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你如今都管到我的后院里来了?” 唐修眯着眼眸说道。 唐羡不惧的笑道。“四哥,你不也管到我们头上来了?” 唐修哼了一声,没在争辩,他知道自己说是兄长的关心,那唐羡必然会回是弟弟的关心。 这样争论没什么意义。 “我只是想要见见她而已。”唐修说道,“你们又何必这般?” “老七,你等了啾啾十年,你应该知道我此时的心情。” “四哥也知道我等了啾啾十年呢!我以为您都忘了呢,十年啊,我有些后悔没有亲自动手呢。” 唐修冷冷地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四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能够造出那样厉害武器的人,恐怕只有贺天临了。” 提起贺天临,唐修更是愤怒不已。 如今自己的左膀右臂一个失踪,一个被重创,虽然承德帝给足了纪家面子,可他心知,那不过是表面的功夫罢了。 “贺天临是老五的人。” “据我所知,不是。”唐羡道。 “你怀疑我?”唐修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老七,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看我的。” “四哥,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啾啾累了,您请回吧。” 傅啾啾在兄弟二人身上来回的看着,不得不说,这场面真的很刺激。 唐羡真的是气势上一点都不输给唐修,甚至因为坦荡而更加的强大一些。 唐修看向傅啾啾,“啾啾,我希望你知道,只有我能护着她。” 说完,他拂袖离去。 傅啾啾却想到了一件事,“等等,太子哥哥,素问的琵琶她说给我了。” 唐修没有回头,眯着眼眸,任谁都看得出是失望的,“她什么时候说的?” 傅啾啾自然回答的滴水不漏,“那日天牢里说的,是我自己去拿,还是太子哥哥差人给我送过来。” 唐修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就自己来拿吧。” “那好,我改日去府上。” …… 素问的事儿,耽搁了些日子,都让傅啾啾把安都和赛琦雅给忘了,不过架不住安都自己作妖啊,没事了非要刷存在感。 傅啾啾是紧急被人请到行馆的。 安都躺在床上,疼地哇哇乱叫。 赛琦雅一脸愁绪地看着傅啾啾,“郡主,怎么样?我哥哥他没事儿吧?” 傅啾啾摇摇头,说是幸灾乐祸也不为过。 “有事儿,很大的事儿。” “啊?那怎么办?” 傅啾啾摊摊手,“我也没办法,我都跟安都王子说了,要彻底好了才能近女色,他这……不听话,我能有什么办法?” 事情的大概傅啾啾也在路上的时候听宫人说了。 安都见自己好了一些,就没忍住,叫了随行的女人,结果……事情进展到一半,出现问题了,又蔫了。 赛琦雅也是个小姑娘,这方面的事情可不如傅啾啾懂得多,此时也乱了阵脚。 “那可如何是好?” “傅啾啾,你害我,是你害我的,哎呦……嘶!” 安都大喊着道。 傅啾啾白了他一眼,“既然王子觉得是我害的,那就别让我治了,免得更严重。” 说着,她就要走,赛琦雅左右为难,只能好生劝傅啾啾。 “别走,傅啾啾,你给我治,你治好我。” 他不想一辈子都不能当男人。 “我之前给王子看诊是要一个月就好的,如今……至少得两个月,酬劳方面,王子是不是得重新清算一下。” “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安都不敢咋呼了,他怕傅啾啾真的走。 傅啾啾开了方子,“记好,忍住,不然再有一次,神仙也救不了你。” 安都垂头丧气,但眼下在傅啾啾面前可不敢乱挥舞爪子了。 傅啾啾离开行馆,想着既然出来了,就顺道去一趟太子府吧。 素问送给自己的琵琶,该是时候拿回来了。 太子府里,今天倒是很安静。 听说纪侧妃还躺在床上,本身就难产伤了元气,孩子一出生又死了,怕是去了大半条命,没几个月是恢复不了的。 傅啾啾去了竹香雅苑,哪里早已经人去屋空,那日地的血已经清洗干净了。 琴还摆在原来的位置,琵琶也被收的很好。 傅啾啾拨弄了两下,还是很刺耳,可惜以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