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县主,救命,求求你救救小女吧,韩大人他把凤珠带走,还能落得个什么好?”
占清月冷眼望着白家主,怀疑道:“那你这意思是怀疑韩大人没办法秉公执法了吗?”
白家主的脸色更难看了起来,他怎么就忘记了韩毅云是和占清月一伙的呢。
此时此刻白家主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口气,扑通一声朝着占清月跪了下去。
“占、占县主,求求你放了我家凤珠吧,她就是一时犯了糊涂,才做出如此的事来。”
占清月冷眸一下瞪着白家主,闷哼一声。
“所以她一时糊涂,我就应该为此丧命是吗?如果是别人遇上了呢?别人可不见得,就有我那么好的运气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她白凤珠就可以逃脱罪责吗?”
白家主脸上因为愤怒而变得扭曲了起来。
他蹭得一下站了起来,指着占清月爆喝道:“你你你,你这是仗势欺人!”
“呵!”占清月轻笑一声:“我就是仗势欺人了,你又怎么地吧?瞧你这半个医者大会,究竟装了什么龌龊心思,还要我亲自告诉大家吗?”
白家主嘴角一个劲的颤抖着,好半晌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觉得自己的脑瓜子都在嗡嗡作响。
占清月看着他那面色通红,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的白家主,轻声提醒道:“白家主,你可悠着点,当心一会儿撅过去了,回头落得个半身不遂,可就不好了。”
白家主气得两眼发昏,又敢怒不敢言,只得眼睁睁望着占清月被人簇拥着离开。
其他人见状,也不好再留,纷纷散了。
轰轰烈烈的医者大会落得个如此下场。
白家的名声自此算是彻底臭了。
大周国有了占清月的良种之后,经过几年的休养生息,国力得到了显著的提升,已经严重威慑到了邻国的安危。
北褚国担心大周威胁到自己,特意送来了质子。
宫里为此专门给质子设宴,邀请了占清月和韩毅云一同前往。
这一次宫宴邀请的人都是三品以上的朝中大元及其家眷。
占清月像往常那样,坐在最不起眼的地方顾着面前的吃食,眼睛都不往四处看。
不成像即便是如此的低调,还是引起了北褚国的太子注意。
只见他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朝着高位上对圣上行的一个礼。
“圣上,我听闻占县主的大名已久,大周国的水稻和良种,那是在周围都赫赫有名的,不知道此次前来可否让我等瞻仰一下占县主的英姿。”
突然被点到了名的占清月眉头一跳,心头暗叫不好。
这个北褚太子,说什么瞻仰自己是假,恐怕是想找茬刁难是真。
就连坐在圣上下方的太子殿下也朝着占清月投来一个担忧得目光。
“北褚太子,清月妹妹自是优秀的,若是想看自然有的机会,再说了,我们清月妹妹的英姿在整个宫里实在说不上是最佳的,来来来,喝酒喝酒看舞女跳舞岂不是快哉。”
占清月向太子殿下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太子妃作为占清月的好姐妹,这个时候见形势不对,也有心要帮着占清月说话。
不成想北褚国的太子不依不饶。
“尊贵的圣上,还有太子殿下,是不是此番占县主并没有在场?还是说我等不配瞻仰占县主的英姿?”
圣上面色难看极了,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对方是什么意思。
只是占县主可是大周的人才,正因为有了她,才让大周的国力得到提升。
要不是朝中有些人反对,他非得给占清月立个郡主才是。
如今面对北褚国的发难,圣上凌然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起来,他哈哈大笑道:“占县主,既然对方如此的好奇,你要是再不站出来露个脸的话,北褚国太子恐怕下不了台了。”
占清月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只好站了起来,朝着对面的北褚国太子点了点头。
“英姿说不上,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对面的彪形大汉眼睛都恨不得钉在占清月的身上。
“我早就听闻占县主对农事,对医术样样精通,不知对牛羊牲畜的饲养可有何见地?”
还没等占清月发话,他又继续道:“在我们北地,牛马若是生了双胎,那只有一死,不知占县主对此有什么办法?”
占清月心头暗笑。
法子自然是有的,可若是告诉了他,岂不是叫他回去大肆的养牛羊,养马匹,回头再来攻打大周,得不偿失。
一念至此,占清月朝着北褚国的太子端起酒杯,遥遥一敬。
“正所谓物竞天择,优胜劣汰,既然双胎的牛马活不下来,那就说明是老天爷不让他们活下来,太子殿下又何必太强求呢!”
坐在高位上的圣上和太子夫妇都不由得替占清月捏了一把汗。
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是这个答案,真是妙极了,轻轻松松就化解了对方的狼子野心。
北褚太子面色不大好看,但眼下也不好再向占清月发难。
他只得恭恭敬敬的道了谢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突然,一旁的北褚质子口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