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侯爷最近太忙,就给我拒了。”
姜映梨:“……既是孟侍卫所言,那就再等等吧。”
“我听闻,萧侯爷不日就要离开,前往京都。我,我不瞒姜大夫,与你说句实话,我这般急切,并非仅仅只是想感谢侯爷。”
“还因为我不知是得罪了何人,想置我于死地。若侯爷肯接见我一面,想必对方也会投鼠忌器。”
见姜映梨不为所动,陈重咬了咬牙,压低声音道,“我愿意把药材再压两成价。”
闻言,姜映梨果然有了反应,她笑眯眯道:“若是侯爷再有召见,陈先生可与我一道。”
“多谢!”陈重松了口气,连连拱手道谢。
然后,姜映梨就带着药材匆匆离开了客栈。
药材是直接送去了盈泰堂,护院也没提价钱,把东西送到后,立刻就离去了。
姜映梨心情很好地回了小院,李玉珠和沈桑榆已经把小院收拾得干干净净,院子里飘着可口的饭菜香。
沈桑榆刚把碗筷摆好,见到她,连忙迎了上来。
“姐姐!”
“今日如何?”
沈桑榆觑了眼厨房,小声道:“我陪着出去找了会儿,然后娘看到有人卖鱼,就买了两条回来了,也没再提要找人了!”
“看来这情绪快过去了。”姜映梨颔首。
说话间,就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沈桑榆忙跑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时,不由愣了下。
姜映梨走了过来,没想到门外的竟是孟藻。
她微讶,“孟侍卫何事?”
孟藻略一点头:“侯爷明日想请沈姑娘去一叙。”
沈桑榆闻言,悄悄地往姜映梨身后躲。
“找我做什么?”
姜映梨拍了拍她的肩膀,抬头望去,“我们可以陪同一道吗?”
孟藻抿了抿唇,“自是可以。”
“好。”
把话传到后,孟藻也没多留,转身就回去了。
沈桑榆这才从她身后走出来,姜映梨问她:“你很怕他?”
沈桑榆小声道:“你不觉得他们身上的气势很可怕吗?”
她是胆大,就是原屠都不怕,可萧疏隐这些人身上的气势跟原屠那样的人是截然不同的。
就是感觉更锐利,就像是刀子,能够轻易把人给刺伤。
让人很是不舒服。
姜映梨没想到她这般敏锐,“……唔,有点。毕竟,他们是行军之人。”
萧疏隐这些人是杀过人的,身上那都是血气洗礼过的,自然跟原屠这些人只是偷鸡摸狗,靠着一脸凶相吓唬人的不同。
沈桑榆:“姐姐,他,他们找我要做什么?”
“应该是想再多了解了解关于来福的事情吧!”姜映梨回道:“萧侯爷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并不会因为来福的事,迁怒旁人的。”
闻言,沈桑榆忍不住道:“若是可以,我希望死的是我,而不是来福!”
说到这,她眼眸一红,喉咙也不由哽咽。
姜映梨蹲下了身子,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歉疚道,“对不起,姐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别太过害怕。”
“如果说的方式不对,你别介意。”
沈桑榆抿了抿唇,扑到了她怀里,蹭了蹭她的脖颈,“抱歉,姐姐,我不该跟你吼……我,我就是难受!”
“我想爷爷,想来福……”
虽然遇到姜映梨,遇到娘她们,她感到很幸运。
可她还是更愿意跟爷爷和来福,待在那个破庙里。
姜映梨搂紧了她。
她当然明白沈桑榆的心情。
就好比曾经的她一般。
这时,门口传来动静,是姜青檀回来了。
见到这一幕,姜青檀探头好奇地打量着。
姜映梨朝着他摇了摇头,姜青檀撇了撇嘴。
这沈桑榆可真讨厌,总是跟他争姐姐!
好在沈桑榆很快就松开了,见到门口站着的人,她抹了把脸,就羞赧地跑开了。
“阿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姜映梨问道。
姜青檀:“中午的时候,我跟着村里的车出来的。今夜县令大人邀请姐夫他们这些举人过府庆贺,所以姐夫让我回来通知你一声,今夜不回来用膳了。”
“行。那咱们四个人就简单吃吃!”姜映梨又问道,“郁齐光可回来了?”
“回了,也是跟我一样,中午就回来书院了。 ”
“那件事,你可跟史家大哥提了?”姜映梨问的是借钱的事情。
姜青檀闻言,忍不住拍了拍头,“哎呀,我给忘记提了。等明儿个我再说说。”
此时,李玉珠出来喊道:“该用饭了!”
姜映梨和姜青檀就停止了说话,将情况说明后,四人就开始吃饭了。
晚饭很是丰盛,三菜一汤,特别是那道红烧煎鱼,甚是下饭。
李玉珠吃着吃着,蓦地开口道:“既然阿檀也回来了,明儿个我就回村了。总是待在这是也不是办法……而且,我这几天想了想,上回可能恨得是眼花了。”
“是我,是我太想孩子爹了。”说到这,她垂下头,眼眶泛红,喉咙哽咽道,“是我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