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妃一句话,差点把李枫惹笑了。
好像她有多大面子似的……
李枫摇了摇头:“奶妃,您还是别为难孙儿了!这琅琊王,不能放。”
“若不然,皇家威严有损,往后谁还把皇家放在眼里?”
“太子!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针对哀家吗?哀家都说了,琅琊王是哀家的义子!”
见她怒气再起,李枫也没惯着!
“侵犯皇威,哪怕亲生儿子也不行,更何况是义子!”
“还请奶妃三思!孙儿这都是为了奶妃好。”
李枫话锋再转,语气即刻变得委婉:
“奶妃您仔细想一想,后天就是您的寿辰了,这个时候你若包庇一个罪犯,是何道理?”
“不但对您不吉利,更是难以堵住悠悠众口!说您徇私枉法,仗着身份护短。”
“再怎么说,您贵为太上皇妃,可不能让旁人在背后嚼舌根!”
这番话一出口,堵得太上皇妃面色一阵红一阵白,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看着没了希望,李枫不可能给她这个面子,于是退了一步:
“好,既然如此,哀家也不多说了。”
“不知哀家能否去地牢里看看兆儿?”
李枫点点头:“这是自然。”
大抵半炷香时间,太上皇妃匆匆进了地牢。
身边的中年白脸太监冷脸呵斥,支开了所有狱卒和牢头。
眼下潮湿发霉的味道,让太上皇妃很不喜欢,急忙抬手遮掩鼻息。
当隔着木牢笼看见带着手铐脚铐的李兆,她再也忍不住了。
“兆儿!兆儿——”
“委屈你了,真是委屈你了!是母妃不对,是母妃没能保护好你啊。”
见状,李兆双目怒睁,眦牙发狠,疾步走上来双手紧握老房门栓!
他近乎疯癫,疯狂摇晃牢房门:“是你!都是你!”
“都是你这个老女人害得本王!你要是控制不了金陵城,控制不了这个狗太子,你就别让本王来金陵啊!”
“本王来了之后才刚开始小试牛刀,就被狗太子以莫须有的罪名抓进这鸟不拉屎的牢房。”
“我恨你!我恨你啊!”
太上皇妃双眼哭红,悲戚戚说道:“我的儿,都是哀家的错!都是哀家的错。”
“错有什么用?你反省认错,能把本王救出去吗?本王先在琅琊地做个潇洒王爷,时机成熟咱们里应外合夺了皇位,到时候你就是实打实的太后,可是现在呢?现在呢?”
“本王不该来金陵你知道吗?都是你这个老女人害了我,是我太高估你了!这金陵城,没有本王想象中的样子。”
“你还号称什么云间居士,狗屁!”
李兆一阵痛骂,将心中的怒火全都发泄出去。
被亲生儿子这么骂,太上皇妃情绪终究是崩溃了。
她掩面边哭边说:“兆儿,你放心,哀家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后天就是哀家的寿宴,到时候哀家会寻到机会,让太子放你出来!这两日,你先忍忍。”
“真的吗?是真的吗?母妃您说的是真的吗?”
“多谢母妃!多谢母妃啊!儿臣在这里给母妃磕头了。”
“谢谢母妃救命之恩!给母妃叩头了!”
霎时,琅琊王李兆变了一张嘴脸。
这一幕转变,将太上皇妃和身边的中年太监都震惊到了。
她没有多想,只觉得琅琊王将情绪控制得好,喜怒自有度,是帝王当有的自控力。
……
回乾清宫的路上,中年冷面太监疾步跟上前:
“太后,真的要将琅琊王关在地牢里两天吗?杂家怕他撑不住啊!”
“要不然夜深之后,奴才带着几个人去劫狱吧?将琅琊王救出来,连夜将其送回琅琊。”
太上皇妃慢无表情,摇摇头道:“不用了!全当练一练兆儿的胆识了。”
“再说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救出来送回琅琊又怎样?不但救不了他,而且还多了一个罪名,太子不会放过他的。”
回到寝房内,太上皇妃越想越想越觉得不对。
太子好端端的抓琅琊王干什么?
若是暗夜弑杀平民,制造动乱的事情被太子知道了,那么就不会关大牢这么简单了。
估计一个时辰之内就得斩首。
想不清,理还乱,太上皇妃喝了几口安神茶,躺在软榻上睡了过去。
彼时,东宫西苑寝房。
李枫躺在王语娇怀里,感受如云端的柔软,以及那舒适的温度。
“哎呀,殿下,您好坏!弄得人好痒痒,昂~~”
“嘿嘿,是痒痒还是抽搐啊?本宫怎么觉得,都扣出了好多水!”
“羞死人了呢!殿下的手指有魔力一眼,妾身受不了了……昂~~”
几番娇嫩声音撩拨,李枫把持不住了,攻城略地,粗鲁暴力。
王语娇虽然面色难受,紧促眉头,可浑身舒爽感难以言说!
不知道过了多久,换了正面攻势之后,她连连抽搐几次,紧接着就如同开闸一样!
水渍都滋到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