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微微一勾,勾成好看的弯月,若无其事的对于浅浅说:“浅浅,先让少谦送你回去,我公司有点事,需要先去处理。”
“好,你晚上早点回家哦。”于浅浅对他甜甜的一笑,让他的心更加暖意绵绵。
从餐厅走出来,外面罗伟奇开着一辆租来的车子等着他。
他上车后,罗伟奇对他说:“药剂师,您要的人已经在等我们了。”
君玿城的脸上一片肃然,没有任何的表情,罗伟奇也不敢多说。
车子沿着大路驶进小路,最后进入到一条巷子里,巷子的后面是一间酒店式公寓,这家公寓的业权持有人是君玿城。
所以,不用担心有被监控的麻烦。
下车后,他跟着罗伟奇进电梯,来到601房间,这里是顶楼,楼上有一个很大的露台。
罗伟奇引着他走到露台上,说:“您要的人在这里。”
君玿城低头看去,见到一个女人被绑的严严实实的躺在露台上,她的嘴被胶布塞着,样子看起来很憔悴,肩头还有不少血迹渗出来。
她身上还穿着病号的服饰,显然是直接从医院里被绑来的。
当她看到君玿城的时候,仿佛落水的稻草人看到希望似的,用眼神对他发出求救的信号。
君玿城不禁摇摇头,说:“给她松绑吧。”
边上几个黑衣人就上前去,给她松绑,她嘴巴上的胶布也被撕下来。
她头发凌乱,脸色有些发白,没有化妆,样子看起来有些吓人,与平时的美丽大方截然不同。
她就是夏诗涵。
她看到君玿城,连忙往前冲:“城哥哥,你快救救我,他们把我绑架到这里来。”
“不是他们要绑你,是我安排的。”君玿城俊逸的脸上,此时此刻阴云密布,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因为你爱我,又怕被于浅浅和你大哥发现,就想把我圈养在这里?城哥哥,你好坏,只要你一声令下,难道我还不马上扑到你身边来吗?”夏诗涵搔首弄姿的,对着君玿城放电。
她现在真的不好看,脸上的皮肤也不好,人也显得没精神,跟平时的光鲜相比就好像老了十来岁似的。
君玿城的眼中,不由自主的掠过一丝嫌恶,他冷冰冰的说:“我这么做不为别的,只为你想得太多。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我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容忍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浅浅和我大哥的头上。我说过,他们是我的底线。”
现在,夏诗涵终于知道害怕了,君玿城向来都不是好惹的,她比谁都清楚。
“城哥哥,你想怎么样?你别乱来,否则被家富知道,他一定会恨死你,到时候你们会兄弟反目,这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夏诗涵皱了皱眉,脱口而出。
她平时看起来楚楚可怜,但事实上真是个精明过头的女人。
君玿城并不为之所动,看她的眼神也越发的骇人。
她知道今天没有那么容易逃过这一劫,君玿城既然出手,一定是把什么事都想透彻了,她只好压低嗓子,眸中泪水莹莹:“城哥哥,我始终是你爱过的女人,你怎么忍心对我下手?还有我爸爸,他是你的老师,要是他知道你伤害他的女儿,一定会很难受。“
君玿城的心里,微微闪过一丝恻然。
他缓缓的开口说:“我并没有准备杀了你,只是打算给你一个教训。“
说着,他挥挥手,身后的罗伟奇会意,连忙拿了一把小巧而锋利的匕首递给他:“君先生,您要的东西。“
匕首散发着寒凛的光芒,他拿起来在夏诗涵的脸上划过,淡淡的说:“你伤害浅浅,利用大哥、诺言,都是仗着自己有一张美丽的脸,假如你的脸被毁掉,我相信你不会再有心情去做坏事。”
夏诗涵被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君玿城心软,重感情,他从不轻易出手,但是一旦谁惹得他出手,一定比惹到阳城的“活阎罗”凌孤影更难办。
她知道他不开玩笑。
她哆哆嗦嗦的给君玿城跪下,扯住他的裤腿,向他恳求说:“城哥哥,你放过我这一次行吗?我答应你以后会好好和家富过日子,绝对不会再利用任何人,也不会再害任何人。”
“迟了。”君玿城仰起脸来,望着远处,终于吐出这两个字。
“你已经给过我那么多次机会,再给我一次好吗?我一定会珍惜。”夏诗涵哭的梨花带雨,什么形象都顾不上了。
她最重视的就是自己一张清丽绝伦的脸,这么久以来利用每个男人也是仗着这张脸,假如被毁容,她以后没有办法再活下去,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君玿城把玩着手中明晃晃的匕首,过了良久才把匕首丢给罗伟奇:“要她一根小指,让她永远记住这个教训。”
“是,药剂师。”罗伟奇面无表情的把匕首接过来,吩咐黑衣人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