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娘看到车驶进了有武警站岗的大院儿,心里有点儿局促不安,但更多的却是为女儿欣慰高兴。
书宝的这几个家人看着衣着光鲜,气度不凡。自己曾猜想过她们一定是有钱有势的大户人家,没想到她们的身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贵!书宝应该就是戏台上唱的那种,遗落在民间的小公主吧?
顾青萍亲热的挽着从书娘的胳膊,走进了自己的家门。
客厅里的灯亮着,保姆吴嫂看到她们进来,急忙放下手中端着的果盘,:“夫人,你们回来了?”
:“嗯!吴嫂,快给我们开饭吧,这一路上还没吃东西呢!丰年下班回来了吗?”顾青萍温婉的笑着吩咐道。
:“回来了!我马上去厨房热菜,早就做好了,就等你们进门开饭了。”吴嫂说着,跑进了厨房。
:“思昊,去书房喊你爸,来见见大姐!”顾青萍柔声说道。
书宝的亲生母亲性情温柔又贤惠,怎么会生了书宝这样的淘气鬼?哦!一定是被娘和自己养偏了吧?书宝娘心中暗想着。
陈丰年疾步走进客厅,激动的上前握住了从书娘的手,眼含泪花满脸的感激,:“大姐!谢谢您!谢谢您对我女儿的救命和养育之恩!您是我们陈家的恩人。”
:“啊!不……不要这样说,书宝也是我的女儿。”从书娘局促紧张的说道。
:“丰年,大姐是来帮我们劝说小君的,我想明天就去廊市找她,你能不能抽出时间来一起去?”顾青萍一脸迫不及待的渴望。
陈丰年转头看着爱妻,声音沉重的说道,:“不要去廊市了,她走了!”
:“什么?丰年,你说她走了?她去哪里了?”顾青萍焦急的抓住了丈夫的胳膊,连声追问。
:“她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留下一封信就走了!”陈丰年握住了妻子的手,沉声说道。
:“那封信在哪里?信里写的是什么?……”顾青萍哭喊着问道。
:“信是留给肖宇男行长的,她不给别人看,也不说信里的内容,只是说从书留下封信就走了。”陈丰年无奈的说道。
:“小君!……我的宝贝女儿呀,你去了哪里啊?……”顾青萍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刚刚找到女儿的喜悦荡然无存。
从书娘也哭着乞求道,:“大兄弟,你一定要想办法早点儿找到书宝,她曾经受过很深的伤害,落下了抑郁症的病根。病情发作的时候,不吃不喝的昏睡好几天,醒过来后也会失魂落魄的恐惧,难受的生不如死的样子!求求你,想办法早点儿找到她!……她…她一个人怎么扛过去啊!……”
顾青萍听后更是哭的痛不欲生!:“丰年,我……我要马上去找她!……”
:“大姐,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找的她的。”陈丰年安慰着从书娘。
回头对妻子说道,:“青萍,我让人查了机场的乘客登记信息,小君她是坐飞往南云省的飞机走的。肖宇男已经买好了明天凌晨的机票,在机场等着候机。我已经派人买了几张凌晨的机票,还有八个小时飞机才起飞。你和大姐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儿,你想亲自去找女儿,就带着儿子坐飞机去!”
两个母亲对着一桌子丰盛的饭菜,却是难以下咽。好不容易等到了凌晨四点,顾青萍就催促着儿子开车去机场。
从书娘也坚持去亲自找女儿,一行五人,又坐上了那辆商务车。
在候机大厅里,看到了满脸憔悴,眼睛红肿的肖宇男。从书娘拉着她的手,哭着问道,:“宇男,书宝她怎么了?她受了什么伤害刺激,又陷落到抑郁的深渊里了?”
肖宇男愧疚的抬不起头来,泪流满面的说道:“阿姨!您别问了,我一定会把书宝找回来的!”
终于等到了飞机起飞时间,肖宇男买的是经济舱,和买的商务舱机票的五个人分头坐上了飞机。
在偌大的南云省去寻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里捞针一般。几个人在机场商量了一下后,兵分几路,分头去找。
陈思宇和陈思昊哥俩分两路行动,陈思慧陪着顾青萍和从书娘,负责照顾她们。
而肖宇男却是自己单独出发的。
大酒店,小旅馆,各个片区的派出所,整整一天,也没有找到林从书的一点儿信息。
第二天,大家分头去了周围的城市,把寻找的目的地向周边的城市扩散。
对于一个要存心躲起来的人,在一个省的范围之内去找寻她,比大海捞针还要难。整整三天过去了,大家都一无所获。
顾青萍和从书娘都急得嘴上起泡,吃不下睡不着,憔悴不堪。陈思慧一边负责想办法找人,还要照顾着劝慰着她们,怕她们撑不住了病倒了。
陈思宇和陈思昊哥俩,把腿都要跑断了,顾不上洗澡顾不上刮胡子。两个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英俊潇洒的帅哥儿,成了两个衣着不整,胡子拉碴,满眼血丝的邋遢汉子。
肖宇男背着行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