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杨束斜她,“你是嫌自己走的太利索了?” “不解风情。”柳韵哼了声,身子歪靠在椅手上,慵懒魅惑,“荣昌米行现如今是郑斌当家,颇有手段。” “两年光景,将衰败的荣昌米行扶了起来,且势头极猛,有望赶超金源米行。” “我有阵子无聊,关注了一下。” “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柳韵朝杨束抛媚眼。 杨束懒得多话,将人扔上床。 “我说还不成!”柳韵瞪杨束,真是讨厌,一点都不知道顺话头! “郑斌非郑斌。” “五年前坠江的,不是郑岚,是小他一岁的弟弟郑斌。” “郑甲只有一儿一女,旁系虎视眈眈,没有儿子,他的家业保不住,就想出了姐姐代替弟弟。” “知道的人有多少?”杨束轻抚柳韵的腿。 “二皇子瞧不上商贾,这也就是我无聊。” “不选第一、第二,选第三个,世子是不想引人注意,还是看中了荣昌米行的潜力?” “就不能两者都有?”杨束脱鞋上榻。 “我来月事了!” 杨束挑眉,按住柳韵的手,将她压在身下,“早上才干过,你说你来月事了?” 见柳韵放弃抵抗,杨束在侧边躺下,“我这和二皇子那里不同,你不用费尽心机抓取什么。” “柳韵,我会给你一方天地,你的能力,可比你的身子更诱人。” 柳韵微怔,去看杨束,人已经睡着了。 除了最开始的算计,他后面都很直白,可她真的能信他吗? 野心越大的男人,越绝情,没价值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就是无用的。 环抱住自己,柳韵缓缓闭上了眼睛。 “小姐,杨纨绔没对你怎么样吧?”墨梅紧张的打量陆韫。 陆韫摇头,越过墨梅往里走,今天的信息对她的冲击极大,她需要平复平复。 本以为这辈子毁了,谁知纨绔非真纨绔,他思虑深远,睿智果决,远非同龄人可比。 “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我愿信你。”想到这句话,陆韫心口又是一颤。 连那么重要的事都说与她,她还有什么好质疑的。 换了衣裳,陆韫去了栖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