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带着遗憾让亲人去弥补。
这话听着是真的有些滑稽与讽刺!
“奶奶?”
一个突兀的声音划破当前的天空。
漆雕哲犹如幽灵一般的向他们走了过来。
同时还带着一些好奇说:
“我好像听到了李总刚刚在说奶奶。这不对呀!据坊间传闻李总与奶奶的关系并不好。可李总为何会孝顺的为奶奶寻找青蛙呢?”
张玲脸上浮现出两分慌张感看向李想。
可李想却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反驳说:
“难道漆大师没有听说过坊间传闻不可信吗?”
漆雕哲故作醒悟的抬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
“哎呀,怪我!竟能忘记这点。没错,传闻是不可信的。”
此刻!
张玲满脸厌烦之色的说:
“漆雕哲,你阴魂不散的又出现在我面前干嘛?”
漆雕哲只是冲着张玲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他又看向李想继续说:
“不过,据我了解李总的奶奶好像是深居豪华李宅的优雅贵妇。怎么会有习惯农村青蛙叫声一说呢?”
张玲闻声。
也摆出一副旁观者好奇模样看向李想。
李想依旧没有慌张的说:
“漆大师,对我的事情还真够了解的啊。不过,你了解到的是事实真相吗?”
漆雕哲有一丝自我怀疑的问:
“难道不是吗?”
李想摇头继续说:
“我李家奶奶辈的老人是很多的。你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漆雕哲怔怔的看着李想不说话了。
对呀!
他确实忘记了这个事实。
李氏家族确实有奶奶辈的老人喜欢住在山清水秀的农村养老。
而且这样的长辈还不少。
所以难保这些长辈中有与李想关系亲密的。
想到这里。
漆雕哲笑容中多了几分尴尬之色解释说:
“这个……好像,大概,可能不是同一人吧。抱歉!刚刚确实是我唐突了。”
张玲先是环视一下周围是否有漆雕哲的迷弟迷妹们。
然后又带着几分一样怪气的语气说:
“唉吆喂,没有看出来啊。漆大师还会主动道歉。这倒是有些稀奇了。不像是在做戏。”
这是在讽刺漆雕哲的不真!
可漆雕哲好像没有听明白张玲的言外之意。
所以一本正经的看着张玲解释说:
“张玲,别这么说。我,你还不了解吗?向来都是那种知错能改的人。”
张玲露出一抹讥笑摇头说:
“好笑!我们很熟吗?漆雕哲,请你记得人都会变的。自从你失踪十几年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已经不熟了。”
漆雕哲笑容苦涩的说:
“我知道。但请你务必给我一个重新了解彼此的机会好吗?我保证这次……”
漆雕哲的话还没有说完。
一声“闭嘴”就打断了对方的叙述。
张玲面目狰狞紧接着又失望的摇摇头说:
“漆大师,枉你活了几十年。难道不懂覆水难收的道理?”
漆雕哲认真的说:
“我懂!覆水是难收。可又不是无法收。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定会努力把覆水收了回来。”
张玲没想到漆雕哲能说出这么死皮赖脸的话。
说实话,若李想不在她的身边。
她的内心还真有一丝想要妥协接受漆雕哲的想法。
那是因为张玲确实看到了漆雕哲对她的那份真诚与决心。
李想就像是看穿了张玲的心思。
特意凑到了张玲的耳边轻声说:
“张玲,你若是想答应,那就答应了吧。”
张玲闻言扭头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李想。
李想没有因此收敛。
反而继续微笑着耳语道:
“说实话,身为男人,我都为漆雕哲所表现出的那份真诚感动了。”
张玲吞咽着口水接着问:
“你是认真的?”
这句话虽然是问句。
但对李想来说就是肯定句。
这意味着不管他接下来如何回答?
答案都只有一个。
所以他并没有开口回答。
只是冲着她小幅度的点点头。
张玲感受到了李想的小心翼翼。
也意识到她刚刚心中涌出了不该有的想法。
为此!
她的内心开始强烈的自责着。
自责她怎么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更何况漆雕哲对她造成的伤害还未结痂。
每次遇到漆雕哲都会不自觉的回想起十几年来每一个令人煎熬的日夜。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故意把刚结痂的伤口重新捅破。
就像是试图用她血淋淋的伤口证明他存在。
这种自私的做法又怎么能配得上“真诚”二字?
所以她毫无顾忌的瞥了一眼漆雕哲。
然后抬起一只手指着漆雕哲,故意大声的冲着李想质问:
“喂,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