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哥哥,别难过,为了张玲那般花心的女人不值!放心,我一直都会站在你身边。不求别的,只求你能时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我,我的内心便已经非常知足了。”
小豆子听到有人在说张玲的坏话,她满眼恼怒的抬头看着上官傲雪大吼:
“你个丑女人,别说我妈妈的坏话。滚,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
上官傲雪被小豆子的话差点把肺给气炸了。
但还是强忍着怒意,装作委屈的模样,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对李想说:
“想哥哥!你也不管管,这孩子太没教养了,竟敢当着你的面吼我。”
李想目光中透着无尽的厌烦感,将小豆子护在身旁说:
“小豆子是我的女儿,你说她没教养,我是不是就可以理解你在嫌我没教养?”
上官傲雪着急的解释道:
“不,不是,李想,我真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
“够了!我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你,你我注定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请你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你的解释我一点儿都不需要。”
上官傲雪看着李想的决绝,又考虑到上官家族还要靠李想续命。
她即使再不情愿的就此黯然离开,也要为不惹怒李想离开了。
她不甘的再次看向张玲,心中不服气的向天呐喊着。
她上官傲雪究竟比张玲差在哪里了?
她若一直保持着高贵优雅的优越感看待问题。
或许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张玲心中虽然非常激动,但并没有立刻回复漆雕哲的话。
而是仔细的从上到下再次打量着眼前的漆雕哲。
因为漆雕哲是她初恋并不是一个秘密。
打心里怀疑有人会利用这点欺骗她。
亦或者觉得初恋的出现就是在做梦。
于是调动一切关于初恋的所有记忆,试图在这个男人身上找出,证明她不是做梦的有力证据。
记忆中漆雕哲后颈处有一个褐色的“雕”字。
漆雕哲当年一开始逗她说,这是他们漆家独有的家传胎记,也是给孩子起名字时的关键点。
实际上这个“雕”字只有漆雕哲才会有的特有胎记。
张玲刚提出要查看胎记确认身份。
漆雕哲便当众做出了宽衣解带,主动弯腰俯身让张玲查看的亲密动作。
如此有失高贵优雅的动作。
此时,那些自诩高贵优雅之人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责漆雕哲。
甚至还有人在赞扬漆雕哲对故人有情有义。
赞扬的话除去让李想与小豆子更加难过之外。
还让上官傲雪内心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她张玲究竟凭什么?
抢走了原本属于上官傲雪的李想还不够,现在看这情况又要霸占着玉石雕刻大师漆雕哲不放手了。
不甘心!
更可气的这个漆雕哲远没有表面看着是单纯的与故人叙旧。
傻子都能看出来漆雕哲与张玲的过去,有难以用语言道明的故事。
难道她上官傲雪输在了时运不济比张玲晚认识漆雕哲?
这不是理由。
因为据了解可是她率先认识的李想。
可李想最终还是选择了张玲。
她不甘心!
这场聚会的重要嘉宾是漆雕哲,而漆雕哲到来俨然就是为了张玲。
张玲的好命让上官傲雪已经嫉妒到骨髓里了。
所以上官傲雪因为压制难以释放的怒意,把那漂亮的荷花美甲都快要完全嵌入手掌心的肉皮里。
还有几个漂亮的荷花美甲因受力不均直接断裂都不自知。
极度的不甘心啊!
是哪种“既生瑜何生亮”情绪想要由内而外的肆意迸发出。
不,她不能。
优雅,她必须要要尽可能保持住高贵优雅。
好让漆雕哲与李想知道,她与张玲自始至终有着本质区别。
换句话说,上官傲雪直到此时还在幻想着凭借个人魅力,让这两个男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可笑的上官傲雪就是没有注意到背后那个一直深爱她的李盘。
她若是多花一点儿时间了解一下李盘。
她就会明白李盘可是那个一直被忽视的珍宝。
与此同时。
李熙通过监控看到了饭店里的情况。
本来优雅的喝着红酒的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杯中红酒不慎污了她的衣裙。
她更是恼怒的将手中酒杯砸在墙角泄愤。
仿佛只有碎裂的声音才能平复她躁动的心。
她同上官傲雪一样都在嫉妒张玲的好运。
唯一不同的是李熙可以毫无顾忌的发泄心中怒意。
甚至还可以指使人帮她出气。
此刻,她的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对身边的一个男人说;
“老同学,我们都是因为张玲见不得光。你看到了吧。我们的张玲依旧风光无限。看来你的那些计谋好像一点儿用都没有。这你能受得了?”
男人表面上看似淡然,内心的愤怒早已经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