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罗宝珍还是和陈楚辉去
回到家,又备了一节课后,罗宝珍起身洗漱。
陈楚辉已经和大宝在床上了。
罗宝珍今晚说了个成语故事,大宝很快睡着。
“陈楚辉,走啦。”罗宝珍悄悄说道。
等回到房,罗宝珍就跟陈楚辉说明天的事。
“明天家里会有好几个小朋友来玩,我准备给他们做点南瓜饼吃,怎样?”
陈楚辉把被子打开,“挺好,明天我也休息。这小子,年纪不大,还挺有范。”
罗宝珍知道陈楚辉说的什么意思。
大宝是幼稚园年龄比较小的,但他说话逻辑强,一些比他大的还能跟他的玩,听他的话。
也是稀奇事。
罗宝珍等陈楚辉关灯,习惯性的滑进陈楚辉怀里。
陈楚辉吸一口罗宝珍身上的馨香,实在好奇,“媳妇,怎么你身上哪哪都香?”
罗宝珍抓起小把头发闻闻,“是头发吧?我用了发油的,那个香。”
看陈楚辉的手开始不安分了,罗宝珍的裙摆渐渐往上。
罗宝珍故意溜开,“好困啊,陈楚辉,睡觉啦。”
陈楚辉跟着罗宝珍移动,最后还是强势的把人拉进怀里。
手直接附上想附的位置,指尖轻点慢揉。
罗宝珍咬着唇,羞涩出声,“别……”
最近,罗宝珍也是发现了,这几天,陈楚辉晚上睡觉前,不管那样不那样,都喜欢这样玩一会。
陈楚辉的探索似乎永无止境,他冒出句荤话,“好软,挺舒服。”
罗宝珍赶紧双手交叉到胸前,“别闹我啦。”
陈楚辉还是舍不得放开。
罗宝珍的好胜心来了,她干脆放开,然后侧过身,红着脸做了她平时不敢的事。
“你,你摸我!我也摸你!”罗宝珍就是想要在老虎身上拔毛。
陈楚辉吓一跳,手都没来得及抓住。
两人都安静了几秒。
直到罗宝珍手心的感觉很快变化,本来还算柔软冰凉,渐渐刚硬发烫。
她立马松开,“睡觉!睡觉!”
这还睡个毛线!
陈楚辉稍微用力揉了几次,把罗宝珍手压到头顶,嗓音低沉压迫,“媳妇,来!敢摸就要敢承担后果。”
“你这几天都好多次啦,不累的吗?”罗宝珍躲着陈楚辉的嘴唇。
陈楚辉亲不到嘴,就亲脖颈,“不累。”
这事,每次都是陈楚辉占据了主导。
很快,罗宝珍便软了下来。
只是,今晚有点小意外。
两人太过于兴奋,太过于沉迷。
一向在最后时刻保持头脑清醒的陈楚辉,今晚有点压制不住。
“媳,媳妇,要不……”
陈楚辉手掐着罗宝珍的腰,后背全是细汗。
这关键时刻,他第一次犹豫了。
罗宝珍哪里管这么多,只觉得身体难受得紧,她主动抬臀迎合。
这一动,让陈楚辉后背脊椎骨发麻。
负距离接触更深刻,陈楚辉被逼无奈,只好缴械投降。
“嘶……靠!”
一番猛烈过后,陈楚辉懊恼。
给罗宝珍清理好,陈楚辉把人抱进怀里,“媳妇,有了的话,咋整?”
罗宝珍累到闭眼不确定的回:“应该不会吧?后两天我就要做‘好事’了吧。”
陈楚辉算了算,好像是是这几天。
听罗宝珍呼吸渐渐平稳,他是睁眼看着头顶天花板,想了半个晚上,才睡着。
第二天,陈楚辉带着大宝跑步回来,又从食堂带了早餐。
罗宝珍这才悠悠转醒。
门一开,陈楚辉走进来。
“媳妇,还睡不睡?”
罗宝珍坐起来,揉揉腰,摇头,“不了。不知道大宝的小朋友啥时候来玩啊,我早点起来做南瓜饼。”
陈楚辉把床边准备好的衣服递给她,“也行。”
罗宝珍接过衣服,刚想换下睡衣。
突然,小腹一阵胀痛,这该死的熟悉感!
罗宝珍直接站起,跳下床,就往卫生间跑。
陈楚辉以为出啥事了,连忙跟着追到了厕所。
“媳妇!怎么了?”陈就辉在门外敲着门问。
蹲在厕所的罗宝珍看着那一抹红,楞了楞,红着脸叫陈楚辉帮忙,“陈楚辉,你帮我拿点厕纸,我那个来了。”
还想敲门的陈楚辉楞住,随即乐了,“我去拿。”
昨晚白担心了不是?
等罗宝珍收拾好,洗漱好出来,陈楚辉也端着碗红糖鸡蛋汤来了。
“把这吃了,肚子痛?”
罗宝珍摇摇头,“其实还好,我每次只有第一天微微痛一两个小时,后面就没事啦。”
陈楚辉这也是听周报国说过,女同志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肚子不舒服就喝红糖鸡蛋汤,对女同志好。
罗宝珍往房里看了一圈问:“大宝呢?去哪啦?”
“吃完早饭,去楼下等人了吧。”
看陈楚辉清早那皱起的眉松开了,罗宝珍故意说:“现在好啦,你不用担心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