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说:
“算你会说话。”
李想则继续说:
“分量不同,自然对待自然就不同了。”
张玲带着几分好奇问:
“详细说说哪里不同了?”
李想说:
“在抱起你的时候,总是害怕弄疼你,或者担忧一个不小心摔了你。所以自然而然的就花费了更多的力气去抱你。”
张玲听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李想也随着笑了笑,瞥了一眼车上的陈剑继续说:
“而陈剑呢?随便扛起就走了。就算没有扛好,中途把人摔在地上了,那也没事。因为他一个男人皮糙肉厚的不怕摔,”
张玲乐呵呵的看向车内的陈剑说:
“你这么说陈剑。不怕他醒来和你闹矛盾?”
那是因为张玲注意到陈剑貌似是醒的。
目前就是在装睡。
李想一脸无所畏惧的模样看着张玲说:
“不怕!”
张玲清楚的看到陈剑在听到李想的话语。
他明显不悦的笑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二人一脸疑惑的看着彼此同时问了一句:
“你有听清他在说了什么吗?”
说完,会心一笑。
恐怕都猜到了陈剑肯定没有说什么好话。
于是先示意一旁的张玲安静。
他则毫不留情的抬脚就踹在了陈剑撅起的屁股上。
力道惯性的作用,让斜躺在车内的陈剑,头直接顶在了另一边的车门上。
陈剑就算是疼的面容扭曲。
眼角的泪水都忍不住的直流。
也终是没有喊出一个字。
张玲看到这一切忍不住的展开笑颜。
而李想这个时候则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解释道:
“哎呀呀,这个陈剑也太过分了!一个人怎么能霸占两三个人的位置呢?不知道阎瑗还没有上车啊!”
“不行,越说越生气。这个臭小子就是欠扁。我还是再给他一脚得了。”
陈剑一听李想准备再踹他一脚。
但他又不想暴露自己在装睡。
所以警惕的立刻坐了起来。
然后装作迷迷糊糊的模样,主动故作跌跌撞撞的模样,挪到另一侧车门处,然后继续斜靠着装睡。
二人在看到陈剑的这番操作。
再次相视一笑。
殊不知陈剑此时的内心正在亲切的问候着李想的祖宗十八代。
并发誓日后有了机会一定要向李想报今日的一脚之仇。
不过,当李想把阎瑗送进车内。
阎瑗的身体自然的依靠在他的身上时。
陈剑心中对李想的无线怨怼瞬间湮灭。
因为他不知怎么了?
竟开始渐渐的喜欢上这种被依靠的感觉。
请不要误会。
陈剑清澈这与和媛类似依靠行为的感觉有着本质区别。
对于和媛。
他打心里一直有着两分排斥与厌烦的感觉。
而对于阎瑗的依靠逐渐有了浓郁的期待感。
希望这种依靠的状态可以持续到永远。
当然!
陈剑突然有了这种期待被依靠的感觉。
可不是心血来潮。
也与今晚他与阎瑗发生的事情有着莫大的关系。
今晚订婚宴。
和媛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他们情侣关系。
并且还自作主张的说计划将与李想同一天举办婚事。
和媛的言论明显触碰到了陈剑的底线。
因为陈剑最烦身边的人做什么事情和他商量。
即便自己的亲生父母做了这种事。
陈剑也会生气的离家出走。
要知道这能成为陈剑不能触碰的底线。
也与和媛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即,当陈剑以为大学毕业就意味着他与和媛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和媛却在大学快要毕业的时候。
毫无预兆的选择嫁给了她所谓的真爱。
这份对陈剑来说的致命打击。
让陈剑从此对身边之人,做涉及他利益的事情,不提前商量的行为深恶痛绝。
就算和媛现在是真心要与他在一起过日子。
他打心里也这方面的期待。
但陈剑就是无法原谅,和媛再次不提前与他商量,直接单方面做出决定。
所以他才不留一点情面的直接揭穿,并否绝了和媛宣布的婚讯。
也许当时阎瑗出现在他们面前太不是时候了吧。
恼羞成怒的和媛把陈剑的拒绝都怪罪到了阎瑗的身上。
更是没有下线的针对阎瑗的进行着人生攻击。
说阎瑗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海王。
那些男朋友的身份职业涉及了上百个。
而和媛把阎瑗交往的那些男朋友的信息逐条拿出来。
不管是医生、律师,还是银行职员等等。
和媛总是能够找到嘲笑点嘲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