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孤身一人来到深山老林,找一个风水不错的草地把草坪清理干净,把拖拉机开出来用石碾子来回转圈。 单缸柴油机的声音在森林里回荡,大黄一脸懵逼看着主人开着车转圈,不知道主人到底想干什么。 压了一个多小时把空地压结实,从空间里拿出脚踏式谷物脱粒机阅读说明书。 得知这是未来七十年代劳动人民发明的神器,脱粒效率是传统脱粒方法的十几倍。 薛明从空间里拿出一堆小麦,按照说明书把小麦打捆,麦穗集中在一个方向。 脱粒机下边有个脚踏板,把右脚放上去用力踩踏,通过杠杆原理和轮轴原理带动脱粒机内部的大滚筒。 滚筒是铁制中空的圆筒,外边焊接着无数尖刺,看起来像十八般兵器里的狼牙棒,薛明双手抱着麦捆放进去。 麦穗和狼牙滚筒摩擦,很快就把一个个麦穗磨掉,不到一分钟麦子就和麦秆分离了,麦子全部落在脱粒机里面。 “卧槽,发明脚踏式脱粒机的人真是个天才。”薛明心服口服外带佩服,它的效率至少是传统脱粒方法的十倍。 扔掉手里的麦秆换下一捆继续脱粒,干着干着就累得汗流浃背,歇十分钟喝几口灵泉水补充体力。 李传英一转身吓得惊叫,想问这么多小麦是从哪来的,想起薛明的警告马上双手捂嘴。 守一夜麦田大队给十个工分,多少人眼馋这份工作,赵田的老娘逼着赵田把名额给自己的大孙子。 “你要是给我买缝纫机我天天给你揉肩,嘻嘻。”薛玲给老妈一个鬼脸。 糠麦混合物里的灰尘顺着风落在她的脸上,挺俊俏的小脸变成了猫脸。 吃完饭回到卧室趴在床上休息,身后传来薛玲的声音,“大哥我们进来啦。” “卧槽这效率是真的高,身体虽然很累心情却爽歪歪。”薛明用意念把全部东西收进空间然后带着大黄回家。 看着堆积如山的小麦眼里都是兴奋,觉得这堆小麦应该是薛明守夜时偷的,她非但不鄙视反而感到亲切,从根本上说她也是个小偷。 不知道疲倦的李传英越干越兴奋,脸上和身上都是汗水,落日的余晖给她披上一层贵不可言的霞衣。 “不要,明哥让我过把瘾。”李传英咧嘴一笑继续干活。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两人忙到下午终于完成今天的工作量。麦糠和麦子混合在一起,李传英蹲在麦糠堆旁边嘿嘿傻笑。 吃完早饭薛明把李传英叫到院子外面,“我想请你帮个小忙,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能不能做到?” “能!”李传英不假思索一口答应,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已经把薛明当成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薛明从空间里拿出一桶灵泉水,“你过来洗把脸喝口水,剩下的我干。” “刘姨您别提地主老财,被人听见不好。”李传英小心翼翼提建议。 吃饭的时候刘月娥一脸怨气,“今天晚上你不用去巡逻,赵田把守夜的任务给了他侄子,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 “算你有良心,我的右腿很麻给我揉揉腿。”薛明趴在枕头上享受服务,小拳头砰砰砰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薛明静静地看着她,悄悄从空间里拿出三支盘尼西林注射液,这也是治疗肺炎的良药。 “是我胡说八道。”刘月娥知道地主老财是敏感词不能乱说,下意识转身看院子里有没有人。 清风吹走麦糠,金色的麦子如同下雨一般落在地上,这就是赵谟龙说的糠、麦分离。 今天的风非常给力,李传英一直不停,用了一个小时终于把糠麦完全分离,“老天爷我没有做梦吧,我好想哭!” “这得有两千斤吧?好开心!”李传英抱着麻袋不撒手,在癔症的边缘疯狂徘徊。 接下来两人一起工作,薛明蹬着脱粒机时李传英负责把麦秆打捆,李传英蹬脱粒机时薛明负责打捆。 这是三亩麦田的收成,薛明坐在她身边把三支盘尼西林注射液递给她,“我先送你回家,明天你去镇上把这三支消炎药给你爷爷。” 忽然阵阵清风拂面而来,李传英像根弹簧似的突然跳起来,抓起木制铁锹铲起麦糠扔向天空。 薛明带她去森林深处的打麦场,在麦场外边的灌木丛中让她转身,悄悄从空间里拿出大堆小麦和脱粒机。 “那正好,我今天在树林里逛了一天累得腰酸背痛,晚上睡个好觉。”薛明早就不想守夜了。 薛玲和李传英来到床边,薛玲脱鞋上床给大哥捶背,“大哥最近辛苦了,传英姐咱们一起伺候他。” 李传英围着金灿灿的粮堆上跑圈,眼泪也不争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