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茂匀眼珠子一转,神秘兮兮问:“景牧哥,不会是个女人吧?” 此话一出,坐他身边的柳立蛟就拍了拍他手臂:“胡说什么呢!景牧哥怎么会跟其他女人好!” 许茂匀哈哈一笑,点着头说:“也对!除了鸿锦姐,那些女人不过逢场作戏,到不了惹你生气的境界。” 景牧摘了烟,手指骨节敲敲牌桌:“打牌就打牌,废这些话作甚。” 话音落地,桌上手机又响了。 景牧翻过来看了看,接通,却没说话。 过了几秒,听那边传来温温软软的询问声:“景先生,我下班了,请问您在忙吗?” 景牧听着,莫名的就有些燥热,他丢了手里的牌,扯扯衬衣领口,直接挂了电话。 “哪个野丫头这么不识趣?”许茂匀嗤笑。 在他看来,只有温鸿锦能配得上他景牧哥,其他女人都是不入流的野女人。 景牧斜他一眼,对柳立蛟说:“管管你男人,讲话跟个小混子似的。“ 柳立蛟和许茂匀脸色一变,却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虽是一起长大的世交好友,但这些年景牧在商界上的表现,已让他们心生敬畏,哪还敢像以前那样与他随意笑闹。 ”你们玩,下次再聚。“景牧拿起手机,出了去。 厚重的雕花木门关上,李泊尤啧一声,对许茂匀二人道:“你们傻吗?看不出景牧哥对那女人正上瘾?你俩当着他的面骂那女人,不就是打景牧哥的脸?” “什么上瘾!”柳立蛟轻嗤,“充其量也就一发泄工具!” 李泊尤扯着嘴角笑了笑,靠在椅背上打量着这个自幼跟他一起长大的女孩:“立蛟,作为老朋友,我多一句嘴,你们再喜欢温鸿锦,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最好别拿这评判景牧哥的私生活。” 柳立蛟不高兴了:“我知道你跟景牧哥一样,对鸿锦姐当初不告而别有怨言,但是你们也不想想,那时候他俩感情那么好,鸿锦姐肯定是有难以启齿的苦衷,不然怎么可能舍得自己跑去美国,还四年都不联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