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沁作为礼仪之邦,多次避让,甚至连地仙以上武者都不曾派遣,让佛国足足赚了三日声望;并且在净思小和尚落败后,见你们这群老秃驴不甘心,还答应了你们提出的斗法,场地、规则,皆有你们定,这还不够显示大国风范吗?” “岂料你们脸皮竟比那城墙还厚,在那掌中佛国内搬出佛陀执念不说,还恬不知耻的将此关定为什么论佛。” “也不找个镜子照照你们这般难看的吃相,你们口中的佛看不看得下去!” 一袭话语,如连珠炮弹,直怼的净思等人怒目圆睁,却又无力辩驳,个个僧袍鼓舞,杀气腾腾,恨不得将楚元宝生吞活剥。 “怎么,生气了,想动手?” 楚元宝巍然不惧,嗤笑道:“你们不是四大皆空,无喜无悲吗?不是‘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般,不拘泥于他人之言吗?” “虚伪!” 静安禅师等人顿时一滞,表情凝固。 “阿弥陀佛!” 就在此时,渡厄大师却淡淡开口,道:“静安,你们心乱了!” 一众和尚,顿时回神,纷纷收敛怒意,压下杀念,双手合十,齐齐诵道:“师尊勿怪,弟子着相了!” 渡厄不语,淡淡摆手。 静安等人,当即不再理会楚元宝,围着渡厄盘膝坐下,闭眸打坐。 “哼,说不过,就装聋作哑,你们可真是得道高僧啊!” 最后几个字,楚元宝故意加重语气,甩袖退回。 这,就是儒门弟子吗? 周遭围观众人,却尽皆傻眼;望着渡步而回的楚元宝,一道道目光中,有的夹杂诧异,有的夹杂欣赏。 但所有人心中,都暗暗竖起的大拇指。 骂得好,骂得爽! “朕早就听说儒门之人,牙尖嘴利;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张耀东也忍不住赞叹一句。 说实话,佛国最近在大沁搞的事情,早就令他不爽了。 奈何他身为一国之主,疆国霸主,身份地位在那摆着,一言一行都需要谨言慎行;很多时候,不管再怎么生气,也只能打碎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现在有了楚元宝这个嘴替,可是让他心中一阵暗爽。 看来,以后我大沁要多引进一些儒门人才啊...张耀东甚至已经开始,为日后谋划了。 “楚兄,厉害啊!” 星玉岩更是兴奋的难以抑制,不待走回的楚元宝站稳,便悄然竖起的大拇指。 “在下早就看这群秃驴不爽了,如今羞辱一番,也算的舒了心中恶气!” 楚元宝谦虚一句,感受着周遭头来的目光,心中却是获得了巨大满足。 这下,他又能名垂千古了! “口舌之利,终究只是口舌之利,对于斗法并无影响。” 老陈头则瞥了眼闭眸不语的渡厄,蹙眉道:“就算你再骂他十遍、百遍,对于公子来说,也没有半点帮助啊!” 此话一出,楚元宝、星玉岩等人顿时一滞,心中刚刚泛起的畅意都再次拥堵,急忙抬头,重新望向掌中佛国。 的确,就算外面骂的再狠,骂的再爽,又有什么用呢? 对于斗法,根本没有丝毫影响! ... “大师,是要与在下论佛?” 掌中佛国,知晓奈何不了老僧的叶无双,又重新坐了下来,听着外界隐约传来的议论声,开口询问。 “佛有相,亦无相。” 老僧还是一脸祥和,不悲不喜,淡淡说道:“信,则在心中,自无须论;不信,则万语难表述,又如何论?” 又来了...叶无双又是一阵无语,强忍着心中不耐,问道:“既无须论,那接下来,咱们干啥?” “闲聊即可!” “闲聊?” 叶无双眉头一挑,旋即笑道:“好啊,在下正好对佛国颇为好奇,心中有些问题,想要请教大师。” “施主但说无妨。” “大师是西漠之人吗?是自幼便加入了佛国,还是半路出家?” “贫僧乃是执念,无形无体,自无过往!” “那我换个说法,大师先前依托的那位佛陀,是自幼出家,还是半路出家?” “其乃是孤儿弃婴,得我佛怜悯,自幼年便遁入空门!” 叶无双颔首,再次追问道:“在下听说佛门讲究的是先入世,再出世;大师,不,那位佛陀,既是孤儿,又自幼出家,那便是无家了;既然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