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姜佩诧异连连,心道古代的人说保守也保守,说开放也挺开放。
一想到几十个赤身裸体的大汉扭着腰肢吭哧吭哧地搬运银两,他就觉得羞耻。
画面太美,他不敢想!
“姜大人若不信,今日正好银两入库,您一看便知。”
虽说库银失窃这案子已经被爆出来了,但是库房的存取还是要正常进行的。
姜佩目光流转,一想到自己要置身于那香艳的场面,他就一阵紧张羞涩。
他连女人都没看过,怎么能先看男人呢?
但他确实好奇啊!
“这……祖大人,这不好吧?”
祖平忙不迭上前,搀扶着姜佩,笑呵呵地催促:
“姜大人,您就跟下官走吧!”
姜佩装作一本正经:
“这可是你拉着本官去的啊!本官可不是那种人!”
祖平面露不屑,虽嘴上迎合,但心中暗自嘲讽:来这儿监察的官员都是这样说的!
姜佩此刻就如那误入妓院的少年般青涩,被老鸨哄着送入了妓子的房内。
库房是一处很深的院子,由两层围墙阻隔。
且内墙远远高于外墙。
普通人最多只能到达外墙,而护银处的人可以抵达内墙外,但他们没有进去的权限。
现在,姜佩和祖平就站在内墙外面。
一墙之隔,姜佩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却完全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咱们不能进去吗?”
姜佩皱眉道。
祖平倒是如自来熟一般开起玩笑:
“看姜大人这样子,是很喜欢看那些力夫们一丝不挂的样子喽?”
闻言,姜佩一怔,着急大叫:
“嗯,祖大人你可别乱说,我姜佩可是正人君子!”
姜佩咽了一口唾沫,猛地发现自己怎么好像有些变态了?竟然主动要看男人?
祖平笑笑,这才正经回答问题:
“姜大人想进,那自然是能进,您可是监察使,在这个案件范围内能监察百官。”
“可下官就不一样了,下官的权限只到这儿啊,要不您自己个儿进去。”
姜佩顿感丝丝凉风轻抚,若是他自己不带帮手,自己一人进去,被大汉给强人锁男了怎么办?
他顿感屁股一阵凉意。
“额…还是算了吧,本官在此处等着就行。”
半个时辰后,
进去存放银两的力夫们一个挨着一个,从内墙出来了。
他们果然如祖平所说,一个个赤裸着全身,一丝不挂。
姜佩仔细看去,他们肌肉线条根根分明,壮硕的胸大肌上下攒动,闪耀着一线光芒。
让姜佩看了都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一把。
他咽了咽口水,旋即闭上双眼,心无杂念。
“姜大人,他们已经全都出来了。”
祖平在一旁适时提醒,姜佩这才睁开双眼。
二十个人列成一个方阵,他们身无一物,两手空空。
姜佩不断安慰自己:这只是工作,为了百姓必须坚持看完这不堪入目的一幕。
他慢慢悠悠地走来,围着二十人走了一圈,确定他们没有任何带走银子的方法。
也就是说,如果护银处的防护工作做到位的话,那这存支处是绝对没办法偷偷带走一粒银子的。
「那就只有理银处了?」
姜佩理清一切后,悠悠开口:
“那理银处又是如何工作的?”
祖平面不改色,淡然回应:
“自然一视同仁,凡进入内墙的杂役,都要一丝不挂!”
此言一出,姜佩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这样看来,理银处也没这个嫌疑了。
他点了点头,与祖平客套几句便离开了库房,来到护银处的办公地点。
在那里,二十个门客刚把账本送回太子府,留下一半人在太子府严加看管,剩下十个人带着大壮回到此地,配合姜佩。
姜佩缓缓凑近徐来,耳语道:
“这令牌是太子给我的,你拿着它和小花一起带着这十个门客,进库房内看看有没有密道,看看围墙是不是空心的。”
“要仔仔细细查看,若有必要,可以自行挖开。”
之前陈萤给他的「如朕亲临」令牌已经被要回去了。
他现在身上只有两块令牌,一块是皇上亲自赏赐的监察使令牌,由上等墨玉所做。
它通体黝黑,却又透着丝丝光亮,其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察」字。
另一块便是太子赏的牌子,上书一个「乾」字。
乾者,天也!
执此牌者,就是代太子行事,几乎可以在皇宫里横着走。
徐来眼神一拧,眉眼锐利,沉声道:
“全听先生吩咐!”
做完这一切,姜佩目光深邃地望向大堂。
在那里,祖平正小口抿着茶。
姜佩的假设推演法已经差不多得出结果了。
祖平这人绝对有猫腻!
姜佩先是把祖平看作是可以信任的人,认为他两袖清风。
在此基础上,那护银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