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不慌:“不说了,咱们赶紧行动吧。”
“就从陈郡和泗水两个大郡开始,我去陈郡。”
“楚国上下现在排查猎鹰龙卫查的很严,我们怎么进去。”
“这还不简单?早先收服的那些富豪乡绅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
在几个大商贾的帮助下,赞不慌很快进入了陈郡的陈县。
“赞爷,项羽暴虐,对我们商人苛责过重,那么,大秦如此应该会宽待我等吧。”一个大腹便便的商贾试探性地问韩信。
“当然不会了,陛下对待有功之臣一向是宽待为怀,不吝赏赐的。”赞不慌皮笑肉不笑地答道,转过身脸色却闪过一丝杀意。
“陛下说了,像这样卖国求荣的人,利用完之后可一概杀之,收缴其财以作军功。”赞不慌心里想着,盘算着以这家伙的家产能不能让自己升上白银。
一瞬间,赞不慌看着眼前这个胖商贾就像看到一只大金猪。
对待金猪必须要有礼貌,所以他很快就收敛了情绪,搂着胖商贾的肩膀嘻嘻哈哈,称兄道弟,套问着陈郡所有高官贵族的信息。
一场刺杀风暴很快在楚国境内展开,由陈郡和泗水迅速向整个楚国蔓延。
楚国各级官员每天都要死伤十几人,各种军械库更是连连遭到大火焚烧,当地官府多年毁于一旦,大家日夜不得安宁,去衙门办差都要带足护卫,穿上内甲。
最近这几天,彭城内一家叫周七福的武器作坊生意爆火,据说他们研制出了一种可以抵挡三机床弩的护甲,深受达官贵人的喜爱,迅速驰名整个楚国。
著名二五仔项伯大人近来日子过得十分滋润,项羽命令陈平临时凑齐了一支人马去支援濮阳,只留下他一人监国。
好家伙,这下子他彻底解放了天性,也发挥了乐于助人的良好习惯。
但凡有死难的同僚,他都喜欢把人家的儿子、父亲打发出去为楚国的繁荣事业做贡献,而妻女则养起来,每晚贴心照顾。
每日沉浸在这种好事中,他已经乐此不疲。
这天刚下完班,他又准备去做好事了,尤其是前几日刚死的李大人,听说他女儿精通波斯语,还会跳波斯舞。
“学外语好啊,多学门外语,多掌握一项姿势,哦,不对,是多掌握一项技能。”项伯在马车里美滋滋地想着待会儿学外语的事情。
“老爷,这些日子,刺客横行,不少大人死于非命,我觉得您还是少出门为好,要不我们回去吧。”正想的起劲时,手下一个将军骑马过来提醒道。
这将军出身军伍,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早已对危险有天然的直觉,心意第六感总是提醒他今天有危险,故而忍不住出言劝说。
然而,却遭来了一顿骂:“混账,我堂堂大楚重臣,会怕几个毛贼吗,还有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不用怕,继续往前,我今天有要事。”
说完,项伯摸了摸外衣下的内甲,这可是周七福的老板专门给自己定制的,号称世上没有任何刀剑能砍开的神器啊。
马车一路来到郊外一座豪华宅院,里面正住着自己那位李姓同僚的女儿,就在昨天晚上,那小丫头一边嘿咻一边叫爸爸,还TM跳起了波斯舞,夹杂着几句酥麻入骨的波斯语,那滋味简直是天上地上何处寻啊。
“男人奋斗这一辈子,不就为了这点事儿嘛。”项伯早就看开了,哈哈一笑,吩咐手下在门口守着,就准备进屋。
为了以防万一,他左看右看,试探了一遍,确认屋子里没有其他人,这才淫笑着走向自己“女儿”的房间。
只见一双美腿覆盖着一片薄纱露在床沿,这是自己专门买的超薄贴身款,乃高档丝绸掺着天蚕丝所制,一件抵得上普通百姓三年的吃穿用度。
但价钱什么的,项伯并不关心,他只知道自己的鼻血都快要流出来了,
正当要来个饿虎扑食的时候,突然间人影闪烁,外面传来了“嗖,嗖!”几声破空音,一阵大都随即传来。
项伯当即感到不妙,瞬间清醒,转身就往外跑。
刚到外面,却发现自己那些手下都死成了一片,他的心凉了半截,那些手下都是军中健儿,一个个身上十分了得。
这不到片刻就全部被杀,他就知道今天要糟。
“你们就是那伙横行在楚国的刺客吧,放了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对了,房间里面那个女人也给你们玩怎样?很好玩的。”项伯见那些黑衣人把自己堵死,并缓缓逼近,吓得魂不附体,强忍着恐惧利诱道。
可对方并没有理他,领头的那个黑衣人一步走到他身边,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举起手中的刀,慢慢举过他的头顶,看样子马上就要一刀斩下。
项伯瞬间就尿了,跪在地上不停哀求:“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是楚国王叔,我有钱有势,你要的都有,你饶了我,饶了我啊。”
项庄不断磕头,一股骚臭味从他身下蔓延。
领头的黑衣人嫌弃地退后一步,冷笑道:“哼,项大人,其实我早就可以杀你,知道为什么留你到现在吗,就是想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欣赏欣赏你跪下来求饶的样子,如今我看到了,你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