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眷不是没想过提醒身边的人即将发生的事,以这种方式阻止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信不信一回事,怕的就是,事情都被她预言了,大家都把她当成不祥,一把火烧了她。 就算自己冲到大街喊,宋千帆以后会造反,宋千帆以后是个危害朝廷百姓的暴君,也根本没几个人会信。 只会引来杀身之祸,还浪费了时间。 就像现在自己提醒了两句,宋千杭这副诧异的样子,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算了,你就当我是和离后,对你大哥心怀不满,胡说八道的。” 宋千杭却道,“你说的我记住了,谢谢。” 苏眷微微一愣,“?” 【他这样子.是信了?】 宋千杭目光柔和,她说的,自己一直都信的。 敬王妃脸色一白,但心里又不舒服,“王爷,帆儿的爵位可不能给杭儿.” 宋千杭到底是跑来帮忙了,就算是两个箱子,两个姑娘家搬,也是重啊。 直到将箱子放在了王府大门口,冬冬揣着银子,准备去雇辆马车,宋千杭立马拦住,“别啊!” 就在这时,敬王妃出来了,府里头牵了一辆马车出来,虽然没有宋千杭那辆豪华,但也不错了。 敬王妃:“那还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你看把咱们帆儿给害的,现在丢了官还得闭门思过” 敬王眉头一蹙,“你这问的什么话,难道不应该去送一送?” 敬王妃气急,冲着敬王吼,“宋旻!你这胳膊怎么总是往外拐!” 她心头不快,却听丈夫道,“他干的那些混帐事,丢官也是太便宜他了,怕是长不了记性!” 总算是能把这克星给送走了。 结果苏眷和冬冬两人一个力气比一个大,抱着箱子就往外头走,半点不喘,宋千杭跟在后头,连手都插不上。 她拉过苏眷的手,亲昵道,“怎么说也婆媳一场,陛下的旨意一日未送来,你就还是我们王府的人,又岂能让你自己走回去?” 宋千杭又劝了两句,一边示意小厮去将自己的马车牵来。 苏眷犹豫了一下。 宋千杭:“.”被我喜欢有这么可怕吗!? 知道陛下准了苏眷跟自己儿子和离这事,敬王妃当天晚上就多用了两碗米饭,这心里是一个舒畅啊! 对儿子今日的处置,他觉得实在是罚的太轻了,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如此一来,朝中怕是有些声音,会对此不满。 【可怕.太可怕了!】 “王爷,你说阿眷明日搬走,我要不要去送一送?” 欠下的也早该还完了,何至于还赔上本该属于帆儿的荣华富贵。 “雇马车多浪费钱,你这一个月的俸禄也没多少,还是留着自己,坐我的马车回去,我正好要去吃酒,顺路送你。” “其实丢官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帆儿以后是要袭爵的,当个亲王也好,可比当什么官要轻松的多,也省得我瞧着心疼。” 宋千杭懵了,都要和离了,还有什么亲戚关系? 苏眷越想越可怕,【以后还是离宋千杭远点好,这兄弟俩,一个都招惹不起。】 次日正好休沐,苏眷和冬冬两人将箱子搬到了院子,一人还背着一个行囊,准备离开。 她转身将箱子合上。 就算是再亏欠,这么多年他要什么,府里头可都给了,钱财那是用不尽的,平日里再胡闹败坏敬王府名声,自己也只是说两句,从未罚他。 他放开了手,看着脸色难看的妻子,板着脸,低声呵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敬王脸色一变,捂住了妻子的嘴,看向屋门口,见没人,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一个跟自己大哥和离了的疯女人说的话,也信了?】 他抬起的步子僵了片刻,自己要是对她有点意思的话,不是正常事吗,这很可怕吗? 【先不说我现在的身份,大家有点亲戚的关系,这要是真的,敬王夫妇还不得气到吐血?】 听见她这话,敬王却很是不满,“我不是说了吗,将来我会请旨陛下,让杭儿袭爵” 那一张脸突然凑近,宋千杭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突然想到除夕雪夜那天,耳根子顿时有些发烫,“你怎么又胡说八道了?” 宋千杭前脚抬起,就听见后方传来的声音。 她是真没想到,丈夫到如今都还在想着这事。 要是将来,宋千杭有些出息,自己自然也不必担心他将来的路怎么走。 敬王妃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