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更加笃定日后要专注于文物保护和古建筑修缮这一领域。 元山古城项目结束后,陈思滢难得地给纪瑜安放了个假。纪瑜安也趁这段时间,在家里读古籍、撸冬至以及烹饪。 谢靳言也暂时给自己放了假,除去日常言川大学的授课外,其余时间都在家里陪纪瑜安。 纪瑜安发现自己这个月的月经推迟了一个多月,她感到有些奇怪,以为自己月经又不准了,就想着去找中医看看,调理一下身体。 她想着自己好久没去温家看温爷爷和温奶奶了,便提着一些补品到温家去,顺便拜托温爷爷帮她看看月经不调的这个问题。 温爷爷和温奶奶看着纪瑜安来很是高兴,在她们闲聊一番后,温爷爷就替纪瑜安把脉。他眉头紧蹙,又仔仔细细把脉替纪瑜安再次确认。 突然他眉头舒展,带着几分笑意看向纪瑜安。 “小安,你有喜了。” 纪瑜安直接整个人怔在了原处,动弹不得似乎不能正常反应。 “我号出两条脉路,你怕是怀的是双胎。小安,你去找慢慢给你照一下吧。” 温奶奶闻言,惊喜地咧嘴笑着,又命司机送纪瑜安去市一院找温时慢。 温时慢接到奶奶电话时还有些不相信,看着被温家司机送来的同样懵的纪瑜安,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嘴:“你怀孕了?” 纪瑜安望着比她还要懵的温时慢,语塞地回答着:“究竟谁是妇产科医生?” 温时慢一听,二话不说就拉着纪瑜安验尿照彩超。结果她人傻了,纪瑜安不仅怀孕了,还怀的是双胞胎,跟她爷爷说的一模一样。 “我服了,中医也太神了,但我没那个天赋。纪女士快拿着结果,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老公去吧。” 纪瑜安看着那张彩超图,整个人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包围着。她怀孕了,肚子里还不只有一条小生命,还是双胞胎。 当纪瑜安回到家的时候,谢靳言还没到家。她把彩超图放在了一个信封里,还没想好怎么样跟谢靳言说,就随手夹在了客厅沙发上的那本诗集里。 在她去上厕所的间隙里,谢靳言回到家。他一回家就开始满屋子找纪瑜安,当他发现厕所门关着的时候,他就放下心来,冲着厕所喊了一声。 “老婆,我回来了。” 纪瑜安在厕所里传来一声嗯,谢靳言才满意地离开了厕所,折返回客厅里。他见冬至的碗里还有猫粮,又闲逛了一圈后坐到了沙发上,顺手拿起了上面放着的诗集。 谢靳言才刚翻开,诗集里没有夹稳的信封就掉了出来。他伸手从地上捡起了那张信封,好奇地打开来看—— 那是一张彩超图和一份报告。 报告上赫然写着纪瑜安的名字。 谢靳言愣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我今晚想吃鱼诶,家里有鱼吗?” 纪瑜安从厕所出来,嘴里还嘟嘟囔囔地找着谢靳言,她就看到谢靳言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那张彩超图和报告,整个人一副傻掉了的模样。 谢靳言的目光从手里的报告移开了视线,对上纪瑜安清亮的眸子后,一下子反应过来,大步向纪瑜安走来将她轻柔地抱在了怀里。 他原以为拥有纪瑜安是得偿所愿,与纪瑜安结婚是人生的圆满,可他拿着那张彩超图的时候,心底盈满了巨大的满足感。 他的人生原来还可以更加的圆满,因为纪瑜安孕育着属于他们的小生命,还是他们这个小家的一份子。 “老公,我怀孕了,是双胞胎。” 谢靳言的吻落在纪瑜安的额头处,轻声回应着纪瑜安。 “谢谢你,老婆。未来的时日,我任凭你的差遣,绝无半句怨言。” 纪瑜安只感觉到她的肚子在喊饿,怕饿着孩子忙推了推谢靳言。 “既然如此,我和你的双胞胎都说想要吃鱼,你快去做吧。” 谢靳言眉眼含笑,又在纪瑜安的唇上落下一吻。 一年后。 谢靳言刚忙完学生的毕业答辩,就急急地收拾东西要走。学生们还想请谢教授吃饭,被谢靳言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谢教授,我们都毕业了,您就让我们请您吃顿饭吧。” “不好意思同学们,我女儿还太小,我的太太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得回去帮忙。会有机会的,等你们来读研的时候吧。” 两个学生看着教室的后面,坐着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女人身旁还摆着一个大的婴儿车,很明显是一对双胞胎。 “谢教授,那是师母吗?” 谢靳言的视线顺着学生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教室后排坐着的分明就是纪瑜安和他的双胞胎女儿。 “是的,那是我的妻子。同学们,感谢你们的好意,但我真的得跟我的妻子一起回家。” “好的,谢教授,感谢您这四年来对我们的教导。” 学生们也表示理解,纷纷向谢靳言鞠了个躬后又到后排去与纪瑜安打着招呼。 “师母好,孩子真可爱!师母再见。” 纪瑜安与学生们分别打完招呼后,望着谢靳言从讲台上拿着文件一步步朝她走来。 她顿时想起高中时,那个风华正茂的翩翩少年,如今是她的丈夫,也是她女儿的父亲。 “你怎么来了?还带孩子一起来,太辛苦了。” 谢靳言抽出纸巾,为纪瑜安擦拭着额角的汗珠。 “我来接你回家。” “我们一起回家。” 谢靳言正要牵起纪瑜安的手,他的手被纪瑜安拉住,向着她的方向前倾。 纪瑜安垫起脚尖,她的吻印在了谢靳言的唇上。 谢靳言没有片刻的犹豫,加深了这个吻。 教室里空无一人,阳光照射在窗户上留下无数斑点,蝉蜕的鸣叫传进他们的耳畔间,泛黄的纸张随风散落在地上。 那一年的盛夏,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