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看见自己的杀伐果断果然将这帮乡野村夫给震慑住了,心头大喜,一双犀利的眼睛却盯上了韩毅云。
虽然他是易了容的,但怎么看都有韩毅云的影子。
要不然的话,怎么会对占清月的安危那么上心。
想起韩毅云对占清月这般,他心里莫名有些吃味起来。
他跳下高头大马,满眼关切的朝着占清月走了过来。
“你怎么样了?我才几天不在,你就伤成这样。”
靖王直接喊了个面相和善的村妇将占清月搀回了小院去。
韩毅云亦步亦趋跟在旁边,看着占清月那一身的脏污,再看看那只通红的袖子,他渐渐红了眼眶。
回了小院,靖王迫不及待的叫人去找大夫。
正所谓医者不能自医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安排好了一切,靖王索性坐在占清月的屋里,等着大夫前来。
这时,他终于腾出了功夫仔细打量起这个货郎打扮的韩毅云。
他剑眉微皱,撇了撇嘴,冷笑一声,凌厉的眼神瞪着占清月,假装没认出他似的。
“你这小货郎倒是个好心的,有胆识,看见我居然不怕。”
韩毅云面上没有任何情绪,一心直扑在占清月身上。
眼下也不怕靖王会突然对他们发难。
要是靖王想动手的话,刚才认出他时,就不会容许他跟着一路回来了。
靖王受了冷落,再看他对占清月那关切的样,心里的不快更甚了。
“咳咳!”靖王捂嘴干咳两声,企图引起两人的注意。
“殿下口渴就是喝水,病了就去寻大夫,这般坐在女子闺房,恐怕不妥。”
靖王听见韩毅云这冷冰冰的话,心头蹭的冒起一团怒火来。
他的手兀自握成了拳,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韩毅云。
半晌后,他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忽然对着韩毅云哈哈大笑起来。
“韩毅云,你倒是个人才,占县主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奔本殿下自诩是个惜才的人,只要你们能为我所用,我保你们荣华富贵,拥有几辈子都用不完银子。”
整个屋里一片寂静,占清月躺在床上,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个傻子。
随即她又闭上眼去,身上的伤疼得厉害,断是她先前扎了针,也不过是暂时止痛罢了。
这会子,靖王这个没眼色的,竟然想利诱他们,也真是愚蠢至极。
见两人都不搭话,受了冷遇的靖王龇牙咧嘴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韩毅云大骂。
“你信不信我分分钟能让你们两个走不出这个房间?”
这回,占清月更是连眼皮都不想掀一下了,这个靖王怎么这么幼稚呢。
靖王看着他们两人依旧不搭话,反倒是自己,跟着跳梁小丑一样,在这耀武扬威。
靖王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压制住心头的怒火,大步流星走了。
“来人呐,把他们给我看好咯,要不然的话,提你们的人头来见。”
靖王安排好守卫,气哼哼走了。
负责守卫的人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先前只有一个占清月都叫人不得休息,如今又多了深不可测的韩毅云,未尝不是个大麻烦。
抛下小山村里的占清月和韩毅云不说。
京城这边,占清月和韩毅云同时失踪的消息终于是瞒不住了。
占大佑连夜催了占大哥带着他们夫妻二人从府城的庄子上赶到京城来。
见了占二哥和翠竹,脸上的悲痛更甚了。
宋翠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可怜的月月,她那么聪慧,怎么就让强人给掳走了呢!都这么些天了,还半点消息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
占大佑一声沉重的叹息,看不得发妻这悲伤的样子,哭得连自己的心头都是酸酸的。
占大哥看着两老这样子,连夜从府城赶来,原本养得成城里员外老爷一样的富贵样子都给磨没了。
“老二,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占二哥和自家媳妇翠竹对视一眼。
翠竹苦着一张脸上前给宋翠花倒了杯茶。
“婆母,成王那边递了消息来,已经在努力找人了,小妹和妹夫向来聪慧勇敢,连在燕北的战场都能平平安安回来,定然不会有事的。”
宋翠花抬眼看了看翠竹,握住她的手,嘴唇蠕动道:“月月向来都运道好,可是运道这东西…”
翠竹连忙截住了她的话头:“婆母,小妹会没事的,您可得保重身子,咱们一块去抄抄经给小妹祈福去。”
宋翠花闻言,觉得她这提议上好,忙跟着翠竹一道去了。
占家兄弟俩见翠竹劝住了宋翠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边,兄弟俩也忙着把占大佑也给安置去休息。
还没等歇口气,就有下人来报:“二爷,烧烤铺子出事了。”
张二哥一惊,忙拽着那下人走得远些。
那下人小声说完了事情的经过。
张二哥眉头皱得死死的,屏退了下人,迫不及待地去寻了翠竹。
韩府上,一个小厮眉飞色舞地给韩俊昇报完了信。
韩俊昇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