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声,司马季的一箭射中了一只雉鸡。那雉鸡“仆哧”了一下,倒在地上。司马季收起了强弩,“哈哈”大笑道:“好肥美的一只雉鸡!”
突然,司马季见山凹约十丈开外的红椎树下的草丛中有东西在摆动。他在隐隐约约之中,似乎看见又是一束雉鸡的尾巴,当下遂拉足了强弩,瞄准那“雉鸡”。随着“嗖”的一声,一支响箭已向那“雉鸡”疾射了过去。
司马季在心中暗想:“料你也逃不脱本王的弩间利箭。本王要在你的头上暴射!”那料就在他得意间,耳边却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司马季当下心中又一怔:“此间的雉鸡怎么会发出女人般尖叫声呢?”他迅速跃了过去。只见一个约二十芳华,长发披肩,面若桃花的女子半躺在草丛之中。她右脚小腿还插着一支箭,殷红的鲜血染红了那女子洁白的长裙。
那女子见司马季上前,双手摸了摸箭身,口中却“哎哟!哎哟!”不停地呻吟着。
司马季又惊又喜。他俯下身子,细声细气地问那女子道:“姑娘家,你受伤了?难不成是本王射了你?”
那女子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含情脉脉地向司马季看了过去,又“哎哟”了一声。司马季只见那女子酥胸高耸,性感诱人。
司马季那明亮的眼睛接过那女子的眼神,狠不得将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装在内心的最深处。他当下心里暗自欢喜:“此女子气质非凡,莫非是上天赐给我司马季的尤物?”
那女子突然缓缓地撩开了长裙,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大腿。司马季目睹那女子雪白的大腿,深深地咽了一口气。他悠声说道:“姑娘家,千万别慌。待我将你脚上的利箭拔出!”
那女子凄然一笑道:“那就有劳军爷了!”司马季悠声说道:“是我射了姑娘,我对姑娘的伤负责到底!”他当下遂轻轻地帮那女子取下小腿上插着的箭支,又从怀里掏出了金创药,为那女子的伤口敷上。
那女子柔声地对司马季说道:“军爷,你可真是好人!”
司马季朝那女子“哈哈”一笑道:“所有镇汉的人都说军爷我是好心人!”他说着又急忙撕下了贴心内衣的一角,为那女子把扎起伤口来。
司马季扶起那女子,悠声问道:“姑娘家,你是哪里人氏?大热天的为何跑了出来?”
“回禀军爷,小女子是东阳柳家庄柳梦雉。只因父亲欠人钱财被活活打死,东家强要小女子去抵债,小女子不从,只好跑了出来。哪知道却走错了路。这下可好,父亲身亡,我身上又遭了箭伤。军爷呀,你可让我怎么活呀?”那女子一边说一边痛哭了起来。
司马季见那柳梦雉哭得如梨花带雨,好不凄美。他当下悠声说道:“哦,原来是柳梦雉柳姑娘,想不到你家可真穷!”
柳梦雉又泣道:“军爷呀,你可别说要去我家玩,我家可是穷得没门!”
“柳姑娘切莫要悲伤。你跟我回去,我会将你安顿妥当!”司马季又道,“哦,对了,下次如果走错了路,要记得拐个弯!”
柳梦雉听得司马季那贴心话语,顿时心头一阵高兴。她遂抹干了脸颊上的泪花,转哭为笑道:“军爷果真是好人,小女子我三生有幸!”她说着就慢慢地倚向司马季,一阵幽香飘进了司马季的心田。
“还没请教军爷尊姓大名呢?好容小女子日后相报。”柳梦雉朌颈低垂,柔声问司马季道。
“实不相瞒,某乃镇汉司马季,人称镇汉王!”司马季笑道:“柳姑娘呀,你日后称我司马大哥就行了。”
“那怎么行呀?”柳梦雉娇声娇气地对司马季喊了一声“镇汉王!”,又甜甜地唤了一声:“司马大哥!”
司马季被柳梦雉这么柔情一喊一唤,当下就觉得心花怒放,心神荡漾。他“哈哈”笑罢,又和柳梦雉聊了一些趣事,竟将那狩猎之事抛在了一边。
眼看约定狩猎的两个时辰就要过去了,司马季抱起柳梦雉往“速影”的马鞍上坐去,然后又纵身跃上“速影”,坐在了柳梦雉的身前。
柳梦雉一只手紧紧地抱住司马季,一只手牢牢抓住司马季射中的那只雉鸡。司马季一牵马缰,又“驾”的一声,遂打马归去。
山路岖崎,“速影”起伏奔驰,柳梦雉的酥胸紧贴着司马季的背间,不停地起伏荡漾着。
司马季险些把持不住“速影”的缰绳,他“咦”的一声喝住了“速影”。那“速影”骤然止蹄,又昂着长嘶了一声。
司马季突然扭转头来,右手搂住柳梦雉的脖子,将嘴吻向那柳梦雉那桃红的嘴唇。柳梦雉将手中的雉鸡放地上一丢,将两只手紧紧地搂向了司马季那坚实的腰间。柳梦雉“啊”“啊”地轻吟了两声,缓缓地张开了小嘴,伸出了柔软的舌头,猛烈地向司马季的舌间游出了进去。
一阵热风吹来,柳梦雉的飘飘长发拂过司马季的脸庞。柳梦雉含情脉脉地看了司马季一眼,佯作瞋怒道:“司马大哥,你真坏!”
司马季只觉得柳梦雉柔情万钟,那妩媚的眼神简直是“倾国倾城”,他低声地对柳梦雉道:“这世上,有谁能抵得住柳妹你的柔情万钟呢?”
柳梦雉“嗤嗤”一笑道:“司马大哥,你适才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