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走,没我的吩咐,不准他走房门半步!”冯尚书低喝。 管家知他动了真火,忙捂了冯柏的嘴,将人带回房。 “公子,我知道你憎恨江川,但老爷带他回来,绝不是你想的那样。” 安抚了两句,管家急步走了,江川失踪,老爷大怒,得尽快把人找到。 冯柏手捏着桌角,将茶盏等物挥在地上,江川和冯尚书在他眼前不断出现,冯柏胸口剧烈起伏,一口血猛的喷了出来。 眼前一黑,冯柏倒了下去,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将父子俩割断。 “真滑。” 杨束手抚着柳韵的后背,语调轻浮。 “色胚子。”柳韵动了动腰身,缓解酸乏感。 “娘子不色?”杨束低下眸,含笑看柳韵,“引诱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 “变脸真快,就我实诚。” 柳韵揉杨束的脸,“你这话,可别叫外人听到。” “他们打不过我。” “感情也知道呢。”柳韵轻笑,枕回杨束手臂上。 “蒙颇安排好了?” “藏进了田庄,定国王府的产业,没人会去搜查。” 杨束拿起柳韵的手,包在掌心把玩。 “崔听雨知道这些事?” “那女人太聪明,要不是崔冶的痴呆,极难治,非谢老头不可,她不可能受我拿捏。” 杨束把柳韵的手放自己腰上,往前移了移,贴着她,“事情没成之前,我只会透露些无关紧要的。” “像宰韩迟,我一个字都没提。” “她要存着心阻拦,还真不好办。” “渴了。”柳韵稳了稳气息,这人才刚折腾完,又蠢蠢欲动的。 “行吧。”杨束不情不愿起身。 柳韵见他去倒水,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试图压下被杨束勾起的情欲。 “娘子?” 杨束一脸受伤。 柳韵把自己裹的更严实,他要的太凶,不歇会,她是受不住。 要晕过去,这人绝对会笑话她。 “所以爱会消失,对吗?”杨束吸了下鼻子。 柳韵失笑,让杨束把水端过来。 “一天天的,就会演。”柳韵轻戳杨束的胸口,一颦一笑,风情万种。 杨束低下头,在柳韵眉眼间吻了吻。 腻歪好一会,杨束才放柳韵歇息。 天气已经开始转凉,越靠近傍晚,气温越低。 掖了掖柳韵身上的被子,杨束轻步出屋。 “世子,城防卫动了。”牌九沉声道。 “找呗,一个不存在的人,倒要看他们怎么揪出来。” “军营那边可有消息?” 牌九摇了摇头。 杨束看向边境的方向,距离远,传信就是不便啊,一来一回,极耗时间。 “许靖州那呢。” “他已经拿下会宁县,运过去的物资,隐秘的藏了起来,没有引起任何人察觉。” 杨束点头,目前为止,每一步都算顺利。 “胡足食可出发了?” “走了有一日。” “忠国公府最近都与谁来往?”杨束微侧头。 牌九思索了下,“除了何二爷与工部侍郎在茶楼会面,其他人几乎不出门,未与官员往来。” “去忙吧。”杨束在石凳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手指轻敲大腿,杨束目光集中在杯子上,忠国公府,底蕴还是深的,若他肯倾力相助,自己发展的速度,无疑会快上不少。 …… “江川不见了?” 画舫,谢徐徐抬了抬眸,“知道是何人掳的?” “还在查。” “这倒是有趣,区区面首,却让冯家和武禄争抢,如今,人还消失了。” 谢徐徐抿了口茶,“他身上,定藏着什么秘密。” “一般的家庭,是培养不出文武兼备的人。” “江川尤为狂傲,出身必定不凡。” “其父怕是手握军权。” “但那块门客牌子又说不通。”谢徐徐轻蹙眉,“这里头,乱的很。” “总觉得有一张大网。” “把人手收回来,此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