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柠想起来什么,抿了抿自己的下唇。 “有一次在我十三岁那年,他们为我办了一场生日会,那时候是在陈家的酒店里举办的。他们请了很多我不认识的人,来参加我唯一一次的生日宴会。一开始我真的很开心,因为在万众瞩目下,大家都来陪我过生日。可事后我才知道,那是谢家人第一次来见我,但可惜的是那一天谢靳言没有来。很可笑吧,我唯一一次家里给我办的生日宴,竟是为了谢家。” 叶以柠的神情里满是失落,回忆里的她也许是受了家里的影响,导致她对谢靳言那么卑微,让她以为爱情堪比一切,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重要。 纪瑜安在听到谢靳言的名字时,还紧张地看着走廊得方向,以防纪外婆出现,但等了片刻纪外婆都没有出现,她才仔细在脑海中分析叶以柠所说的话,不禁不可置信地看向叶以柠。 “那场生日宴是唯一一次?还是为了谢家?” 叶以柠点点头,觉得纪瑜安反正也知道了她与谢靳言的故事,再多分享一些也无所谓了。她笃定纪瑜安不会说出去,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想相信纪瑜安。 纪瑜安没想到当年她眼中的叶以柠其实并不一定是她想象的那样,那场富丽堂皇、人潮汹涌的生日宴,原来不是她羡慕的模样。 叶朝鹏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从未后悔自己在母亲临终前亲手摘下了叶朝鹏在母亲心里的面具。 因为每当她看见母亲为叶朝鹏痛苦的时候,她也会暗自懊恼自己是不是不该去找叶朝鹏。可如果不去找叶朝鹏,她母亲永远都无法认清楚原来自己心爱的男人竟是这样的冷血无情,而她也摆脱不了叶至的这个名字,和与叶家所有的牵扯。 “所以我更羡慕你的,纪瑜安。就算你从小就没有父亲,但你的家人们都对你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