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您说的这样,您能不能想法子赶紧把他解决了,他不只是命硬,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作的手段,抢走了我们家的气运,你瞧瞧,如今的慕府,哪里还有半分光彩啊,都是他,都是个那个孽障。”
慕老夫人说到此处气的剧烈的咳嗽了两声,目眦欲裂,恨不得亲手杀了慕野行一般。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他是祸害,您又诚心,那我出手,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慕老夫人见她点了头,这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取而代之的是高兴,她真的太高兴了,那个孽障同那个小孽障,就要归西了。
女人拿了银子,做了场法事,然后就说让慕老夫人等着瞧。
慕老夫人便开始掰着手指头数着天过,那仙姑说了,不超过七七四十九天,慕野行那个家伙就要丧命。
……
封屿这里嘴上说着要接近宁问问,可是终究放不
几个皇子,都在跃跃欲试,这次秋猎,可是要大显身手的。
距离秋猎还有两天的时候,封朵儿来了宁家。
宁家人还挺意外的,要说感谢,那上次也感谢过了。
可不想这次封朵儿有点支支吾吾,然后时不时的去看宁水尧,项芷岚还当喜事儿就要来了呢。
但宁水尧却出言挑破,“郡主可是有不舒服要在下瞧瞧?”
封朵儿用力地点头,“知道你会医术,怎么不知道你还会看相呢?”
这么明显吗?
封朵儿本就是个爱笑的姑娘,也因为被家里人宠爱,有那么一些天真,毕竟她家世显赫,身份尊贵,家里又没有别的子女,就只有她一个人,可不就是受尽万千宠爱吗?
项芷岚看了眼小奶团子,感情自己白高兴了,不过看病也是大事儿,便借着泡茶的功夫退了出去,反正屋子里还有小丫头,也不算过分。
宁水尧也没想到刁蛮的郡主居然还有率真的一面,说话竟然如此风趣,他知道封朵儿死心塌地到纠缠慕野行的时候,还是挺不高兴的。
虽然妹妹已死,可是慕野行既然许下了终身不娶的誓言,那就该当遵守才是。
话是他说的,没人逼着他,可说了就不能食言。
而这封朵儿似乎是个绊脚石,不过在接触了两次后,他发现,这位郡主更像是被宠坏了的小姑娘,倒也没有那些腹黑阴险的勾当。
“人的脸对应五脏,你的脸上都写着呢,你近来不舒服,我可没有问问那样的本事。”
“别这么说嘛,会医术也很厉害啊。”封朵儿其实还是个很善良的姑娘,在她眼里宁家的人都很好,所以听到宁水尧这么说,她还会鼓励他。
宁水尧也很意外,她说话竟然让人这么温暖,“把手伸出来吧。”
“哦!”封朵儿有些不好意思,即便丫鬟递上了帕子,可是她看到的那些郎中,都是白胡子老头,而且毕竟是女儿家的事儿,她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可是谁疼谁知道啊。
宁水尧诊着脉搏,又看向封朵儿本来无血色此刻却通红的脸蛋,他也意识到了什么,尴尬地清了清嗓子。
“那个,你是郎中,我是不是就可以直说?”
宁水尧点点头,他其实也没怎么给人瞧过病的,“我……其实学医还不够精。”
“你就别谦虚了。”封朵儿想着他能够一剂药方治好战马的事儿,那肯定医术了得,哪里知道他都是自学,且还没有拜师。
而且他平日里琢磨的也是毒药的事儿。
她这也算是病急乱投医吧,不过瞧着宁水尧总觉得是个靠谱的人。
“问问,你去外面玩会儿吧。”封朵儿觉得接下来的话不适合小娃娃听,虽然她总要经历,可现在还小呢。
宁问问点了点头,她很乐意给两个人腾出时间来接触。
不过,丫鬟姐姐不走吗?
宁问问走了,宁水尧面对两个姑娘,脸也红了。
“那我可说了,你是郎中,医者无男女,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封朵儿这话很像是跟自己说的。
宁水尧点点头,她不扭捏的性子,着实让人欣赏。
“咳咳,我的葵水不正常,人家都是每个月来一次,我嘛多则半年,少则三四个月才来一次,我是不是得了什么大病?”
这到底是女儿家私密的事儿,宁水尧白皙的脸红了个彻底,不过封朵儿也没脸去看,她也羞着呢。
她跟个大男人聊葵水,她可能人也不正常了吧。
宁水尧此时也收回了手,“从你的脉象上看,没什么的,只是有些气虚,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至于你说的这种情况……”
“没关系的,宫里的御医我都瞧过了,他们也没见过我这种情况的,也治不好。”封朵儿叹了口气,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石女了,可是娘亲说,石女不会来葵水的。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