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败军之将,哪儿来的勇气称王。”
“龙且,你要在这里跟寡人翻脸吗?”
“你以为我怕你吗?”
关键时候,刘邦高超的和稀泥本领及时施展开来。
“好了,好了,二位,大家都是朋友,何必伤了和气,要不这样,我们各派一万军,混合前进好吧,寡人的一万人走前面。”
“还是汉王公道,那就听汉王的吧。”
随后,三支大军混合前进,刘邦、龙且、司马欣自领中军随后跟进。
噩梦随之而来,先是几支利箭呼啸而来,几名百夫长应声而倒。
龙且大怒,死的几个百夫长都是他的人,当即破口大骂:“特么的,哪个王八羔子说的秦军应该没准备的。”
刘邦脸一黑,无法辩驳,只能抽起长剑一挥:“该死的,给我追。”
几万人蜂拥而入,不但没能追上长期在这一带活动的敌军,反而陆续陷入了秦军挖好的陷阱里。
最先困扰联军的是毒瘴瘴气,漫山遍野弥漫而来,让不少水土不服的士兵当即就呕吐不止,甚至有晕厥的现象出现。
本来这些瘴气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是当地一个古老家族的老人,把这些东西硬生生引到这个路口来。
联军士兵们好不容易克服瘴气,马上遭受各种莫名其妙的暗算。
有的将士掉入坑里,被里面的竹签穿插而死,而有的将士则被四周莫名其妙钻出的毒蛇,马蜂活活毒死。
“啊!这是什么?”
“特么的,哪个缺德玩意儿干的,我操他祖宗。”
刘邦手下樊哙还不小心踩到了一坨黑黄之物,闻了一下,瞬间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还没等擦干净,身边又有人中招,臭味弥漫,狠狠恶心了一把。
还有从各处钻出的蜈蚣、铁线虫、花蜘蛛、七步蛇以及五颜六色的毒癞痢,直往人的脚底板钻,让人防不胜防。
这个时候,士兵们大都穿着草鞋,毫无防备,一旦被咬,就面色发青,死状凄惨。
连人都没看到,汉楚塞三方联军已经被折腾的精力耗尽,心惊胆战。
好不容易看到了人,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一座深沟高垒的营寨。
苏度带着人躲在营寨里,看着下方一眼望不到头的大军,丝毫不慌。
兵也就300人不到,更何况,营寨前还有一道深3米,宽5米的沟壑。
对于这种沟壑,联军士兵已经有了心理阴影,看着沟壑周围疏松的泥土和沟壑周边若隐若现的寒光,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尤其是现在这里的沟壑好像还有所不同,周边的泥土黑乎乎的,好像用碳水浇过一样,搞不好又是什么缺德招数。
即使手上有梯子,架在上面就能通过,但大家上当上多了,实在没法不畏畏缩缩,一直到后面的将军带着督战队压了上来。
“敌人就在眼前,攻破这座营寨,重重有赏,敢后退者,人头落地。”刘邦手下曹参拔出宝剑一指前方:“给我冲!”
“等等,为通传一声。”刚准备冲的时候,城头上的人就开始喊话。
将军一听还有献城投降这种好事,连忙下令暂停攻击,连忙派人向刘邦报告。
刘邦一听大喜:“此后当真,那个将军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叫苏度。”
“带我去见他。”
司马欣和龙且对视一眼:“我们也去瞧瞧。”
来到营寨下,刘邦和苏度四目相对。
二人是旧相识,苏度嬉皮笑脸,刘邦努力装出一番礼贤下士的样子。
“苏将军,一别多日,别来无恙。”
“沛公,老相识了,您还没死呢。”
刘邦脸一黑,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听说苏将军肯献城投降于寡人,不知可否当真。”
“当然是真的,但需要沛公答应我一个条件。”
“哦,但说无妨。”
“在讲条件前,我需要先讲个故事,好便于沛公理解。”
“......好,你说。”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有一天,老和尚派小和尚去下山,山下遇上一个绝色美女,小和尚名唤灯草......”
苏度洋洋洒洒讲了半个时辰,终于讲完,擦了擦汗:“陛下从哪儿听来的这个故事,真他娘的曲折。”
刘邦等人看着苏度讲完这个故事,一脸懵逼。
别说,这听着还挺有意思,没看
但是,你这讲了半天,跟你准备献城投降这事有个毛关系啊。
“苏将军,故事讲完了,你可以谈谈你的条件了吧。”
“不是的,沛公,在下还有个故事要讲。”
一听这话,刘邦脸色不善:“你...苏度,你把我们当傻子吗?”
“沛公,这是一个关于真命天子的事情,说的就是你啊,难道不想听听吗?”
“别跟他废话,给我杀”龙且有点不耐烦了,抽刀出来就准备下令进攻。
“慢,听听他还要再说什么?”刘邦伸手拦住了他,苏度的彩虹屁刚好拍的他身心舒坦,饶有兴致的准备再听一波。
“话说,东胜神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