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努力的面对并解决人生中遇到的每一次苦难。
这便是苦尽甘来的珍贵幸福。
说起苦难,他即将迎来一次最新的苦难。
当他驱车刚来驶入一处拐弯路口,一辆交汇而来的大运N6自卸车,本来是近光灯,突然切换成了远光灯。
在灯光的影响下让他瞬间看不起前方路况,只得凭借短暂失明前的记忆,驱车尽力向一旁避让。
当刺耳的摩擦声过后,紧接着又是闷响的撞击声。
李想车最终撞在了路边的大树上停了下来。
那辆大运N6自卸车就像是没有经历过事故一般扬长而去。
对李想来说,世界暂时回到了寂静。
头脑昏昏沉沉,双眼模糊看不起周围环境,想要抬手开车门出去求救。
可他的手臂犹如被灌铅了一般沉重无比。
或是因为抬手这个动作瞬间透支了他所有的体力。
昏迷前,他的脸上突然浮现一抹幸福的笑容。
因为有他相见的那个女人正款款迎面而来……
此时。
从浴室出来的张玲,还在埋怨阎瑗不靠谱。
说好的会在她睡觉前来的。
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都快23点半了却还不见人。
甚至都没有给他打一个电话报平安。
她刚想打电话问问阎瑗怎么回事?
发现她的手机,因之前陈剑的电话,还处于关机状态。
本来要咧嘴自嘲冤枉了阎瑗。
突然她就感到一阵心慌气短。
让她不得不暂时躺在了床上休息片刻。
不对呀。
前不久,她刚做过一次全身体检,结果表明身体很健康。
这突如其来的心口不适是怎么回事?
她神色凝重的猜测多半是阎瑗出事了。
带着几分慌乱感,连忙起身拨通了阎瑗的电话。
第一遍没有接听,她的心更慌了。
第二遍铃声响了一半终于接听了。
“喂,你怎么才接电话?吓死我了。我……”
她本想着趁机好好训斥一下阎瑗,却不料听筒传来阎瑗孩子般的哭诉着。
“张玲,你终于开机啦!我,我又闯祸了……”
这场景似曾相识。
她不用多想的脱口而出道:
“你不会又把陈剑打进医院了吧。”
……
得到了阎瑗口头承认,并问清楚了具体地址。
她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好重新换上一身衣服,往阎瑗说的医院赶。
毕竟,她与阎瑗可是最好的朋友。
一路上她回想起阎瑗与陈剑所有经历。
这二人上辈子定是结下了,就算让一方以死谢罪,都无法化解的仇恨。
所以这一世二人必定是万万见不得面的。
想到这里她瞬间没了撮合阎瑗与陈剑的心思。
当经过李想车祸路口时,她瞥了一眼近乎报废的事故车。
之前在家中心慌气短感又出现了。
只是这一次明显在可忍耐范围之内。
她想或是头一次见到如此惨烈的车祸现场导致身体不适。
恰巧有交警身体遮挡视线让她没有看到车牌号。
所以她根本不知那辆车是李想的。
又或是李想先一步被送往医院抢救。
她感应到他已经脱离了危险。
所以内心才没有过多的给她警示。
感性,导致了女人极富有同情心。
误认为是现场的惨烈而让她产生了共情。
是哪种面对陌生人都会产生同情心的共情。
可能因为见到了惨烈的交通事故。
她开车急切的心,现在也平静了许多。
车速随即也慢了下来。
她想阎瑗造成的后果已经发生。
无论再怎么着急也没用。
现在她只想着能够安全的抵达医院就好。
医院。
按照阎瑗的叙述她来到了急诊室门口。
最先映入眼帘的竟是木子。
她跳过了迎面而来的阎瑗,没有过多的心思听其解释一些没用的,径直来到木子的面前打量着。
因为一打眼就感觉木子与之前见到的有所不同。
除去身材皮肤,服饰妆容的差异。
她明显感到其身上散发的女人味更加浓郁了。
或是因为木子拥有她没有的浓郁女人味的缘故吧。
她心中暗暗提醒自己有空一定要向木子取取经。
木子的忧虑的脸上挂起一丝笑容,叫了她一声“张玲”。
她听着这一声称呼,心中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点头回应的同时说:
“木子,你是为了陈剑受伤而来?”
根据木子与李想的熟悉程度,她觉得多半是李想委托木子,来帮忙处理陈剑入院事宜。
阎瑗紧跟过来焦急的解释说:
“不是,张玲,我刚就想和你说这件事。木子因为……”
“阎瑗!”张玲暂时不想听到阎瑗啰嗦,瞪大了眼睛冲着阎瑗大吼,让阎瑗愣愣的站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