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和尚关心的问道。
钱伯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没事,老子饿了,去多弄点吃的。”
“是。”
钱伯钧吃过饭后,泡了个澡,美美的大睡了一觉。
当然还有一个人与他一样,就是傅菁清,大概也是补充其它原料去了。
…………
太原,敌第一军司令部…………
自从一周前,筱冢义男被囚禁起来后,第一军真正的当家人便是宫本道一,那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筱冢义男已经成为过去式,岩松义雄中将马上会来接替他。
而筱冢义男被遣回国,是不可能带着那些小妾的。
这便给了宫本道一难得的机会,七个小妾,在七日内进入他的囊中。
而他打算好好休息下,结果这七个小本子娘们早就合计好了,一起来找宫本道一。
结果宫本道一,居然晕了过去。
身体免疫力低下有些感冒,休息好几日,可算恢复了一点体力,他又来到了,第九旅团长川谷拓一的住处。
川谷拓一被支那人活捉,简直就是帝国的耻辱,如果是战死沙场,宫本道一绝对会善待他的夫人。
如今却在深夜,闯到了她们的住处,吓得川谷夫人很是害怕,看到是宫本道一,安心不少,毕竟她是认识的。
瓦达西瓦…………
“宫本君,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宫本道一过来之前,小酌了几口,脸色略显红润。
他眯着那双小眼睛,与德川夫人聊起天来…………
翌日,傅菁清拿走了那份,钱伯钧为她准备好的资料,带领着队员,前往临县对所有军官进行逐个排查。
钱伯钧怕她闹出大乱子,引起兵变,特意写了一份手令,一营、九营与她同去,算是一种保护,也是对那些人的一种震慑。
军队必须统一调度,基层军官必须对战士好,例如军官克扣战士们的军饷,军粮;武器弹药;抚恤金;奖赏金;重伤退役补偿金,吃空饷等。
换作其它部队,这种事再平常不过,但是钱伯钧已经下定决心重新洗牌。
虽然很有可能引起哗变,但必须这样做,六个营的兵力加上特战队,暗中向临县运动,只要有风吹草动,八个营加上特战队,里应外合足可以稳定一切。
上午视察部队训练,下午接受几名记者采访。
奇怪的是戴雪这次没有来,如果来了,还能看看星星,赏赏月,也是不错的。
男记者曹海飞提问道:“钱旅长,对于本次打掉敌观摩团,听说是您亲自带队,我们很想知道,您是如何获取的重要情报?又出动多少军队?怎样全歼观摩团?…………”
“曹记者,拜托你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问,一下子问这么多,我都忘记怎样回答了。”
“这样吧!事情始末,我详细讲一遍,你们当成故事听就可以了。
几名记者聚精会神看着钱伯钧,认真听着,拿着日记本记录着。
…………
采访两个多小时,记者们才离去。
那名大美女还没有走,等待了一会,她说道:“钱旅长,有一些小道消息,您与八陆钧联手打掉鬼子的旅团,不知是真是假?您可以回答我这个问题吗?”
良久后,钱伯钧站起身说道:“如果于小姐以采访的身份来提问,我不会做任何回答。
若是朋友之间的想谈,倒是可以聊聊天。”
于曼丽点点头,“当然这个问题,我是不会做任何记录的,毕竟十分敏感。”
二人互视一下,于曼丽赶快偏移了目光,脸色有些羞红,被人这样看着,换作谁都不会很自然。
钱伯钧看了看窗外,叹口气道:“唇亡齿寒,这么贴切的词语,居然用不到国共之间。
她、祖国,养育了千千万万中华儿女,本是一母同胞,口头讲的不错,联合抗倭,实际还不是各打各的。
委座视他们为心腹大患,巴不得他们自生自灭,而他们却还在敌人的大后方坚持着,真的算不上唇亡齿寒。
如果一直这样僵持不下,敌人的科技工业飞速发展,我们还是停留,会有天差地别。
这次只是小试牛刀,歼灭了敌第一军三个旅团,
………………
二人一问一答,聊了许久,钱伯钧时不时说几句幽默风趣的话语,轻松一下。
下午两点十三分,通讯员小刘火急火燎跑来汇报。
“旅长,不好了,韩营长他们被二团三团的人围了,请求支援。”
“老子早就料到,他们不是安分的主,传我命令,十三营,十七营,警卫营、骑兵营、团直属连,马上集合队伍。”
“是。”
“于小姐,真的很抱歉,手下出了叛逆,我要马上去解决,改日再聊吧!”
“我同你们去可不可以,当然这个是不会被报导记录的。”
“可以,请。”
………………
一个小时的路程有点漫长,于曼丽看着开车的钱伯钧,并没有看出十分焦急的样子,却反而气定神闲。