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目前不行!!
“没关系,只要你说的是实话,我点时间听便是值得,最怕那种既耽误了别人功夫,而且还是造出来的谎话,那我才叫冤枉!”李丹呵呵一笑说。
“是吗?”李丹注意地看她:“但是你在桃娘身上下了那么多功夫,总不可能只是为了让她来接近我,而后给你一个‘说实话’的机会吧?”说完他身体向前倾:
“这样大费周章,你到底想和我说些什么?想让我帮也必争取个亲王的待遇,还是说服陛下不要册封乞蔑儿,改为册封也必汗,避免双方间的战争?”
如果香玉能够倒向我们,这是个极好的反间机会!
但目前京师里有多少这种暗棋咱们不了解也不掌握,看来香玉所知也有限。我觉得还没到上报有司捉拿的时候,证据也远远不足。
特别,是这些三教九流和从事贱业的人,他们是最容易被拉拢和利用的对象!”
审杰叉手回答:“已经安排一个五人组跟着,另一组人分别在清溪路和酒仙桥租房子。这样余音阁三面都被置于监视下。”
“我也很想知道谁这么恶毒?”李丹眉头拧成一股:“难道皇上和他有深仇大恨,非要这样搞他才看着爽快?适
“看来探郎不是光顾着考试,而且这市井流言你也很注意呵?”香玉惊奇地说了句。
前几年一直没有人理睬,被丢在这里好像是给忘记了,直到去年才开始有消息带给妾。”香玉在李丹指给她的椅子上坐下:
“还好妾的父兄没忘记我,他们不知怎么打听到我在这里,于是找了个为驼队护标的武师,托他和他徒弟悄悄地给妾带信。要不是他们,妾连娘亲去世的消息都不知道……!”
他说话做事的方式与人甚是不同。如果是别人,要么做出怜香惜玉状,要么慷慨地大包大揽,要么冷言冷语挖苦讥讽,总之都不会这样直白地戳向人心深处。
她认为这样,就可以使也必调动汉军参战,给他们战场上反戈一击、弃暗投明的机会。我把她驳回去了,那只是短视之见。
“你知道天葬吗?”香玉皱着眉问。
“至于香玉提到的想帮她父兄甚至所有愿意归来的汉军求得赦免这事,三郎怎么打算?这个咱们也没法答应或者不答应,权力还是在皇上和朝廷那里。”
李丹回身:“茂才兄,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说说你的看法。”
“对谁有利,谁的嫌疑最大。这样想并没错。然而这件事却和也必汗无关。”香玉说:
他说完叹口气:“本以为京师繁华地,谁料却是满路荆棘。这才多久就遇到这种事了,你们看是不是比余干还要凶险?”
“真不亏是带过兵的探郎,比并不那班只懂之乎者也的老爷们可强多了!”香玉轻轻拊掌,艳媚地笑道:“我若不然引荐阁下给大汗,兴许他一高兴就把你赏给妾了呢?”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你家实际是仓促下随着前朝皇室逃亡草原,可没想到越走越远。那你曾祖父、祖父都葬在那边了?”李丹问。
香玉犹豫了下,终于开始讲述自家的经历。李丹见她开口,指张椅子让她坐下,然后自己也上前在她对面坐了。
任何交易的前提都是公平、公正,你如不想公平交易,那此事作罢,大门在那里,请便!”他说完,玩味地看向对方,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自己说的,也必让你注意草原南部和朝廷动向。可你呢?你究竟在想什么,想做什么,要达到什么目的?难道这二者不矛盾么?”李丹似笑非笑。
萨满和黄教重新成了国教,道教、耶教、穆教在克尔各是被禁止的。听说那边超八成的人已重新披袍子、背牛角弓了。”
现在,究竟你想对我说什么,请原原本本、不兜圈子地告诉我,否则我不能确定是否该帮你。”
“我……。”香玉咬咬嘴唇,心里突突地跳。片刻后她却释然了,冷笑着呷口茶:“我干嘛要忠于他?
当然详细我并未讲很透,只是说乞蔑儿未完成漠南各部整合,无力对抗克尔各,真要刺激了也必,他倾注全力南下乌拉挡不住,所以没必要更多拱火。”
“就算我不想理睬,但翼龙卫的耳朵可灵着呐!”李丹冷笑。
“你家里是跟从哪位大汗的?”
甚至有可能不止克尔各人这样干,其它各部恐怕多少都有这种现象,只是也必对我朝威胁最大、敌意最大,所以他布下的棋子是极有威胁的。
“还是按三郎说的办,他的话有道理,而且暗战不比明战,咱们平时还得像平民那样过生活,其实是很不易的。”吴茂说完,转个话题:
“是这样的!”香玉赶紧点头:“父亲来信中说,如今草原上已彻底没了中原服饰,全部改回厄古的习俗。
李丹这种问法显然他对厄古部有了解,不像那些人一样傲慢和无知。“妾家里是克尔各部汉军左翼万户。”她微笑着回答。
他也必布局,我们也可以,来而不往非礼也!对吧?
“长生天在上,妾说的可都是实话!”
当然,兹事体大,我会秘密征得皇上的同意。”李丹看着二人:
“若是能让汉军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