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也在一旁脸上阴沉的看着孟椿,“你说我们偷你的钱,你有什么证据?”
“就是!你个糟心玩意儿,你不想活了还敢污蔑我们,有本事下车给我等着。”年轻女人嘴上骂骂咧咧的。
孟椿装作被吓的瑟瑟发抖,“乘警同志,你们看看,当着你们的面他们都不怕还敢骂人,一点都不把你们放在眼里,可见已经是惯犯了,以前不知道偷了多少了。
我的那五十块钱是我爹一分一毛凑出来的,就是害怕被人偷,特意求人换的五十整钱,乘警同志,不信你搜他们,我的钱就在他们身上!”
乘警听见这话,二话不说的直接搜了年轻男女的身,最后还真的在年轻男人身上搜到了一张五十整。
乘警把钱递给孟椿,“同志,你说的是这个钱吧。”
孟椿赶紧点了点头,“对!这就是我家人给我的救命钱。”
有的乘客直接忍不住朝这一家人吐了口吐沫。
“呸!救命钱也敢偷,真不怕折寿。”
“乘警同志,这种人不用给他机会了,还是赶紧把他们都送公安局吧。”
年轻男人都要气疯了,扑过去要抢回来钱,却被乘警制服住,他疯狂的怒吼:“这是我的钱,这是我自己的钱,这个女人才是个骗子。”
老太太更是气的差点一头撅过去,“这是我儿子的钱我们都能作证,我们根本没人拿她的钱啊,赶紧把钱还给我们。”
天爷呀!
早知道这死丫头这么奸诈,她咋会占这死丫头的便宜。
孟椿还装作虚弱的样子,“幸好我的钱在大家的帮助下找回来了,大家也看看自己丢啥东西了没有。”
这车上总有喜欢占便宜的人,孟椿这话一出,不少人赶紧匆匆的回去翻包,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我包里的二十块钱没了。”
“我的也是,我的十块钱也被偷走了。”
“我的钱也被他们偷走了,赶紧把钱还给我。”
叫嚷着丢钱的乘客上来拉扯着年轻男人一家,逼着他们拿钱。
“我、我根本没有偷你们的钱!”年轻男人差点气吐血,嘴里的牙都快咬碎了。
老太太更像是天塌了一样不知作何反响,他们就是蹭个卧铺票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招谁惹谁了。
最后涉及的金额太多了,乘警没有办法,火车一到站,直接把他们一家人全都押送到了当地的公安局。
年轻男人被押走钱还在吼着:“我们没有偷钱,把我的钱还给我,那是我的钱!”
周围的乘客听见这话根本没人信他们,只有孟椿信他的话,那五十块钱确实不是她的,是她上车的时候看见年轻男人拿出来炫富的,谁叫这家人这么不长眼,非要占她的便宜。
她的便宜哪是那么好占的,她又不是圣母!
这五十块钱就是半夜吓到她的精神损失费。
孟椿躺在卧铺上,周围终于清净了。
直到下车孟椿都没再遇上啥奇葩的事,她拖着大包小包下了车,竟然在站台上看见了肖海朝。
肖海朝赶紧跑过来接过了孟椿手里的大部分东西,“孟姐我就知道你今天回来,特意来迎迎你,你一个人可真够行的,我差点以为你着了他们的道了。”
“孟姐,你以后打算咋办,孟成山都知道你跑了,你回来不怕孟成山找到你?要我说,你就该跑到别的地方,让孟家从此找不到你!”
孟椿摇了摇头,“其他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街上又都是盲流,我一个孤身女同志很容易被人盯上,还有我的户口什么都在这,我哪能去别的地方生活。”
再说了她凭啥要躲要逃,孟成山三番两次想要害死她,她不亲眼看着孟家一家都付出代价,她怎么能安心!
孟椿没再说这个,转头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情,“他们一家现在什么情况?”
“别提了,孟成山竟然说你们姐妹情深,孟二妮怀疑吴良平身份不对劲,偷偷跟了上去想去提醒你,哪成想你知道后,把孟二妮撇下自己跑了,真是够不要脸的。”
肖海朝一脸不忿,他真是没想到孟成山实际上是这种人,也太会装了。
孟椿就知道孟成山会把一切都推到她身上,她继续问道:“那孟二妮和孟刚两人呢?”
肖海朝:“孟二妮现在还没找到,孟刚在监狱里,孟成山还在想办法捞他呢。”
孟椿心里冷笑,既然全都推给了孟刚,她可不会让孟刚这么轻易的出来,曹家的曹新民虽然托关系逃脱了死刑,可是和孟家的仇是结结实实的结下了。
如果曹家知道了孟刚在监狱,那孟刚想出来可就难了。
孟椿:“走吧,先去之前租的库房。”
他们两人把这些衣服堆放在了出租屋里,她打算先在这里搭个床,凑合着先住着再做打算。
她和肖海朝两人去废品回收站找了块破木板,又捡的石头块,简单的搭了个床。
孟椿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行了,明天早上你再过来就成,咱们一起去摆摊。”
“成!孟姐你晚上记得锁好门。”肖海朝是由衷的佩服孟椿,要是他面对孟成山那手段,恐怕被啃的骨头渣渣都不省,孟姐就是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