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要求,也许是对母亲的思念和身上体温不断的流失,才令她失去脑子和判断,对谢靳言那样说。 这下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谢靳言了。 “闷着干嘛?别憋坏了,快拿下来!” 这时,单人病房的门被推开。纪瑜安听到声响,缩得更厉害了。 一阵嘈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很明显不是谢靳言。 “小纪呀,我和杜工来看看你。”看着病床上一片白的老李吓了一跳,忙转头看向温时慢。“医生,小纪怎么了?她没事吧?” 纪瑜安一听是老李的声音,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打开了蒙着的被子。 “李叔,杜工,您们俩怎么来了?” 老李见纪瑜安没事心下松了口气,但突然凶巴巴地对着纪瑜安。 “我不是说恶劣天气不许开工吗?你怎么偏偏就不听话,要不是小谢,你的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 “就是呀,小纪。咱们赶工不是赶在这一瞬间的,都是安全第一的。本来就是古城,非常靠近山,天气恶劣的时候我们都要自觉停工的,你倒好自己往前冲。” 杜工拉着老李示意他冷静,但他也对着纪瑜安唠叨着。 此时清醒的纪瑜安也是一阵后怕,如果当时温时慢没有给她打电话或是她没有接到电话,她可能已经没命了。 “两位领导,我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谢靳言拿着饭走了进来。 纪瑜安的目光落在满脸疲惫的谢靳言身上,见他原本黯淡的眼里因她的醒来而霎时间有了亮光。 谢靳言旁若无人地疾步到纪瑜安面前,紧紧盯着她。 “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