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我光法寺外门护法。” 说完,谒华神僧看了一眼九洞主的惨状,然后问道:“敢问尚书大人,他是犯了天条?” “不错,他犯了残害生灵这一天条。”方鉴说道。 谒华神僧问道:“敢问尚书大人,不知他残害了何处生灵?” 方鉴道:“暂时调查清楚的,只有不空山下的两个小妖。” 谒华神僧闻言道:“尚书大人,九洞主他一未食人,二未扰乱凡间秩序,三未下山危害百姓。若只是伤害了两个小妖,这不过是他们妖类之间的矛盾,并未触犯天条吧?” 方鉴淡淡地道:“小妖便不是生灵了吗?谒华神僧,你要明白一件事,对天庭来说苍生和生灵并不止包括人族,还有妖族以及各类在现世中生存的生灵。” “九洞主残害小妖,自然就是残害我天庭要保护的生灵,这就是触犯天条。”方鉴语气凌厉,斩钉截铁地说道。 谒华神僧听到这话,不禁无言以对,不是他说不过方鉴,而是眼下这种情况印证了一句话:“官字两张口。” 方鉴身为天庭仙官,而天庭又是三界主宰,仙官是天庭负责执行天条的成员,所以他们就要这么解释,你怎么去辩驳? 但也不是一定就说不过,只要九洞主一口咬定和那两个小妖是私怨,他就能帮九洞主脱罪。 不要忘了,这里是西牛贺洲,方鉴对于谒华神僧来说纵然需要小心对待,但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方鉴是不可能无所顾忌地对佛门出手的。 而谒华神僧想的也不错,方鉴的确是要治理西牛贺洲,也的确是要将天庭的力量深入到西牛贺洲,这其中必然是要和佛门产生冲突的。 但不管如何产生冲突,对于佛门都要讲究一个方式方法,不可能跟个莽夫一样连理由都不找就跟佛门开干吧? 那样的话他会招来整个佛门的一致敌视,而且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天庭后续也不可能名正言顺地来帮他,毕竟天庭也是要脸皮的,作为三界主宰,天庭行事就更要讲究一个‘名正言顺,出师有名’。 毕竟,洗头佬那种人都要制造一个正当的‘宣称’才会发动战争。 方鉴整治西牛贺洲的实力是足够的,但光靠实力蛮干也是不行的,还要会见缝插针,见风使舵,不断地盯着佛门的每一个错误来重点进攻。 这一次九洞主和光法寺的联系,正是方鉴到西天府赴任之后等了这么久才终于等到的机会,怎么可能放弃? 这样一来方鉴既占据了正当的理由和大义,又可以不断打击佛门的力量,加强天庭对西牛贺洲的掌控,这才是正确的操作。 所以,谒华神僧立刻朝九洞主道:“九洞主,你与那两个小妖是否有私怨?” 得到了谒华神僧的暗示,九洞主立刻抬起头来,但还不等他说话,身后两杆火焰枪便直直地刺进了九洞主的琵琶骨。 九洞主发出一声惨痛的闷哼,然后口吐鲜血,琵琶骨被穿,整个人顿时失去了所有的能力,包括开口说话的力气。 “孽畜!”捉杀将军罗焘朝着九洞主喝骂一声道:“尚书大人准许你说话了吗?” 看到这一幕的谒华神僧面色铁青,哪怕以他三十几万年的禅养,此刻也忍不住想骂人。 “谒华神僧,这是我天庭的罪犯,你竟敢擅自盘问,是想僭越?嗯?”方鉴目光看着谒华神僧,又是一项罪名朝谒华神僧抛了过去。 谒华神僧连忙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不过是关心一下九洞主,他毕竟是我光法寺的外护法。既然尚书不许问,那贫僧不问就是了。” 这个罪名我还是不接,谒华神僧又把这项罪名给顶了回去。 方鉴目光微凝,到底是西牛贺洲,这里的佛门弟子水平就是高,说话做事滴水不漏。 不过,有九洞主在手中,谒华神僧再如何滴水不漏,也堵不住这个巨大的破绽。 “谒华神僧,既然你也承认了九洞主是光法寺的外门护法。那眼下九洞主残害生灵的罪名已经坐实,你光法寺也难逃干系。”方鉴朝谒华神僧说道。 然而方鉴话音刚落,后面那些护法僧终于忍不住了,只见一名身材瘦小的护法僧道:“鸿清真人休要胡言,我光法寺乃佛门宝寺,普渡众生何止千万?岂会残害生灵?” “鸿清真人,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光法寺这些年来救济生灵,度化妖魔无数,功德无量,岂是你空口白话就能诋毁的?” “光法寺实力虽弱,但也绝不容你诬陷诋毁!” 护法僧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朝方鉴发出了义正言辞的反驳声。 谒华神僧眉头一皱,转身朝那些护法僧看了过去,然后开口说道:“不可对尚书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