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别难过了我和我夫君出海打鱼时候观察过,知道哪些地方有鱼群!”
占清月满脸坚定的朝着大家扫视了一眼。
“要是大家相信我的话,等大家身上的伤养好了,咱们一起出海!”
众村民眼巴巴的望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信任她还是不信。
脾气秉性非常粗犷的张屠夫突然摇摇晃晃的站了出来。
“夫人,我相信你,等我伤好了,就去寻你们一起出海。”
张屠夫一家虽然也是外来户,但他这个人非常讲义气人,心地善良,心眼子也少。
一些了解他的,纷纷跟着答道:“夫人,我们相信你,等伤养好了,就来寻你们。”
几天以后,占清月和韩毅云带着一众村民出了海。
白茫茫的海上,占清月指挥着大船朝一个方向前进。
“好了,就在这附近的大家下网吧。”
村里也有不少人是来过这地方的但都没多少收获。
眼下也只能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态度,心不在焉的朝着海里洒下网。
张屠夫满眼期待的站在船边看了又看,这才一盏茶的功夫,他忙不迭喊道:“快快快,起网,起网!”
几个信任他的,连忙帮着拉起渔网来。
这可不得了,五个汉子拼命的拽,这才把那网鱼给拽了上来。
其他人见状,迫不及待的撒网捞鱼。
几次三番下来,整个船舱都装满了。
“不能再捞了,不能再捞了,船要装不下了,现在吃水太深了,回去都要耽搁了。”
大家本来打算一天就打个来回的,现在看来明显是不行了。
好在渔民的船上也不会缺吃的,当天晚上,大家聚在甲板上,吃着新鲜的海鱼,对占清月和韩毅云的好感倍增。
等船靠了岸,张屠夫亲自带了人把占清月和韩毅云送回了家去,这才赶着去码头卖鱼去了。
“夫君,这一回村里人总算能接纳咱们了,只是委屈了你在海上吹了一夜的风,这咳嗽都又加重了,未来几天可得好好休息才行。”
韩毅云紧紧握着占清月的手,眉眼弯弯,满脸的笑意。
“我这不碍事的,歇歇也就回来了,这几天我就不下地了,好生养着。”
韩毅云浅笑着,眼底藏不住的宠溺。
一连半个月,韩毅云都在家休养。
占清月不时到张屠夫那里买点肉回来,变着花样的给韩毅云用灵泉水和上好的药材补身体。
有不少的村里人见占清月院子里晒着那么多的药材,也会求上门来找她看病。
韩毅云看着占清月每天这么忙忙碌碌,自己反而像个闲人一样无所事事,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刚冒出这个想法,占清月便劝道:“夫君,你那么有才华,可是状元郎出身,正好咱们家院子也大,也有空房间,不如开个学堂,教村里的小孩认字读书吧。”
韩毅云满脸惊讶的望着他,有些难以置信。
“月月,我…我也可以吗?我怕教不好!”
占清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夫君,你都教不好的话,恐怕就不会再有人教得好了,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状元郎。”
在占清月的鼓励下,韩毅云迟疑的点了点头。
占清月拎着小半袋红糖到村里的一个长舌妇家里坐了坐。
不过半天的时间,整个临水村都知道韩毅云都办学堂了。
有不少村民得知了韩毅云的束脩不贵,忙不迭的带着自家孩子去报了名。
“韩夫人呐,我家真的穷的快要揭不开了,这孩子半大不小的,也干不了什么活,倒不如跟着你这上学,中午还能吃顿饭,等认识字之后到城里打零工也不会被人给欺负了。”
一个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牵着,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站在韩家的门口。
“韩夫人,家里实在没办法了,这束脩要不就算了吧。”
正在院子里面给大家登记的韩毅云闻言,抬头朝着夫人看了看,不自觉皱起了眉头。
只见占清月沉着一张脸望着来人,嘴巴一撇,同样哭诉道:“嫂子呐,你也晓得我夫君身体不好,这段时间又是买房子买地,盖房子又花了那么多的钱,再加上寻医问药的,就指着这束脩过活呢。”
她为难极了:“像我们家这种情况也不好,时时出海打鱼,大嫂,恕我无能为力,要不您还是把小虎子给领回去吧,要是嫂子方便的话,我们今晚就上你们家吃饭去。”
小妇人脸都绿了,她嘴角抽搐着,就跟遇见了鬼似的忙不得拽着自家孩子逃走了。
边逃还边回头朝着占清月喊道:“韩夫人,我忽然想起来我院子里面还有活没干呢,先走了。”
开玩笑,这村里只有她占别人便宜的,还从来没有别人占她便宜的,要来她家吃饭,做梦去吧。
望着走远的虎子妈,不少村民都打起了退堂鼓。
“韩夫人,这村里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实在是没多少人家里有余粮能送孩子来读书,人人都穷得慌。”
“哎,要是我们富一点就好了,这沿海就是这一点不好,遇上闹大风,水一来,一年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