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现在和张玲还不是一家人。所以我也无能为力啊。”
要知道阎瑗可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若没有一个足够说服自己的理由。
她可没有办法让自己放弃已经答应要做的事情。
阎瑗反常的行为引起了张玲的注意。
但她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周围所有人的反应。
隐隐让张玲有一种在场众人都清楚一件有关她的重要事情。
而唯独就隐瞒了她。
想必不管是谁在遇到这种情况后都会很不爽的。
更何况他的父母至亲就包括其中。
尽管如此。
她还是很沉住气的没有声张的多说半个字的怨言。
因为她知道眼前亲友的。
他们若是有意隐瞒。
与其打草惊蛇的让他们保持高度警惕。
然后听那些所谓的善意谎言。
她还不如理智的从他们的言行中自己探究分析出真正的答案。
因为她是痛恨谎言的。
即便说谎者说谎时保持着足够的善意。
她也觉得这样的谎言是无法原谅的。
所以她也算是善解人意的不愿意逼着对方说谎。
张玲更愿意相信真正把她当成亲友的人。
待时机成熟了。
迟早会向她坦白他们究竟隐瞒了什么。
不过!
她有时候是一个不愿意静静等待答案的人。
因为她更知道被动的等待。
更多会换来接二连三的谎言。
要知道谎言说多了会很容易让人形成习惯的。
那般的话她的内心世界将很可能会塌方的彻底失去对亲友的基本信任。
于是一向用餐都在赶时间的她。
今日也一反常态的成了最后一个吃完早餐的人。
张玲从三人看她眼神闪烁的频率。
以及她对三人的了解。
基本确认他们隐瞒她的这件事。
三人并没有提前商量过。
而且更能确定阎瑗了解这件事最是浅薄。
所以才会冲动的活跃着。
直觉告诉她。
父亲张鹏天与巫曼了解的程度是一样的详细。
所以他们之间曾匆匆有过一次心领神会的确认彼此眼神。
至此!
张玲更有些想不通了。
什么嘛?
确认彼此眼神的人。
若是阎瑗。
她还能说得通。
但这个人却是巫曼。
她才认识巫曼没有几天。
而看父亲与巫曼确认彼此眼神的样子。
那感觉分明是父亲认识巫曼的时间与阎瑗一般久。
这目前她不管怎想都觉得有些不合理。
不合理吗?
张玲转念一想。
再次来回看了几遍巫曼与父亲。
大胆的逼着自己相信父亲早就认识巫曼是合理的。
那么他们之间如故人见面才会有的心领神会的眼神就变得非常合理了。
那么问题来了。
父亲因为什么事情提前认识了巫曼?
而又因为什么事情两个人却在她的面前一直假装以前从未相识?
张玲目前能够想到的理由的只有“母亲”。
那个父亲口中早她在出生时难产而去的母亲。
再根据巫曼的年龄推断。
她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母亲还活着。
而眼前的巫曼也极有可能是母亲的女儿。
所以这也就能解释了她为何每次见巫曼时是那么的亲切。
想到这里。
张玲试探性的背着阎瑗凑在巫曼的耳边。
突然说了一句“你是不是知道我妈妈还活着”。
对巫曼来说张玲的话太过于突然了。
待她反映过了试图摇头否认时。
她却看到张玲正意味深长的笑着摇头示意说:
“你不用开口回答一个字。因为你刚刚本能的反应就已经给了我答案。这对我已经足够了。”
一旁的阎瑗看到张玲与巫曼背着她在说悄悄话。
于是有些像个孩子一般摇晃着张玲的一个胳膊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而张玲面对这样的表达依旧无动于衷的继续有意凑到巫曼耳边轻声说:
“我猜我们第一次见的湖边木屋里的老夫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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