眼睛，仔细观摩起了申鹤的五官
“你......不是蒙德人......” 空放下高高抬起的拳头，笨拙地从申鹤身上爬了起来，坐到床边，眼神有些空洞 派蒙从沙发上飘到空的身旁，神色有些担忧：“空你没事吧？” “......” 申鹤跪坐在空的身后，双手环住了空的脖子，空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但终究还是没有将她推开 “我们离开蒙德吧，”申鹤的下巴靠在空的右肩上：“和我一起回奥藏山，再也不回来。” “那个蓝发，劳伦斯家的......” 空的呼吸有些急促：“特瓦林也还没死，它还活着，我就不能走......” “它不该死的，它不该死......” “它不该，我、我不该死——” “我不该死的，该死的是......” “空！！清醒一点啊！！！” 派蒙将空从特瓦林的记忆中拉了回来：他是克隆人，派蒙是第一个给他下命令的人 克隆人会听从第一个对他下命令的人的任何指令 空苦笑着摇了摇头：“抱歉......” “你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嘛！”派蒙双手叉腰：“我就知道那个卖唱的一点都不靠谱！现在特瓦林也没完全解脱，你左臂的骨头又被踩碎了，现在你的精神也不正常了——” 空抬头看向房间里的时钟，已经快到了和优菈约定见面的时间 申鹤搂住空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别去了，好不好？” “我如果不去，那家伙肯定会在广场上一直等我的，”空抬手揉了揉申鹤的脸颊：“蒙德的这群巨婴们肯定会抓住机会辱骂她，我对他们的印象也会——” “麻烦死了，随便找一个闹事的杀掉，其他人不就......” “空！！！” 空的眼中再次恢复了高光，扭头看向申鹤，发现申鹤的脸上多了几道抓痕 “我......” 空伸出手，想抚摸申鹤脸上的抓痕 在即将接触到她脸颊的那一刻，他收手了 “对不起，”空抿着嘴，打开房门 “我......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