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她奉陪到底。 这一瞬间,她甚至庆幸小时候父母执意送她去学舞蹈,练就了她一副柔软的身段,不然就他刚才那一压,她的腰怕是得报废。 景牧好不容易从桌上挪开视线,扫了眼她紧紧缠住他的细白双腿,眯着眼缓缓移到了她脸上。 粉面桃腮,水眸娇怯,几颗雪白贝齿轻咬着红艳艳的樱唇—— 景牧心旌一荡,不假思索的就俯身吻住了她唇。 当她低低的呜咽着搂住他脖子在他手里软成一滩水时,景牧脑中飘过一句话——这女人,当真能要了他的命! …… 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苏晓不太好意思面对他,被他抱上床后就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给了他一个背影。 景牧瞧见了,歪靠到床头,点了一支烟咬在嘴里。 轻烟缭缭中,男人深幽的眸子浮现些许怅惘。 “咳咳咳。” 床上女人突然咳了几声,景牧斜眼睨去,那粉嫩的脸颊已然红透。 景牧迟疑了两秒,把烟摁进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碾灭了。 身后的烟雾渐渐变小,苏晓讶异的回头望去。 “睡觉。”景牧温沉的说。 “哦。”苏晓乖乖的转过头闭上了眼。 一夜好眠。 第二天清晨,苏晓被闹钟叫醒。 她眯着眼关闹钟时,发现胸口有些喘不过气,睁大眼一看,原来是胸前横着一条健硕的手臂! 难怪。 苏晓轻轻抬起那手臂,悄然滑下了床。 回到宿舍,舍友们都在整理拉杆箱,苏晓奇道:“你们要出去?” 田甜抬头看她,见到那眉目间的妩媚春色,眼底不由划过一片冷意,弯着唇角“嗯”了一声,就低下头继续整理。 什么维生素片,要不是她找人化验了,还真信了她的鬼! 有的人,就是会装。 还说什么婚前不让睡,亲都不让亲,实际上每个周末都跑出去睡! 现在好了,周四晚上也出去了。 章敏压了压箱子里的衣服,说:“昨天临时通知,整个专业都要去云南写生,下周二才回来。我本来准备晚点给你说的,结果你先回来了。” “这么久这次。”苏晓去座位上收拾背包,吃了一片药。 她知道她们经常外出观展写生,不过一般都是一两天,像这样出去六天的还是头一次。 “是啊。”田甜啪一下合上箱子,笑眯眯的望着苏晓,“这几天就你自己在宿舍,要照顾好自己哦。” “你们也是,注意安全。”苏晓背起包往外出,“我先走了,还有课。” 田甜朝她挥了挥手:“拜~” 苏晓一出门,许意欢就嗔了田甜一眼:“拜什么拜,你看人家稀罕理你吗?” “哎呀没事,站在她的立场,对我有成见还不正常?”田甜无所谓的笑道,“珣哥哥那么好,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走廊上的苏晓听了这对话,讥诮的扯了扯嘴角。 无妨,无关之人罢了。 只要不对她造成实质伤害,随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