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树,动作比猴还快。 “好说?你小子给我下药的时候,可没跟我好说!” 杨老爷子胡子直抖,手里的铁棒在阳光下亮的刺眼。 “误会,肯定是误会!” “咱们爷孙相依为命,那感情,天地可鉴,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药!” “一定是有人见不得我们好!” “爷爷,你且给我几日,我一准把人找出来!”杨束义正辞严。 “都过来,把这树给我砍了,今儿不抽死他,我跟他姓!” 杨老爷子喊护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杨束,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 “爷爷,树是无辜的,它长这么大,属实不易,您老不能这样。”杨束晓之以情。 “真不是我下的!” 见杨老爷子不为所动,杨束举起手指,端肃道:“爷爷,药是余郎中提供的,说是有益身心。” “事实证明他没胡说,你看,你都能提着铁棒打人了。” “爷爷……” “砍!”杨老爷子重哼,他真是低估了这小子,胆大包天,什么都敢算计,武禄在业国份量不轻,他说抓就抓。 不好好治治,怕不知道天有多高。 “庞叔,救命啊!老爷子疯了!” 杨束抓着枝干,在护卫砍树前跑了。 他逃他追,他最终上了瓦。 抹了把汗,杨束仰躺在屋顶上喘气,谢老头的医术高明啊,瞧瞧这腿脚,灵活的一批。 他要跑慢点,老爷子能给他种地下。 “搬椅子过来。” 杨老爷子拄着铁棒,气喘吁吁开口。 杨束一个翻身,脸朝下看,“爷爷,什么深仇大怨啊,真不至于。” “外头晒,还是屋里歇着。” “好孙子,你晒着,爷爷怎么能图凉快,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杨老爷子笑的“慈祥”。 杨束眼角抽了抽,千算万算,把老爷子漏了,还以为能跟之前一样,插科打诨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