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没有把话说严谨了。
这才让狡猾的小豆子钻了空子。
看来还真的是物以类聚,近墨者黑。
小豆子长时间的与李想腻在一起。
算是基本学会了如何做一只狡猾的狐狸。
当然,狡猾自是有狡猾的好。
只要小豆子不是奸恶之徒,心中向善,狡猾自是当今社会的最佳生存之道。
也许他们一家人的缘分就是上天注定的。
张玲停车的时候,也发现李想在停车。
于是两只大手牵着一双小手一起笑眯眯的向家门口走去。
那和谐的模样引来路人羡慕的目光。
这就是小豆子一直做梦都要过的日子。
有爸爸妈妈每天牵着她接送上下学的美好日子。
幸福因为短暂从而稀有美好!
一进门就听到了吵闹的声音。
一家三口循声来到客厅,看到陈剑与阎瑗二人,又在进行友好的肢体切磋。
小豆子心疼的看着被按在地上陈剑说:
“陈叔叔,你真的好弱啊!总是被阎阿姨打。要不你为了生命安全还是搬回家住吧。”
小豆子见过陈剑的父亲上门让其回家住。
陈剑的母亲因为其婚事已经被气病了。
但陈剑心知母亲被气病了是假。
这是哄骗让陈剑带着阎瑗回家敲定婚事是真。
所以他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说什么也不愿意回家。
陈剑感到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受辱。
首次,心中被一直压制的气血翻涌,面目狰狞的主动摆脱了阎瑗的压制。
更是把阎瑗吓得浑身直哆嗦的质问:
“你……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不服气的菜鸡我见过的多了。”
对阎瑗来说欺负人是可以上瘾的。
以前,多少也遇到过几个被欺负的硬骨头。
他们只是表面上装作有气势的模样。
实际上心中一直都害怕的想要逃离她的魔爪。
而陈剑刚刚展露出来的是视死如归的气势。
但凡她如果再有进一步的动作。
那么她必定会遭遇终身后悔的后果。
“你说什么?”陈剑双眼流露着凶光。
阎瑗不但没有继续动手。
更是已经将按在地上的陈剑放开了。
不过,她依旧不失气势的指着陈剑说:
“看你的样子不服气?我告诉你。菜鸡再怎么不服气,最终还是菜鸡。”
只见陈剑在听到阎瑗对他羞辱的话语。
他双手捏着拳头,喘着粗气,脸红脖子粗的,迈着犹如千斤的步伐,渐渐的向阎瑗而去。
坏了!
张玲可不愿意阎瑗因此吃亏。
迅速几步站在阎瑗身前质问:
“陈剑,你干嘛?大家都住在同一屋檐下,请你千万要冷静,别冲动。”
阎瑗更是莫名的有几分几张的吞咽着口水。
虽然她有把握让自己不受到陈剑的伤害。
但是真的要动手打起来。
势必会让张玲在这个家的身份地位变得尴尬。
于是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突然!
令所有人震惊的是陈剑压根没想对阎瑗动手。
双手捧着张玲的手,双腿微微弯曲,泪流满面的哭诉道:
“嫂子,你可要一定为我做主啊!你也看到了。自从阎瑗这个恶女住进了这个家。我每天都会被她无情的暴打一顿。你瞧你瞧……”
说着,陈剑当着张玲的面,撩起裤腿,衣袖等地方,展示他身上被阎瑗殴打的多处淤青。
张玲大概数了一下大小淤青至少二三十处。
反观阎瑗可是细皮嫩肉的没有一点儿损伤。
说实话,陈剑这个外人眼中的花花公子是非常厚道的。
尽管如此,也从来没有主动对阎瑗动过一根手指。
虽然她与阎瑗的关系摆在那里。
但是此刻她是对陈剑表示无比的同情。
于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阎瑗后看向陈剑问:
“你说这些话是想让我做什么?”
陈剑等着就是张玲的这句话。
他继续如梨花带雨的女孩一般“娇弱”的抬手指着阎瑗说:
“求你让这个凶神搬出去好不好?不然,她若继续在这个家里住下去,恐怕我的小命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这并不是陈剑正的娇弱。
而是陈剑对阎瑗的害怕刻在了骨子里。
即便目前的气势掩盖了陈剑的害怕。
那神经上的条件反射很难控制。
李想从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于是叫了一声“陈剑”,试图让陈剑改变心意。
但陈剑铁了心的就想赶走阎瑗。
“这……”张玲欲言又止。
陈剑这明显的在给张玲出难题啊!
这种话她真的很难开口的。
一边是她的好闺蜜,一边是李想的好朋友。
更何况他们现在都住在李想家。
不,按照李想的说法。
这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