旸说的话,立马反应过来问宋旸道:“你们两个是少时认识,你还在书院念过两年书,所以你以前……日子并没有之前我嫁给你的那样清贫。” “遭遇了一些变故,你总不能不允许别人有低谷期吧。” 宋旸并不反感程婉问起自己以往的低谷之事,他毫无芥蒂的同程婉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 “我是山长的关门弟子,若是家里没有遭遇变故,应该是早早的就走上了科举之路,不过童生都还没来得及考,家里就遭逢了变故。” 程婉听到最后一句话,她有些尴尬地讪讪道:“我也不是故意问你这件事。” “无碍。”宋旸微微弯腰和程婉四目相对,他眼睛弯的跟月亮一般,“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不能有隐瞒,要坦诚相待吗?” “你这个时候这么听我的话了?” 程婉很是不自在的别过眼睛,她双手不自然的捏着衣角。 宋旸把目光落在程婉空空如也的双手上,他们二人并立而行,又去酒楼把两头牛牵回来。 一人架着一辆牛车,程婉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回去以后我就想休息了,村里人的土豆就麻烦你帮我收收,明天有人到村里来收土豆,你叫他们把重量都计算好,要是有谁吃亏的,我可不管。” 程婉扯着缰绳伸了个懒腰,她毫不掩饰的在宋旸面前露出懒散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