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吓得脸上煞白一片,回过神来,反手就骂骂咧咧把金佛牌甩了出去,原本被当成宝贝的东西,此时就像是烫手一般。
想起陈玄说的折寿,心里又悔又怕。
几次张嘴想跟陈玄搭腔,又没开得了口,不由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康甲海。
康甲海也曾用过这佛牌,此时虽说强作镇定,内心却也是惊涛骇浪扫过一般。
“果然是大师级的手段,让我等开了眼界!”
说完见陈玄并未接话,尴尬一笑道:“我们这些都是烂俗人,嘴上没把门,老弟何必与我们怄气!我替大家给你道个歉!”
这康甲海倒是个人物,竟是真站起来给陈玄鞠了一躬。
众人也跟着顺坡下驴,赔笑道歉了起来。
陈玄面无表情,未置是否原谅。
秦红月接过话头,笑骂道:“你们这群人,三两句话就想让我好弟弟揭过不说,想得倒是美!”
“走,好弟弟,我们换个地方,你好好给我治治病!”
说着竟是拉住陈玄,开门就走。
宋娇娇抿了抿嘴,这秦红月可真是有手段,一句话就把陈玄摘了出去,自己顶了锅。
来日这些人有求于陈玄,必会先找上秦红月,一下便成了陈玄的代言人。
想到这儿,她心里酸溜溜的,一阵怪自己反应慢了半拍。想来还是她对陈玄多少有些敬畏,不似秦红月那么放得开。
看着秦红月亲昵拉走陈玄,宋娇娇不甘心的跺跺脚,也跟了上去。
走廊里空荡荡,也没什么人。
秦红月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满脸都是一副我好怕怕的神色:“竟真是小鬼害我!我还当是法器宝贝!”
陈玄听着宋娇娇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无奈对秦红月撇了撇嘴:“别演,站好了说话!”
秦红月娇哼一声:“小男人上哪儿学得铁石心肠了!”
陈玄懒得跟秦红月饶舌,只道:“法器华夏都罕见,何况暹罗?哪那容易得到?”
“更何况,这佛牌别说法器,连法具都算不上。”
“只是个养小鬼的容器!”
秦红月眼中后怕一闪:“养小鬼的……容器?”
陈玄点头:“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
“以后别胡乱相信那些大师。被人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秦红月咕咚吞口口水,可怜兮兮拉了拉陈玄衣角:
“你刚刚说这东西戴久了,会影响心智,你会帮我对吗?”
陈玄摇了摇头,这妖精无时无刻都在跟他玩诱惑与克制的游戏!
他将先前写好的一道符篆,折叠,用栓佛牌红绳栓成挂坠。
“这个你戴上,能消弭佛牌带给你的影响。”
秦红月接过就迫不及待的挂在了脖子上,冲陈玄挺了挺。
“是这样行挂吗?”
沟渠在眼前,晃得陈玄眼晕。
他严重怀疑,秦红月故意的,不这样挂还能怎么挂?
“当然行……”
说完,陈玄扭头看向别处。
秦红月紧张拉住陈玄,拼命摇:“你仔细看看。”
“是这样挂吧!”
“……”
陈玄一头黑线,再次转移视线。
宋娇娇早就站在两人身后了,看着秦红月的样子,额角青筋直跳,终于忍不住打断道:“红姐,我有私事要跟陈玄说。”
秦红月冲着宋娇娇做鬼脸一笑:“好嘛好嘛,雨露均沾!放心妹妹,不抢你的!”
“……”陈玄疯求了,这女人真是一个人就能演一台戏。
宋娇娇面红耳赤,赶紧带着陈玄去了隔壁包间。
两人先后进去,宋娇娇飞快关上包间门,唯恐秦红月那个疯女人跟来。
回过头却见陈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像是看穿了她心里的那点小心思一般。
宋娇娇尴尬的转移了话题,假装正色道:“陈先生,你吩咐的事已经办妥。”
“陈飞虎合作意愿强烈,为了验资,他已经开始联系各方借贷渠道。”
陈玄点了点头,一切都如他的猜想。
陈飞虎得到了陈氏后,再也抑制不住膨胀的野心,这样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
“做的好!”陈玄赞许的扬了扬下巴。
宋娇娇接着道:“但现在想将整件事情办成,还需要配合!”
“钱爷你打了招呼,我们聊过已经妥了。关键是秦红月!”
“京州能提供大量资金给陈飞虎的只有他们。可是事情到底能跟秦红月说几分,我还有点拿不住!”
陈玄想了想说道:“秦红月聪明剔透,瞒是瞒不住的。索性就告诉了她。我的手段她知晓,不管她是否愿意帮忙,都绝不会外传。索性明牌商议,落个坦荡!”
“我也是这么想的。外面传言秦红月背后复杂,我问过我父亲,他说都是胡传的。秦红月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她是个有主心骨的人。”
宋娇娇对陈玄愈发有些崇拜,她在秦红月的事情上犹豫不决,陈玄却能跟她父亲一样,一眼看到根本做出决断!
“她那边我来办,我最近只有一个重心,解决陈飞虎。有什么问题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