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决一声令下,外面瞬间传来粗暴的机械声!
哒哒哒哒——
哒哒哒!
几息时间,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蔓延而来。
苏决顿感不妙,怎么自己的人没冲进来?外面也无打斗声?
“这……这是什么声音?”
他疾步而出,拉开屋门一看,顿时傻眼了。
院子里,处处是横死的骷髅死卫。
苏决看不出现场打斗的痕迹,甚至有的死卫连刀都没来得及拔出来!
“你们……”
“给老子回来!”
孟赟箭步上前,拽着苏决的后脖颈拖到李枫面前。
“跪下!”
“给我们大夏皇叩拜!”
苏决痴愣愣跪在那里,想不明白外面那些人是怎么死的。
啪。
李枫抬手抽了他一巴掌,力气不大不小。
啪嗒!
啪——
接连五六巴掌,疼而不痛的感觉。
正所谓“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你干脆杀了我!别这么打我!”
苏决清醒过来。
啪嗒。
啪。
“大夏皇,你……”
啪,啪嗒!
“大夏皇敬上!苏某给您叩头了。”
“拜见大夏皇,大夏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决服了。
“嗯,平身吧!”
“说说看,朕想知道太子的脏事儿。”
苏决唇齿一颤,犹豫半天说道:“这……这两次刺杀,都是太子指使我做的。”
“还有大夏皇您来访的那一日,也是太子撺掇皇后娘娘不要去迎接您!”
“还有……”
“不够脏!说些能抱住你命的话。”李枫语气淡然。
见他不语,孟赟干脆利落,手中短刀猛地一划!
一刀切开了苏决裆部裤子。
凉风顺着裤洞直冲天灵盖!
“说,说,我说啊!”
“太子……太子这些年一直联合顺天府尹王德珐,私下里买官卖官,拉拢自己的大臣圈子。”
“而且……而且朝廷去年和前年的赈灾粮款,太子私吞了七成!分拨下去之后所剩无几,南域受蝗灾、水灾的难民,死了百万,尸体堆积成山。”
“此事……此事被众多官员联手作假,蒙混了过去,皇上至今不知。”
李枫心头一颤,当真是国土超巨啊!
这才叫幅员辽阔,这么重大的事情都能瞒得皇帝看不见。
“还有吗?更脏更天怒人怨的有没有?”
“有……有的!后宫妃妾二十三人,瑶妃娘娘数年没被宠幸,一年前与太子私下里搞上了”
“两人偷偷摸摸在皇宫里偷欢,此事极其隐秘,除了苏某之外,没再有外人知道。”
“放屁!”
李枫骂了一声:“太子下半身小时候就废了,没了男人的根基,怎么偷欢?你敢骗朕!”
“没有没有!大夏皇息怒啊!太子那玩意是不能用,可……可有手不是,还有一些宫中特制的玉质工具,能玩的花样多着呢!”
艹!
李枫暗骂了一声,到底是太子储君,这样也能偷得着!
“大夏皇敬上!我……我把能知道的全说了,没了,一个都没了,什么都没留啊。”
“求您放我一条命吧!大夏皇万岁,万岁啊!”
李枫嘴角一笑,不置可否,起身大步往外走。
“谢谢大夏皇!谢大夏皇!”
苏决连连磕头。
不料到了门前,李枫背对着孟赟挥挥手:“抹了把。”
“是!”
孟赟手起刀落,干净又纯粹。
……
回到皇宫,李枫换了一身锦衣。
身旁秦贤言道:“陛下,您不睡吗?这么晚了……”
“这个时间刚好行动!西辽国后宫!出发。”
虽没见过后宫那位瑶妃娘娘,可数年不被宠幸,地位极低。
这样的妃妾会住在哪个殿院,李枫门清!毕竟好的殿院轮不到她。
皇宫西北角,一处面积不大且破落的殿院,殿门前两个守夜的老嬷嬷已经靠在柱子熟睡了。
为了确保安全,孟赟抬手两记手刀,将其打晕拖到边角。
进了殿,李枫直奔寝房。
兴许是听到了动静,瑶妃引燃一盏烛灯,娇声道:
“鬼鬼祟祟的,人家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连续几日没来我这儿,可曾想念?”
李枫轻手推门而入,嘴角微微一笑:“想!想念得很,瑶妃……”
光色昏暗,瑶妃一时间没看清。
当走近了想要娇骚一番,瞬间愣了!
“啊!”
“你……你是谁!来人,来人啊!”
李枫一把抓住她手腕,言道:“行了,别叫唤了!闭嘴。”
“你这殿院如此偏僻,门口老嬷嬷也昏死过去,你指着谁来救你?太子吗?”
瑶妃惊惶不堪,整个人是懵的。
“那……那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