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敌意。
他可不敢再逍闲的等张玲叙述着自己的“过错”。
于是上前连推带搡的催促着说:
“快别说了!你没错!都是我的错。错在我因私废公的耽误了张副总你……”
“唉……”
张玲刚想否定漆雕哲的说法。
谁料!
漆雕哲迫于总经理的压力。
不敢过多耽搁。
更加卖力的推搡着张玲说:
“为了能最大限度的挽回集团的损失。张副总求你了,赶快走好不好?别让我因此成为集团的罪人呐。”
张玲眼中流露出满满的感激之情。
在看了一眼总经理之后才勉为其难的按照漆雕哲的意思转身离去。
离开之前。
她还不忘吓唬一把漆雕哲。
说万一她接的客户没有耐心直接离开了。
那么给集团造成的损失都是漆雕哲的责任。
这话无疑是提前宣判了他的死刑。
即,要被总经理赶出集团办公大楼的死刑。
那么他以后就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追求张玲了。
他慌了!
不过,漆雕哲自认为对总经理还不错!
因此心中带着两分忐忑不安的看向一旁的总经理说:
“总经理,那个你……”
总经理故意阴沉的脸色没等漆雕哲把话说完。
在冷哼一声之后就愤然的转身离去了。
这一系列的行为让漆雕哲真的以为张玲接待的客户非常的重要。
认定他刚刚的行为绝对闯大祸了。
两个看戏的女人也气冲冲的随着张玲一起走出了办公大楼。
一出门。
张玲就催促着两个女人都忙自己的去。
可是好学的别山柳却表示自己暂时没啥着急的事情做。
天真的认为张玲是真的去接客户去。
顺便想向张玲学学在如此被动情况下力挽狂澜的挽回客户。
显然!
巫曼是比别山柳更加聪明的人。
在听到别山柳向张玲表达了想法与要求之后就大声笑了起来。
别山柳的脸上也浮现出无奈的笑意。
更是疑惑不解的追问:
“巫特助,你笑什么?”
巫曼说话之前先看了一眼张玲。
像是得到了容许。
然后确定周围没有外人偷听她们的谈话。
这才尽力克制着自己的笑意认真的解释说:
“当然是在笑你在犯傻。真的认为总经理有提前布置工作任务。让我们的张副总去接什么从K国来的重要客户。”
别山柳听完看向张玲问:
“不是吗?”
在别山柳的认知里像总经理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随便开玩笑的。
所以潜意识里把总经理说的话就当真了。
张玲态度认真的冲着别山柳微微摇了摇头。
巫曼紧接着又开口解释说:
“当然不是了。那是因为总经理在看到我们的张副总被漆大师纠缠着难以脱身。所以才主动上来帮张副总解围用的借口罢了。”
巫曼的解释有些颠覆了别山柳的认知。
所以才怔怔的像个木桩一样一动不动的呆站着。
巫曼头一次见别山柳这种反应。
略显手足无措的抓住张玲的胳膊求助道:
“张副总,你快看!别山柳这是怎么了?脸色看着好吓人。要不要我们帮他打电话叫医生?”
巫曼并非是真的害怕了。
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
在张玲这里塑造一个有血有肉,有时候需要被保护的柔弱女性的形象。
毕竟,她可是女人嘛。
尽管很多时候巫曼的言行确实不像女人。
那也不能在张玲面前表现的太不像个女人了。
巫曼的略感夸张的反应。
引起了张玲的一点点不适感。
大概巫曼现在的行为并没有让张玲感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反而还觉得以前的巫曼才不正常的不像个男人。
张玲闻言只是淡淡的说:
“不必!”
巫曼继续担忧的吐露出“可是”二字。
张玲摆摆手打断说:
“没有什么可是。她只是被事件真相暂时颠覆了自己的三观。一时间没有及时适应过来。”
巫曼说:
“那怎么办?我们……”
张玲打断说:
“你有见过在如今社会。有人会因为这种事情一蹶不振的吗?我是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就不代表绝对没有。
在她认为这种事就算是有。
也是会被人刻意的掩盖住事情真相的。
毕竟,这种事情无论对谁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巫曼表现出似懂非懂的模样,坚定而单纯的摇头说:
“我也没有。”
当然!
这里的单纯仅仅想表达巫曼的行为很单纯。
但此刻巫曼的内心世界是非常复杂不单纯的。
张玲则继续说:
“还有关于你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