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亮闻说赶紧跪下磕头,并迫不及待将法门戒戴在了左手的食指上。他催动意念,很快掌握了驾驭它的办法,虽然还不十分熟练,但是总归是找到了使用它的法门。
这个法门戒的能力非常特别,也非常实用。它可以在方圆十米之内随意移动,而且没有CD时间,类似于瞬间移动。不过,它与瞬间移动还是有些区别的。因为它的速度远没有达到瞬时,不过,那种速度也是自然界里独一无二的了。秦亮非常喜欢这种能力。虽然它的活动范围有限,但是作为他获得的第一个超出人类范畴的技能,他已经喜出望外了。
胡来很羡慕。他还是不能明白,同样是说话,为什么他会挨一个这么恶毒的巴掌,而秦亮则获得了这么奇妙的宝物。他当然不会明白。胡来虽然健谈,但是很多情况都是无脑谈,说话没有重点,也不走心,遇到同样随便的人或许没有什么,可是一旦遇到较真的人,或是有城府的人,结果就是灾难性的。所以,说话是一种学问。它不单单是用嘴,也要用眼,也要用耳朵,也要用脑子,更重要的是,还要用心。胡来永远也不明白这一点,所以,他永远也不会说话。
牛奔也很羡慕秦亮获得的宝贝。但是,与其他人不一样的是,他对这种不劳而获的东西并没有太多执念。这和他独特的成长环境有关。牛奔出生于一个武师世家,并且从小就被严格要求。在他的意识里,外在的东西都是别人的,只有自己的修为是属于自己的。所以,他不执着于外物,只执着于自己的内在的修为。
冯唐很心疼胡来。他知道,这一巴掌本来是三姑娘要赏给自己的。胡来的这一巴掌等于是替自己挨了。于是,他走过去拉住了摇摇晃晃好像喝醉酒了的胡来,将一个白色的瓷瓶拿了出来,递给了胡来。这是黎思在他临行前给他的。按照黎思的说法,这是一种古老的配方,类似于古代的金创药,涂抹在患处,可以起到很好的消炎、活血化瘀的效果。黎思的心思非常细腻,知道冯唐此去免不了磕磕碰碰,所以,将自己能够给出的一切都拿了出来。
这些药粉确实功能奇特。胡来只抹了浅浅一层,没过多久,脸上的肿就消了大半。
冯唐很是欣慰,不过,很快他又皱起了眉头。他之所以皱眉,并非因为胡来,也非因为三姑娘,而是因为被胡来撞倒的那几颗树。那几颗树是手腕粗的柏树,与常见的柏树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它还是有一些区别的。在其中的一颗柏树上被认为的用小刀刻下了一个箭头,箭头的方向指向前面的柏林深处。
冯唐并不知道这些箭头是谁刻下的,但是,他总觉得这些箭头并非是随意刻下的,而是专门刻给他看的。
箭头是用一种特殊材质的刀刻出来的,那把刀的材质应该类似于淬过火的黑钢,非常锋利且坚韧。这个很容易识别,因为剪头周围没有任何毛刺或是凸起,全部都是齐嚓嚓的断口。在冯唐的认知里,只有这种材质的钢才能做到这一点。可是,这种材质的刀只有京都大学堂才有,别的地方基本很难见到。所以,刻下这个标记的人一定来自京都大学堂。
如果这个人来自京都大学堂,那么这个标记就不是给别人看的,而是给同样来自京都大学堂的人看的。可是,除了他们几个,没有人会离开学校来到离学校这么远的地方来。所以,冯唐有理由相信,这些标记很大概率是刻给他看的。
除此之外,冯唐还能从标记上推测出另外的一些信息。刻下这些标记的人是个左撇子,而且是个女人。这从标记的方向和深入木头的深度上可以非常容易的分辨出来。这个女人的身高大概在一米六三到一米六五之间。这个也不难推测。人们在标记某些记号的时候,手臂和手肘都有惯常的使用位置,最为舒适的姿势就是将手肘与肩膀齐平。如果刻下标记的那个人不是刻意的想要迷惑他们,那么,她也会按照最舒适的姿势去做。树上的标记距离地面大概一米三三到一米三五之间,以此为基准,在加上人的脖子和脑袋的长度,就是一米六三到一米六五之间。
“冯唐,你在这里看什么呢?”三姑娘走了过来,说道,“这么入迷。”
“三姑娘,看看那颗树。”冯唐指着中间那颗柏树说道,“上面被人刻了一个箭头。”
“这没有什么稀奇。”三姑娘看了一眼后,说道,“没准是有人闲的乱刻的,也没准是为了防止迷路刻下的,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们赶紧赶路吧。”
“不,我跟你的想法不同。”冯唐说道,“我觉得它不是乱刻的,也不是为了防止迷路做的标记,而是专门刻给我们看的。”
“哦?这是怎么说?”三姑娘好奇的问道。
“三姑娘,你看看这棵树的位置。”冯唐说道,“它离山路还有些距离,临近崖壁边上,如果换作是你,你会选择在这样的一颗树上去刻一些东西吗?所以,它不会是有人胡乱刻上去的。如果真是有人闲的慌,也不会选择这样的一棵树,而是那些山路两边的树。这样最符合正常人的思维。”
三姑娘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是,这也不能说明,它是刻给我们的呀。它也有可能是山上的人为了迷路刻的标记,不是吗?”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