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凶卦,意思是说无论太子妃是在宫里还是明日回娘家府上,都是大凶,而且此卦暂且无解,望太子妃小心行事,因是无解卦师傅说也就没必要他亲自出面了。”
夏雨晴气急败坏地把解卦纸撕了个粉碎,然后狠狠地扔在了小僧人的脸上道:“放屁!给本宫接着打。”
小僧人双手施礼之后,又开始继续地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夏雨晴看都没看他就出了安龙殿,明峰紧跟着问:“太子妃是要去找太子殿下么?”
“当然,不找殿下难道本宫自己回去。”夏雨晴没好气道,明峰立刻紧走几步在夏雨晴的前面引路,他们很快就到了雀山顶的进山口。
夏雨晴见只有一顶轿子停着,而太子殿下的轿子早就没了踪影,一旁的侍卫像是在和明峰说了什么之后,明峰立刻回到夏雨晴的身边道:“太子妃,太子殿下难受得紧已经回皇宫了,留下话让太子妃不要介意,不如咱们也尽早回吧!”
夏雨晴脸绷得如一块硬石板,可她就算现在朝眼前这个笑面虎侍卫发火也没用,她知道这个叫明峰的侍卫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心腹,和那个装模作样的佳月是一丘之貉。
她也没说话,推开明峰直接就朝轿子走了过去,其实莫清欢说是爬山,他们根本没有爬,是这些个侍卫和轿夫在爬,而且这下山的路更是不好走,夏雨晴坐在轿子里却是在想刚才解卦纸上面的那个凶字。
按理说如今她这太子妃之位应该是坐稳了,而父亲也当上了国相爷,可谓是什么后顾之忧都没有,这凶从何来?
等轿子下了雀山,太子殿下的马车竟然还在,明峰问过之后对下了轿子的夏雨晴笑着道:“殿下还是念着太子妃的,特意把他的马车留给你,想着能让太子妃坐得舒服些。”
夏雨晴再不好板着脸,被到时候被这个明峰回去告了她的状,她问道:“那殿下怎么回去的?”
“太子妃放心,太子殿下自然是坐小轿子回去的。”
夏雨晴嘴角一丝不屑道:“那我们也快些回去吧!也不知为何来这破山,福气没沾到还触了本宫的霉头。”
待夏雨晴上了马车,明峰才暗暗地松了口气,他现在很羡慕留守在宫里的明辉,以后伺候太子妃的差事看来是能推就推了最好。
回到东宫的夏雨晴先是回了雅居苑,这大白天的她总不能窝在后殿,雅居苑的宫女见太子妃进了门,都赶紧到跟前施礼道:“太子妃万安。”
夏雨晴在雅居苑还是很受用的,而且她决定要好好调教雅居苑的这些宫女们,就如在安国侯府一样,心腹是必不可少,因为在这皇宫身边只有一个谢嬷嬷还是不够的。
夏雨晴命令道:“这雀山上的晨露重,去给本宫煮些暖宫汤来,等本宫从国相府回来之后,可是要教教你们规矩了。”
雅居苑除了干粗活的四个嬷嬷,另外还有八个宫女,且这些宫女都是身有背景来探听东宫殿下的身边事的,可夏雨晴不知道这些个宫女的来历,她把在安国候府里的那些做派又全都摆了出来。
谢嬷嬷此刻正在小厨房亲手给夏雨晴熬制甜汤,说是甜汤实际是赵之霜给她们带着的方子,据说喝下去之后,很快就会怀上子嗣,她正煮着就见一个嬷嬷急匆匆的来找她道:“谢嬷嬷,太子妃已经回来了,坐殿下的马车回来的。”
谢嬷嬷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去迎夏雨晴,等谢嬷嬷回到雅居苑的时候夏雨晴正在对一个叫水仙的宫女发火,谢嬷嬷见水仙跪在地上,隐约可见裙底
夏雨晴见谢嬷嬷回来了,依旧也是没有好脸子道:“你去哪里了,留这些没用的东西在这,你是怎么教她们的,茶水都不会沏。”
谢嬷嬷一眼就看出夏雨晴是在发邪火,不过她确实也告诉过雅居苑里的这些宫女,太子妃喝的茶温度是一定要控制好的,既不能烫嘴也不能太温,沏茶的时候手摸壶身微微烫手火候正好,谢嬷嬷的手指前端也是早就被热水烫出了薄薄的一层茧子。
她立刻对水仙低声骂道:“你这贱婢,这怎的教了这一半天还不会,快滚出去别在这惹太子妃生气。”
水仙留着泪忍着膝盖的剧痛起了身,她抻开裙子的一角,把地上的茶杯碎片都捡了进去,这才说道:“太子妃息怒,奴婢告退!”
谢嬷嬷眼见水仙的膝盖处裙衣上全是斑斑血迹,想必刚才是跪在了茶杯的碎片上,她无心顾暇水仙的伤情,归根到底也是这奴婢自己笨拙,她卑微地笑着安慰夏雨晴道:“太子妃您别和她们一般见识,老奴是去给你做甜汤去了,就是因为知道她们不知太子妃的习惯,亲自去做才放心。”
夏雨晴气不顺道:“谢嬷嬷,自本宫入宫以来,怎么就感觉哪里都别扭,你就说今日在雀山吧!明明本宫什么香膏都没擦,可太子殿下还是反应巨大,竟然扔下本宫自己先回来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如若真是这病治不了,岂不是以后都要离本宫八丈远了。”
谢嬷嬷皱着眉问道:“那太子妃今日可是在雀山许愿了,虔诚些兴许昨日那一次就能怀上了。”
“许个屁愿,还没等本宫许愿就非要本宫抽了一卦,而且还是个凶卦,本宫还哪有什么心情许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