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众将领命而去,张良也跟着出去,突然被刘邦叫住。
“张司徒,请等一下。”钟离昧
“大王还有何事?”
“额,听说张司徒今晚夜观天象,不知可有什么结果,寡人是否有坐享天下之福啊?”
钟离昧了笑:“大王,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只要大王心怀天下,一心为民,我想上天也会看见您的诚意的。”
“那就好,那就好!”
在钟离昧不见的角落,张良内心叹息:“哎,世道艰难,如今最怕的可不是项羽,是那个莫名升起来的新星。”
.......
“呕!”楚王宫,虞姬寝宫里,阵阵干呕袭来,让虞姬脸色变得苍白了不少。
“王妃,您怎么了?”
贴身宫女一看,吓坏了,赶紧吩咐
“不必了,大王事务繁忙,不要去打扰他。”虞姬心里一惊,脱口而出,后平静下来,看着面前的宫女们,说道:“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宫女们陆续退出,虞姬来到床边一个专门放置她贴身衣服的柜子前,从里面取出当日李峰送她那件华贵披风,眼中似惊慌,似害怕,似怀念。
翻开披风里面的内衬,里面有一首诗:
“本公子不才,为得姑娘青睐!扰姑娘良久,姑娘莫怪!
“所有爱慕之意,止于唇齿间,匿于年华,沉于心底!
“姑凉往南走,本公子往南望,就此一眼别过了,难以忘怀。”
“愿你三冬暖,愿你春不寒,愿你天黑有灯,下雨有伞。”
“愿你善其身,愿你莫忘朕,暖色扶余生,有好人相伴。”
诗是打油诗,读起来甚至略显粗俗,但在虞姬心里却听得酥酥麻麻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身心的变化怎么也掩饰不住。
最近,她已经越来越不愿意与项王同房了,甚至想开口请求项王纳妃,就只是为了让他不再缠着自己。
虞姬突然发现,她对项王更多的是一种对哥哥的感情,一种对雄壮男子安全感的依靠,如果没有那个人出现,自己或许会靠着这种感觉陪项王走到最后。
但偏偏那个人出现了,那位大秦皇帝,他英俊、高贵、优雅,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备至,他那为国为民的胸怀,都恰到好处的刻印在了自己的心里。
他与自己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与生俱来的那种绅士风度和对女人发自心底的尊重简直让人如痴如醉。
诚然,项王对她十几年无底线的关心照顾还比不上那人几个月时间对她产生的吸引力。虞姬不敢想,不敢承认,但却又十分清楚,自己变心了,
摸着自己的肚子,她产生了复杂的情绪,这个孩子是谁的,她不确定。
根据时间来推断,很可能是那个人了,没跑。
那天晚上,就是喝了肖嬷嬷的茶后,头晕睡了过去,那个时候,只有他敢进自己的房间。
想到这里,虞姬一股怨恨就涌上心头:“想要得到我,光明正大的手段就行,何必要这样呢,简直不似君子所为。”
但情绪复杂变幻,随即又有点神伤,有点期望:“好想,好想,那天晚上那次是真的,若是他对我做了那种事,倒也不错。”
一抹红晕上脸颊,虞姬心里在微笑:“他说过,生男生女都好,女儿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儿子是父亲的好帮手!”
“娘娘,霸王驾到!”宫外传来喊话声,把虞姬从沉醉中惊喜,整理整理仪容,摸了摸肚子,收敛心神,赶紧出去接驾。
“臣妾参见项王。”
“爱妃快快请起,你身体不好,就不用行礼了!”
“礼不可废,项王说过的。”
“我?说过吗?”
“额!”这
虞姬感觉自己记忆错乱,说错了话,赶紧掩饰;“兴许是项王军务繁忙,不记得了。”
“哦哦,对对,最近军务繁忙,很多事都忘记了,尤其是忽略了虞姬你,莫怪啊,诶,孤看你脸色苍白,没事吧。”
“没事,项王不必挂心了,国事要紧,不必经常来看臣妾的。”
“瞧瞧你,说气话了吧!以后啊,孤每日来看你可好。”
“我真不是说气话。”虞姬心里叫苦,但只能极力掩饰:“臣妾谢谢项王,项王此时不是应该在军中的吗,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了。”
“孤担心你,想你了!”
听到这句话,虞姬没来由一阵抗拒,她早已不是小女孩,深知这句想你隐含的意思:男人口中的想你,更多的是
但想到腹中的孩子需要一个好的缘由,一种想法涌上心头,只能顺从。
云雨过后,项羽抱着虞姬,亲了亲额头:“爱妃,如果最近烦闷,可以出宫去走走,我命人挑选几个得力的丫鬟陪你。”
这样一说,虞姬就想起了在咸阳经常逛街的情景,眼神漂移,随即谢恩:“那就谢过大王了,最好挑个年长些的嬷嬷,比较有经验。”
“也好,那就这样定了。”
项羽站起来,准备走:“你好好休息,孤还有军务要忙,就不打搅了。”
走到门外,虞姬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