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司徒家。
京都豪族又双叒聚在司徒家了。
短短几天的时间,因为要对付徐安,他们已经聚了好几次。
但每一次的决策,还没有正式发挥效果,就被徐安给碾压破坏了。
但这一次不一样。
这次不是他们又想出办法对付徐安了,而是徐安找死,竟然敢独闯丞相府,简直就是活腻歪了!
“哈哈,这应该是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京畿粮王王大宝端着酒杯,笑得那是一个嘚瑟:“来来来,诸位酒杯都举起来,敬徐安的亡灵一杯。”
“哈哈哈……这小贼终于要死了。”
王大宝的笑容充满狂妄和戏谑。
这段时间他应该是被徐安折腾得最惨的了,不仅人差点被徐安给报销了,连囤积的粮食,如今都只能陆续低价出售。
明明当初囤积居奇,就是想要大赚一笔的。
结果因为徐安,大赚一笔的计划彻底给破产了。
京畿一众豪族闻言也都大笑起来,也都纷纷举起酒杯庆祝。
“是该喝一杯,这小贼一死,京都又是我们的京都了。”
“哈哈,没错,还有南城商盟,这几天他们不是势如破竹,很狂妄吗?
是该和他们清算的时候了。”
“不得不说,南城商盟的那些秘方配方,很诱人啊,如此好商机,在他们手中却是浪费了,在我们手中还差不多。”
“……”
此时,所有人皆是满脸得意,嘴角的笑容猖狂而不屑。
宰相府可不是公主府,丞相也没有公主那么好糊弄。
徐安私闯丞相府,丞相只要不傻,就不会错过这个宰了他的机会。
这小贼真是狂过头了,真以为有徐骁和元康帝在身后,整个京都就没人敢拿他怎么样吗?
哈哈,别说是丞相,哪怕是他们,只要合情合理有机会都敢将他给宰了好吧!
“徐安,哈,徐安,你也有今天啊!”
角落里,司徒钰握着酒杯,嘴角的笑容暴戾而狰狞:“你死定了,哈哈,你死了,你的女人我就都笑纳了。”
“宋玉颜,苏婉儿,柔儿……一个都别想逃。”
“你放心,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少爷我会让她们给你上三炷香,邀请你来旁观。”
说完,司徒玉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要等徐安的死讯了。
只要确定徐安一死,他立即带人血洗京都大剧院,再逼着苏家跪着将苏
婉儿送到他的床上。
这个女人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屈辱,他已经等不及让她躺在身下求饶了。
唯独主座上的司徒楠脸色阴沉,没有半点的兴奋和快意。
甚至看着不听他的劝告,已经先宣布徐安死刑的一众京都豪族,司徒楠总有一种与猪共舞的错觉。
蠢到家了!
交手这么多次,徐安哪一次的表现显得正常了?
他私闯丞相府,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这是他根据这么多次的失败,总结出来的结论。
说徐安死定了,除非徐安的尸体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否则他半个字都不信。
“呵呵,司徒家主,似乎有心事。”
庄词把玩着茶杯,淡淡地睨了一眼司徒楠:“众人知道这消息都在高兴,唯独司徒家主面有愁容。”
“怎么?司徒家主认为徐家那小贼,会是丞相的对手?”
“还是你觉得……丞相不敢杀徐安?”
司徒楠眉头微微一皱,虽然这家伙是京都最负盛名的乐师,但他着实很不爽这家伙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一个靠着声音悦人的家伙,也配和他平起平坐?
他冷哼一声,淡淡道:“庄先生有这时间操心老夫,还是多
想想怎么在花魁大赛上击败徐安吧!”
听到这话,司徒楠轻微摇了摇头,一副高手寂寞的样子。
“我倒是很想和徐安交交手,这家伙让你们吃了这么多次亏,我倒是很乐意将徐安踩在脚下,给诸位家主以及丞相出出气。”
“只是……你觉得他现在还活着吗?”
庄词嗤笑一声,道:“我猜测他现在,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丞相府若是那么好闯,这些年元康帝和徐骁早就这么干了。”
不,皇帝和徐骁没有闯丞相府,不是因为他们不敢,而是时机未到。
而徐安,根本就是个祸害,他想一出是一出,想到了就干。
至于时机?呵,他知道时机是个什么东西么……司徒楠暗暗摇头,淡淡扫了一眼满脸得意的庄词,道:“希望如你所愿。”
他不是涨徐安的志气,而是被徐安整出了心理阴影了。
每一次认为这家伙必败无疑的时候,他总是奇迹般地另辟蹊径,给你致命一击。
粮战盐战商业市场争夺战,教训依旧历历在目。
“怎么?司徒家主这是对丞相没信心?”
庄词轻抿一口小酒,笑容玩味:“你没信心,我可是对丞
相信心十足,那咱们……便拭目以待。”
“哦?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