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理对于身后跟了一个人完全没有发觉,他把手背在身后,嘴里还吹着口哨,走路的姿势很得瑟。
因为距离余酒被抓又被放出来,不过是过了两三天而已。李经理只是确定余酒被抓进去之后,就没有再关注那边的动向,省的被人顺藤摸瓜找出来举报的人是他。
所以他还不知道余酒不仅已经被放出来了,而且那几个抓她的还被隔职了,还给余酒赔偿了那么多钱,所以他最近心情好着呢,走路都能哼歌了。
瞧这走路的姿势,拽的二五八万的,徐子将看着就来气,他一直跟在他身后,忍了又忍,等他拐进小巷,发现小巷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立刻冲了上去,从背后直接把麻袋给他套上了,绳子也顺势绑上。
“谁!是谁套我麻袋,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套你麻袋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揍你个孙子!”
徐子将粗着嗓子道,先是一脚把他踹倒,然后拎着棍子就狠狠的往他身上抡。先打后背,再打胳膊,然后是大腿,避开了要害,但是每一棍都抡的很重。
“啊!救命啊!打人啦!救····”
李经理在麻袋里不断的挣扎,还放声呐喊,想找人来救他,徐子将一脚踩在他后脑勺上,直接把他以脸着地的姿势压在了地上,他的嘴紧紧的贴着地,想再张开喊救命,都只能喊出个囫囵的声音,跟捂住了嘴一样,并不大声。
而且,因为徐子将太用力,导致李经理的门牙一下子就磕在了路牙子上,李经理只感觉面门一疼,嘴巴里好像有血流出来了,他用舌尖一舔,发现自己的门牙掉了。
“啊!!!”
“窝,窝的牙齿!”
李经理忍不住惨叫一声,他窸窸窣窣的在麻袋里用手摸索着自己的门牙,说话都漏风了。
“敢招惹你不该招惹的人,这就是你的下场。”
徐子将一点都不怕,只不过没了两颗门牙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徐子将抡着棍子狠狠的把他打了个皮开肉绽,这才把棍子一扔,大步流星的走了。
他去到百货大楼那边,骑上自己的自行车这才回去,而李经理不仅被套了麻袋,还被用绳子绑了起来。他压根就铮不开,别说去追徐子将了,他连从麻袋里出来都不行。只能顶着个麻袋摸着墙慢慢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大声的喊。
“救命啊!谁来帮帮我!”
“救命啊!”
这个时候,大多数人家都回家做饭吃饭去了,也没多少人在外面逗留,尤其是这条小巷子七拐八拐的,还要在前面才有人家住。因此他在这边的惨叫声根本就没有人听见,还是等走到前头了,才有人听见声音,找了过来。
“哎哟,好多血啊!造孽啊!门牙怎么还没了!”
要知道这个年头还没有人会种牙呢,可能大城市有吧,反正乡下是没有这个技术的。可以想象得到以后李经理都要顶着这两个漏风的门洞说话了,他今年也才30多岁呢。人家六七十的都不缺牙,他这样的出去,一张口就要被人笑话了。
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场面有多滑稽,挨一顿打过几天也就好了,但是门牙掉了,绝对是让李经理最难受的事,徐子将也算误打误撞的报复成功了。
不过这还没完呢,徐子将已经盯上他了,准备把他那个经理的身份也给搞掉。他这样的人渣,平时能是个什么好东西,再让他当几年经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姑娘落在他手里呢。
只是好端端的一个谈合作,因为看上了余酒就下黑手,是可忍孰不可忍,徐子将要报复,那肯定就是要报复彻底的。
另一边,徐子将骑着自行车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余酒吃完饭洗完澡了,她带着安安缩在被窝里,正百无聊赖的跟安安聊天呢。
一听见动静就知道是徐子将回来了,余酒坐起来等他,徐子将推门进来,就看见余酒那个期待的小表情,眼神还亮晶晶的,徐子将失笑,他打了一个响指说。
“搞定,他门牙都给掉了,以后说话都漏风,肯定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太好了,他就是活该!”
余酒恨不得放鞭炮庆祝,对于坏人他才不手软呢。
“没错,就是活该,我去洗澡,马上也上床,你和安安先睡。”
“好!”
看见徐子将一点伤都没有受,而且还狠狠的把李经理给教训了一顿,余酒心里十分得劲,她兴奋的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把安安哄睡了,她还精神着呢,徐子将洗完澡进来就看见余酒还睁着大眼睛看着屋顶呢。
“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就做点有趣的事。”
徐子将本来怕余酒有点累,今晚还不打算跟她点什么,一看她精神,他也来劲了,立马摸上床,揽住余酒就开始为所欲为。
余酒半推半就,很快,衣衫滑落,一室旖旎。
第二天,听说李经理去公安局报警了。不过这个时候又没有摄像头,只是依靠人力,公安局的人找不到目击证人,这事就这么算了,他们也没有办法,李经理只能吃下了这个闷亏。
他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余酒她们家对他打击报复,但是他没有证据,他去打听了一下发现余酒早已经被弄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