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凌霄道:“换了好啊,那两人明显都是大将,我一命换一名大将受伤很值!”
楚阳又拍了他脑袋瓜子。
梅凌霄道:“阳哥,我在撒尿的时候能别打我吗,你给我吓回去了。”
楚阳白了他一眼,之后便开始清点兵马。
两大将撤走,那就是兵败如山倒了,此时五万禹山攻城军基本已经被绞杀干净。
那些武修高手也损失了四十多人。
“报!禹山残军已退,但他们的主力军已经开始在六十里外集结!”
禹山的主力大军还在在信州,攻破信州后立刻让通天大圣白夜组建一支十万人的先锋队杀往徽州。
结果徽州快要攻下来的时候,京城的六万卫城军赶了过来,阻击了他七日,成功拖到了支援的时间。
楚阳道:“我们损耗如何?”
甲士禀报:“我军战死……四万余人!”
四万……
这才第一次场战斗,就损失四万,后面还有不知道多少场仗要打。
六十五万,大军。
够吗?
赵宇这次的目标,可不仅仅是拯救徽州,而是要将这伙人全部绞杀,彻底平了所谓的禹山人!
曾经没有火车轨道,十二州之间的管理,通勤时间,太
长太长,以至于信息闭塞和流通困难,造成禹山这样的势力悄然发展。
目前只要将禹山平了,再将十二州的铁路线路串起来,一道道铁轨可以将十二州牢牢的轮扎在一起,让大梁坚变得不可摧!
贯通十二州,十二州的兵马可以在一个月之内实现全国性的调动,到时候周遭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再怕兵马不够。
楚阳深知自己的压力有多大,这一仗也不知道要打多久。
这时张鹤龄来见楚阳:“鹤林见过总兵大人。”
曾经一个希望能进入卫城军,却被自己儿子坑了的人。
如今张鹤龄见到楚阳,都要亲自行礼。
看到这一幕,可谓真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楚阳的总兵,与张鹤龄的总兵,可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但无论曾经如何,但这次张鹤龄确实建功,楚阳连忙站起来扶起张鹤龄:“张总兵辛苦了!没有你的坚持,徽州州府未必这么容易救回来。
如果不是张鹤龄,禹山军一旦攻进了城,然后盘亘在其中。
大梁的大军再过来时,那可不是围剿了,而是将陷入尴尬的攻城阶段,要重新把徽州城从禹山人手里打回来。
攻城
的代价,那可是要比现在高太多。
张鹤龄功不可没。
“这是老夫应该的!毕竟我曾向陛下下过军令状。”
楚阳点头:“卫城军情况如何?”
张鹤龄惨然一笑:“还有五千人。”
六万人打成五千人。
那可是损失九成还要多。
这打击对张鹤龄来说,可不是一般的大。
楚阳安慰道:“此战关乎大梁生死存亡,功成之日,陛下不会忘记卫城军的。”
张鹤龄点了点头,思虑似乎逐渐深远。
另一边,白夜和青衫男子,以及仅剩的三千多残兵外加四十个武道高手都往回退走。
大势已去,不逃就是送死。
所以一路上不管是禹山军,还是这帮高手,都是都拉开了速度跑。
待退远之后,确定没有追兵,众人才都停下来休整。
这几十个武修之人都露出了愤恨的神色,他们看着青衫男子,咬牙切齿的道:“三师兄,我们要回去,为师兄师弟们报仇!”
“对,要为师兄弟们报仇!”
“真的是太丢人了!竟败给这些世俗之人!”
这一次他们损失四十多位师兄弟,这对他们来说是前所未有的重创,更是前所未有的耻辱。
青衫男子
叹了口气道:“蚂蚁多尚可咬死大象,他们人多势众,我们颇有损耗,倒也正常。”
白夜在一旁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这群傻货,仗着自己有些修为,竟然漠视战争,真以为自己是神吗?
这一番栽了跟头,终于是急眼了。
虽然白夜刻意压制了自己的嗤笑,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他们察觉了。
其中一个人顿时指着白夜道:“你笑什么?难道觉得可笑吗?”
说着就将手放在剑柄上,一副要拔剑的样子。
白夜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怎么,遇到点挫折就要窝里横?你算什么东西?”
那人气急:“你们不过是一群土匪罢了,也敢跟我这么说话!?”
白夜冷笑道:“说话注意言辞,小心你的小命!”
此言一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