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的。
二人很有默契的互相看了看对方同时说:
“你胡说什么。”
漆雕哲因为二人的默契,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装作没有听到似的对张玲说:
“玲儿,你放心!这个混蛋要是不懂得珍惜你。请你一定要记得回头看看。我漆雕哲会一直在不远处时刻准备着呵护你。”
李想清晰的看到张玲因为这番情话像是动容了。
她对漆雕哲的抵触情绪感觉立刻消散不少。
甚至能感受到她对漆雕哲涌现出的一丝压制了许久的喜欢。
他觉得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
于是他起身站在漆雕哲的身侧,一手搭在其肩膀上,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说:
“你在说谁是混蛋呢?”
李想那冷冽的目光犹如冰系法术一般。
通过眼睛直接冰冻了漆雕哲的灵魂。
所以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傀儡呆呆的望着李想。
李想接着又拍拍漆雕哲的肩膀,就像是发出了取消法术的信号。
漆雕哲如冰冻的身体解冻了颤抖着,带着僵直的笑容对李想说:
“那,那个李总我没说你。你千万别误会。”
以前,只是听说李想在商战中的冷酷无情。
总觉得是传言存在无限夸大的成分。
漆雕哲就在刚才的交锋中算是彻底领略到那些传言不虚。
李想再次拍拍其肩膀问:
“是误会吗?漆大师,请你想好的再说。”
“误会,绝对的误会。”漆雕哲明白李想的意思,紧接着苦笑着说,“想必李总刚才听错了吧。”
“呃?”张玲惊愕的看着漆雕哲。
她可以确定漆雕哲就是在暗指李想是混蛋。
现在怎么就说听错了?
李想故作惊讶的继续说:
“我听错了!那么劳烦漆大师再复述一遍正确的话。”
“没问题。”漆雕哲连连点头的继续说,“李总,刚刚我在说自己不懂珍惜的抛弃了张玲十几年。这行为真够混蛋的!”
张玲听着漆雕哲的话语难以置信。
好歹他是闻名世界的玉石雕刻大师。
在与李想的交谈中没有一点儿大师该有的风范。
她已经开始怀疑漆雕哲盛传的大师头衔是假的。
李想这才展开笑颜的说:
“不错不错!看来我们的漆大师还真清楚自己曾经的混账行为。”
“清楚清楚!”漆雕哲如鹦鹉学舌的说。
张玲对漆雕哲言行已经心凉到了极点道:
“呵呵,有趣!这就是你之前口口声声的说,在迎合着我变了变?漆雕哲,你真令人作呕!”
“不是。”漆雕哲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问,“玲儿,你先别激动。能说明白点,我究竟怎么了?”
这是十几年里养成的一种求生习惯。
即使他已经成为众人羡慕的漆大师。
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也很难改变。
就算已经被张玲点出来,他也一时间无法意识到问题。
“我都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张玲有些彻底无语了,但为了将漆雕哲的伪装彻底撕下来,“好,你听着。”
“我在听!”漆雕哲点头说。
张玲对比荧幕里经常出现的大师形象说:
“漆大师,你刚才卑微到骨子里的求生欲。我真看不出你有一点大师样儿。我严重怀疑你的大师身份是假的吧。”
前不久确实有过假漆雕哲事件。
所以让她也不得不这么怀疑。
漆雕哲先是低头沉默了一会儿。
就这一会儿的时间。
几乎让张玲判定眼前的漆雕哲也是假的。
张玲刚想开口下达逐客令,漆雕哲猛然抬起头,眼中泛着晶莹的泪花说:
“玲儿,你以为我自己愿意这样吗?我不愿意!X国的教育资源确实优越。但是种|族|歧视就如一把利剑每时每刻都在剜着我身心上的每一寸肉。”
张玲也是知道一点X国的情况。
所以在看到漆雕哲脸上划过一道泪痕时,她不禁感到一阵心酸。
但她暂时并没有原谅漆雕哲的打算。
“在吴川人的眼中我是令他们仰视的大师。只因我的肤色,那些自恃高贵的混蛋,每天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摧残我。轻则把我当猴一般戏耍取乐,重则……”
也许漆雕哲觉得接下来的话难以启齿。
所以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下去。
他看了看张玲脸上浮现出更多的同情。
要知道女人对于男人很多时候的产生的爱意都源于同情。
于是他略微酝酿了一下感情继续说:
“我是大师?不,我在他们眼中只是攫取更多利益的工具。”
他近乎咆哮的继续说:
“工具,你懂吗?没有一个正常的人会对工具,产生对人一样的尊重之情。”
说着,漆雕哲就像是深闺怨妇一般伤心的哭泣着。
想来在国外这些年,漆雕哲早已经忘记,他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