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
“真把勐冒给炸了?!”
林闵贤坐在小院里惊呼出这两句话以后,仿佛要用双眼看穿院墙似的,死死盯着墙体。
墙外,林曼妙靠在墙上回应道:“炸了。”
“这件事如今成了国内外所有媒体的热点新闻,据说一开始媒体机构还想稍微压制一下新闻热度,可视频被上传到网络上之后,却根本压制不住了。”
“转载量从一个地区到一个国家、在从一个国家蔓延到整个亚洲,最终开始在亚欧非南美乃至全世界进行转载,用时还没超过一个钟头。”
“现在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痛骂声,说这才是新世纪开始之后的第一刽子手。”
林闵贤停顿了很久才说出了一句:“他怎么敢的?”
“姓许的怎么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呢?”
“好像不是姓许的干的。”
“啊?!”林闵贤一下站了起来。
林曼妙解释道:“听说是姓许的一个手下干的,就是那个勐冒的县长。”
“放屁!”
林闵贤破口大骂:“就这弃车保帅的招,老子穿上军装之后就不玩了,央荣有多大胆子敢直接炸死二十万人?老乔活着的时候,他就没做过主,老乔死了,你觉着一个没做过主的人,敢做出这种决定么?”
“那我上哪知道去。”林曼妙回应了一声。
“阿德呢?”林闵贤急切的问着:“阿德在哪?”
林曼妙答道:“去邦康督战去了。”
林闵贤急的直拍大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打什么邦康?”
“姓许的能狠到这种地步,不趁着这现成的借口把他宰了,往后得成心腹大患!”
林曼妙抱怨道:“我说了,我打电话过去和阿德说,让他找个机会给许锐锋干掉,好给您,给我出一口恶气”
林闵贤才不管是什么理由、什么借口,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的问道:“然后呢?”
林曼妙还挺委屈:“阿德给我拉黑了。”
“不是你什么时候给阿德打的电话?”
“就许锐锋和缅军打起来之前。”林曼妙还在说着,天上一只鞋顺着墙头飞了下来,林闵贤痛骂:“你个死丫头,你坏了我林家的大事,我,我抽不死你!”
林曼妙隔着墙头和林闵贤吵架:“我怎么了我!”
“死丫头啊,你是我和阿德联系的最后一条线,经过你这么一闹,我现在就算是给阿德掰饽饽说馅他也不肯听了,还会固执的认为是我不信任他,一定要证明给我看。等他把邦康打下来,勐能早严实的和铁通一样了!”
林曼妙没听懂,只是站在院外喊着那只鞋不吭气儿。
林闵贤迫不得已再次解释:“那许锐锋凭什么和缅军抗衡?”
“哪来的那么多炸药?”
“他不把底子更厚的勐能挖空了,这场仗怎么打下来?”
“我要没猜错,现在勐能脆的得和一层窗户纸一样,你这不是让我眼睁睁看着一块大肥肉在眼巴前,就是咬不着么!”
林闵贤气的冲到小院门口疯狂砸门,大喊:“开门!”
“开门!”
嘎吱。
院门打开了,红色贝雷帽非常礼貌的敬礼后说道:“领导!”
“电话!”林闵贤冲着他伸出了手。
红色贝雷帽一板一眼的回答:“报告!上面下的死命令,执勤期间绝对不允许带电话,否则,立即枪毙!”
“我艹你大爷!”
“哎,好嘞。”
&t;divtentadv>碰。
门关上了。
那你都骂街了,铁定没什么正事,又不能还嘴儿,和你逗什么贫呢?别哪句话说不对了再让你惦记上,那不是自己找倒楣么。
给林闵贤气的在小院里连连用手背敲击手掌,甩着京剧唱腔唱道:“哎呀呀呜呼呀!”
“这让孤如何是好啊!”
那种惋惜,恐怕只有在葫芦谷没能烧死司马懿的诸葛亮会懂。
邦康。
豪华庄园别墅内,包少爷也愣住了。
他看着桌面上的消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蠕动的双唇没完没了重复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个词,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费了那么大劲儿才把包有粮骗进勐能,拿下了勐冒;地盘到手了以后,还专门递话儿来气我,怎么可能一转脸就给炸了呢?”
“我不信!”
“反正我不信!”
旁边那位穿着军装的年轻人补充了一句:“是真的,如今已经上了国内外所有媒体,全世界都在谴责他。”
“该!”
旁边那位穿着军装的年轻人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这个包少爷。
“你让他许锐锋继续嚣张啊!”
“你让他再威胁我!”
“活该!”
年轻人用手顺着脸颊抹了一下,强忍着压下了这口气,最终说了一句:“哥,我的意思是,这件事对咱们很重要!”
他已经在打直球了,很直很直了:“我还能调动一些人”
“不准去!”
包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