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法令,违抗者如何处理,矿山有哪些收益可以留给承包的矿主,哪些需上缴。
赵拓牙疼般咧咧嘴,他发现饱学五车的朝中诸公,竟无人想过开导、疏浚的思路,实在让他不可思议。
“原来如此,所以地方官处置应该是因地制宜的?”
隐约听到有人说:“格物并非坐禅,更与道家无关,你老兄显然是搞错了!”
“嗯,这个是‘堵不如疏’的办法。开拓沟渠,让拥堵之水能够安全地泄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是,劳力涌向矿山聚集一处,采矿业就成了乱子多发的行业,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他禁不住打开折子,找到李丹关于矿山管理这段,又仔细读了一遍。
虽然派太监这事不是在自己亲政时的决定,但史书里肯定把这个帽子让自己来戴的,他觉得气闷,自言自语道:“该如何做才是最好?真想找他来当面问问。”
“是。”卫书办将李丹带头捐输并将其大伯家产充公事说了,然后道:“布政使司有人认为李三郎不尊长辈是为不孝,故而反对给他赐爵,所以……。”
“所以这件事到现在也未落实,可对?”赵拓气不打一处来:“说这个话的人没有脑子么?忠、孝之间,自然是忠君爱国为先,岂有苛求两全的道理?”
“不过学生出发时又有信使来,说湖匪蓼子部近八千人已经抵达余干城下。”
他立即想起札子上有李丹对“格物致知”的内容,便起身示意侍卫开了门,并制止了另一名侍卫想要干预众人讨论的举动,
他们常和降卒围坐相谈,对比现今吃饱喝足的日子,揭发长官罪恶及残虐行径,故而降卒归顺后便无意再回头矣!他们管这个叫做‘忆苦思甜’……。”
走到廊道上,站在刚刚好可以向下看到众人头顶的位置,想听得更清楚些。
“魏丛喜从未阻止过各位辩论,也未说过辩论不可取。在下只是觉得说得多不如做得多,所谓知易行难,正如是也!!
不做任何事,便不知其难处、弊端在哪里,空逞口舌之快。就如那庖丁解牛,看上去唯手熟耳,然自己不动手,又焉知其中奥妙险阻?”
“哈!!难道魏兄事事都要亲历亲为?莫非要吃口饭还需躬耕陇亩,那要农人作甚?”
“哎,各位、各位,学生以为这个话又偏颇了。君子欲达,其实不必事事亲为,体尝若干即可。魏丛喜的话对,韩会之的话也有道理……。”
“唉,你邓子期就是会和稀泥!”两边的人都不满意,这和事佬摊开两手无奈地叫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