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靳言所说的与纪瑜安自己拼凑的相差甚远,也令她难以置信。 她从未想过她们之间在那样长远的过去就有过联结。在十二年前,当她们还在年少时就曾见过面,在这个时空里有了交集,有猫还有与她已经去世的母亲。 她拼凑的故事只是在同一家医院里,他碰见了她的猫,正巧把冬至带回了家。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谢靳言见过她的母亲,他的母亲甚至与他奶奶的忌日都是同一天。她完全不敢想象,她们之间竟有这样深的牵绊。 “我母亲还跟你说过什么?” 谢靳言看着泪流满面的纪瑜安,心疼地将她揽着怀里,温柔地低头亲了亲她的发梢。 “我的未来岳母跟我说,她的安安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事的孩子,也是她最宝贝最盛大的礼物——” “谁是你未来岳母...别乱叫...” 谢靳言怀里的纪瑜安轻轻捶了一下谢靳言的后背,小声地抗议着。 “好好好,你母亲希望我们能成为朋友,因为她说她的安安呀,没有什么朋友,也不爱交朋友,希望性格外向的我能够带带你呢。只是她没想到的是,我不仅要跟你做朋友,我还想做你的男朋友,还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呢。” 纪瑜安把头埋在谢靳言的怀里,回忆着当年在医院里,她母亲似乎是有跟她描述过一个男孩子与她年纪相仿,时常来陪自己聊天。 “安安,那个小男孩很阳光的样子,虽然我觉得他肯定有自己的故事,但他愿意陪我聊天,妈妈觉得你们可以——” 病床上的纪语年兴致勃勃地向纪瑜安叙述着自己在医院的事情,而当时的纪瑜安才刚知道叶朝鹏的事情,心情很差也经常与纪语年生气。 “妈!”纪瑜安不耐烦地打断着纪语年,眸子里全是对纪语年的指控。“你就那么想要一个儿子吗?到医院里养病,还要去认识别人家的孩子,倒不如直接把我变成男孩子算了,这样你就能如愿以偿跟他在一起!” 此后纪语年不再跟她提起过那个陪伴聊天的男孩,也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敏感的话题。 后来纪瑜安时常想起,当她母亲自己一个人躺在医院的时候,当周围病人和家属对她母亲肆意评论,将她母亲置于流言蜚语之中时,都是什么样的心情。 “谢谢你,谢靳言。谢谢你在那段时间陪伴过我的母亲,她谈及你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我现在都还记得。” 谢靳言却感到意外,低声询问着纪瑜安。 “你是说阿姨提到过我?” “嗯,提过一次。她说你是个好孩子还很阳光,愿意陪长辈聊天,还说如果我愿意我们可以一起玩。但当时的我才得知叶朝鹏的事情,也知道儿子对于她们的重要性,我就对我母亲发了脾气。往后她没有再提过你,对不起呀谢靳言。” “道什么歉?”谢靳言轻抚着纪瑜安的后背,捏了捏她的肩膀。“傻不傻。” 纪瑜安感受着从谢靳言传递而来的体温,温暖地将她包裹和保护着。 “我没想过是你...” 谢靳言轻笑着出声,看向落地窗外那片绿意,顿时感慨着时间飞快,一眨眼十二年都过去了。 “阿姨可能真的没想到,当年的这个小男孩对她的女儿念念不忘吧。如果她一早知道呀,说不定不准我跟你一起玩了。” 纪瑜安偷偷蹭了蹭谢靳言的胸膛,被谢靳言一把按住。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隐忍着自己的欲望。 “做什么?正说着阿姨呢,别做一些不该做的。” “我什么也没做的。” 纪瑜安从谢靳言的怀里探出了自己的头,眼角还挂着泪珠让谢靳言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 “你就这样看着我就是什么都做了。” 谢靳言的声音里含着无限的忍耐和克制,他的双眼在寂静的夜里微微泛红。 “我会想亲你。” 纪瑜安的双颊也渐红了起来,却没有半分躲闪和退缩之意。 “我也想。” 她的声音又细又小,谢靳言几乎快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生怕自己听错了,误以为对方的意思。 “...你能再说一遍吗?” 谢靳言的克制令纪瑜安内心里压抑了一整天的悸动瞬间倾泻而出,她突然伸手环着谢靳言的脖子,向着谢靳言倾身而来。 “我说谢靳言,我现在也想亲你。” 纪瑜安话音刚落,就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谢靳言没有片刻的犹豫,直接反客为主地把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里。他一路侵城攻占不断深入,只想把纪瑜安的所有嵌进自己的怀里,刻在自己的心上。 纪瑜安被谢靳言的攻势弄得整张脸无比通红,这是谢靳言第一次这样深入地侵占她的领地,将她带领到属于他的感官世界里。 谢靳言浓重的喘息声与她若有若无的呼气相交织,在房子里的玄关处流动着旖旎和无限的眷恋。 此时此刻的两人只想把对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体内,而不是仅仅只是接吻。 谢靳言在纪瑜安的耳骨间亲吻,喘着的粗气一声又一声飘进纪瑜安的耳畔间,他的手流连在纪瑜安的后背处,没有往下逾越却让纪瑜安敏锐地感知到他的所求。 “谢靳言,你腿还没好...” 谢靳言忽然重重地吻了吻纪瑜安的脖子,他鼻翼间的呼吸洒在她颈脖处,惹得她感到一阵酥麻,像猫一样挠着她的心。 “嗯...你等着...” 谢靳言低沉的耳语让纪瑜安偏头在谢靳言唇间报复性一吻,又趁他没反应过来时迅速起身就要远离他—— 还是被眼疾手快的谢靳言拽了回来。 “别再跑了纪瑜安,我会等你,但我也想先跟你预支承诺。” 纪瑜安想着自己该去健身,练一练爆发力和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